板着脸把金疮药搁在桌上,想离去:“东西奴婢也已送至,劳烦二少爷告知奴婢那披风放在何处,奴婢取了就离开。”
傅益桓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瓶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真是不巧,我好像忘记了。也许等一会儿,我就能突然想起来,然后告诉你它放在了哪里。”
婉宁的眉头紧锁着。
即使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他就是故意逗她的。
她越是心急,傅益桓便越喜欢捉弄她,他走近几步,一把抓住她垂在一旁的小辫,逗趣地摇晃着:“刚才我可是替你出了一口气,你怎么都没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又是这么的近距离。
自从头一回见面开始,傅益桓便喜欢欺负她一想到云袖,虽然她的结局仍未可知,却还是让她感到不安。傅益桓是找借口罚了云袖,但她却真的做错了事。
如果有人知道她受到了傅益桓的……
那些严苛至极的规矩,她害怕自己的命运会比云袖还要糟糕。
她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脖子,手掌上面的茧磨砺着她的肌肤,令她觉得有些痛。
在这微妙的气氛中,她突然跪倒在地,重重地向前磕了几个头。
“爷,请您宽恕奴婢,放过我吧。”
“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她磕出来的印记,傅益桓没好气地问:“那你好好讲,我多久没让你活了?”
婉宁努力控制情绪,然而眼中的恐惧很明显,甚至她全身都在颤抖:“奴婢属于大少爷府的人,若让人知晓和您这样,定是性命难保。”
“只需不被人知晓不就可以了吗”
傅益桓心头一动,见她如此恐惧,更加从容:“或者,我找大哥要你,怎么样?”
婉宁有些不解,还没等她细想。
傅益桓轻声一笑,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冷的挑逗:“但不过,你这么不乖,我如何确信你来我这儿,是不是为了违抗我。再说了,就是养只狗,也得挑个顺眼的来养。”
婉宁微皱双眉,紧握双拳。
即使是假人,也被这些连续的起伏所挑动起几许怒火。
她再次磕头,语气却满是倔强:“奴婢来府上,是为了侍奉大少爷的,而不是服侍您。所以您没法把奴婢带走。”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真心,可是男人却不信,甚至于带着积分考究。
细思之下觉得,这个小丫头定然是骗自己了,否则的话,她定然是理直气壮的。
"才教你坚强,别被人欺负,没想到你立刻将教诲用在我的身上了。"
傅益桓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眼神逐渐冷漠,没等婉宁反应,直接俯身,捏住她的手臂。
被这么一捏,婉宁觉得很痛。
不知道是多久松开牙齿的,可是婉宁心里十分的害怕。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她的求饶声音。
可是眼神里的倔强却并未有丝毫的退缩,甚至于带着积分坚定。
明明很胆小,然而此刻却没有丝毫的软弱和区服。
傅益桓微顿,放开了她,眼眸中的杀气也逐渐转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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