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里会轮得到一个,连亲都没有认过的,来到他们酒馆如此耍威风。
便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这就让张光明脆弱敏感的心,彻底的爆发了。
嚷嚷着就又开始打了起来,等到周围围观的百姓将人拉开,店小二已经血肉模糊了。
而诸如此类的事情,更是多到数不尽数。
张老太太每日外出遛弯的时候,总要给周边老太太这些自己日后飞黄腾达了,该要如何的出行。
每每说完,还得要占占别人的便宜。
让周围的老太太,从一开始的庆祝到了退避三舍。
想到他们之前还言之凿凿,说宋念儿必须得要尽其赡养的职责。
这会儿,恨不得就将自己的嘴给打烂。
他们算什么东西!竟敢要求别人这么做!
这张家就是吸血的蚂蝗,让人觉得丑陋,而且这一家子人可谓是十分粗鄙。
旁人家摆个酒席,他们又吃带拿。
这嘴里都快塞吐了,可还是不放过。
如此吃相,吓的主家两三天没有同老太太说一句话。
对方却又恶人先告状,说主家做事不公。
惹的新婚夫妇,都是哭笑不得。
而招财,则每日将这张家所做的恶事实时播报。
一开始还怕宋念儿不开心,可看到最后,发现宋念儿更是个爱看热闹的。
便绞尽脑汁的,去寻找这张家今日做了什么,明日又做什么。
看到最后,招财的拳头都忍不住捏紧了。
“这张家怎的如此嚣张跋扈,咱的姑娘和他们可是一点血亲都没有的。”
看着招财替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宋念儿也只笑着摇了摇头。
眼神也是愈发的冰冷起来,现在的,张家还有所收敛。
等他们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后,这些人就会越发的张狂起来。
日后求着沈铎钰办的事情,也会更多。
恐怕不将张家,全族人都塞进县衙是善不罢休的。
宋念儿这些日子,并非是不去管这张家人的言行。
就是想要给百姓们看看,并非是她不管,而是她管不了!
自己一个晚辈,又如何劝长辈言于克己。
沈铎钰又更是个宠妻的,只要一想到,当初张家对宋念儿的所作所为。
自己气得浑身都颤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替宋念儿一雪前耻。
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百姓们实在忍受不了。
看到张家人,就关门不见躲躲藏藏时,宋念儿这才有了动作。
想到沈铎钰上任这第一桩案子,竟是为着自己,心里又是心酸,又是讽刺。
而宋念儿也知道,这件事情与小虎子而言,也是一种挑战。
原以为,这小子对外祖家可能还是有些眷恋的。
但哪想,一听着宋念儿要状告便是双手双脚的赞同。
若是放在之前,小虎子定然是个脑子不清醒的。
不晓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如今有了宋念儿,以及蒋夫子的细心教导。
就算是黑成一块墨的玉石,这会儿也都是算清楚了。
反之,小虎子还有些自责,再开堂的前一天夜里。
姐弟二人坐在院中,看着天上明月,两人心情都有些惆怅。
小虎子更是低着头,全程不敢往宋念儿的脸上看。
如此自责模样,倒让宋念儿有些哭笑不得。
她并非是那种喜欢牵连的人,这件事情谁都有错,可孩子是没有什么错的。
她就算再傻,也不可能将小虎子也送进去。
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安慰了几句。
“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心里也觉得别扭,但你放心,阿姐和你姐夫就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只是让他们承受自己做错的恶果。”
看着都到这时候了,宋念儿还想着安慰自己。
小虎子心里也更是惆怅和难过,忍不住便窝在了宋念儿怀中。
如此亲近的举动,让宋念儿还是有些愣住的。
虽说现在这个朝代,确实民风简朴。
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要男女分席的。
况且,她好像还没有和小虎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一时有些愣住。
“阿姐,都怪我不好,若我以前争气,你就不会被恶人如此折磨。”
听着对方竟是在给自己道歉,宋念儿愣了片刻后,便微微叹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小虎子的脑袋,一言不发。
她没有办法去替原主原谅什么,毕竟现在的原主已经驾鹤西去了。
她这个外来者,鸠占鹊巢。
但宋念儿知道,原主是个格外心善的说。
她知道情况有了转机,那恶人都受了该受的折磨,恐怕也不会埋怨。
隔天一早,是个格外晴朗的天气。
宋念儿抬头看着天上的骄阳,整个人被晒得暖乎乎的,心中也是更坚决了些。
她这一次,就要让张家人无处可告!
让所有人都实锤,对方所做的一切恶事。
而张家对于宋念儿要状告的事情,还是一概不知的。
整日不是游手好闲,便是去这家闲逛,那家捣乱。
惹得城中众人苦不堪言,但又碍于沈铎钰的面子,不好对对方过多苛责。
他们如今若是真的怨,也就只能怨自己。
脑子似乎被驴踢了,竟想着让这么家恶人来身边。
而在听到消息,说宋念儿要状告张家时。
众人都是有些愣住的,迅速反应后,便是庆贺着,逮着张家人,便向着衙门走去。
就见着衙门的正堂,沈铎钰坐在正大光明下。
而宋念儿也直直的站在原地,但对方身侧有着一大箱子。
箱子大大打开着,里面则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子和朱元宝。
看着这一大箱银子,以及宋念儿极为严肃的模样。
百姓们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究竟是要做什么。
但现在,他们是恨不得求着宋念儿赶紧将人带走。
哪怕用尽一切法子,他们都不会再说,宋念儿是不仁不义之士了。
在百姓们一脸殷切期待下,宋念儿指了指手边的大箱子。
又指了指还在耀武扬威,耍威风的张家。
“这几日张家所作所为,乡亲们也都是看在眼中的,大家都说这张家是我外祖家,可今日我也是要说清楚的。”
“我母亲,早在我幼时已经去了,这张招娣是我父亲的续弦,但她是因着想强迫我嫁给一个六十老汉,所以才被洛大人压制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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