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是自己挑吧,我挑的霍总不一定喜欢。”
生怕宁心又说些什么,小周扔下这句话后就匆忙离开了。
宁心也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小周的意思。
但她哪里有时间去给霍明臣挑礼物啊。
小周走后,赵雅雅就敲开了宁心办公室的门,她心里有些忐忑,“宁姐,我们该不会真要答应周总的高价吧?”
宁心瞥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明显是不明白赵雅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事情还没糟糕到需要霍氏做这冤大头的地步。”随手递给赵雅雅一份资料,“这是梁总的资料,你帮我联系一下那边,约个饭局。”
这个梁氏先前也是想要跟霍氏合作的,诚意也是十足的。只不过李总那边先跟霍氏达成了合作,因此拒绝了梁总。
她在饭桌上泼了李总一杯酒,更是将房卡扔在了他脸上。
霍氏算是跟李总那边掰了,她当然需要找别的合作方。
跟梁总那边取得了联系,也找到了新的供应商,宁心心里的大石头总算可以落下来了。
回去路上想起了小周那番话,思索了一番,宁心还是在回家之前去了一趟商场,带回了一副精巧华美的袖扣。
袖扣是法式双叠袖的设计,富有情调又极具装饰性,宁心试过了,不管是哪一种款式的衬衫,这款袖扣都能给其营造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贵气感。
很好,很适合霍明臣那种自恋的人。
霍明臣似乎比她还忙,宁心等他等到几乎要睡着了,才终于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霍明臣一进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宁心,也是有些意想不到,“怎么没睡?”
宁心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眸,拿起先前放在茶几上的袖扣。
店员用了一个很精致小盒子装这对袖扣,乍一看,有几分像戒指盒。
不等宁心开口,霍明臣微一挑眉,“买戒指了?”
因着两人只是协议婚姻,所以当时并没有挑过婚戒。
听了霍明臣的话,宁心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跑得一干二净。
看着手里当时她也误以为是戒指盒的小盒子,宁心嘴角一抽,“真敢想啊你。”
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两枚袖扣。
“怎么想起给我买东西了?”霍明臣脱下外套随手挂好,而后伸手接过宁心手里的盒子。
见东西送出去了,她打了个哈欠,乌龙解决,困意再一次涌上来。
宁心招了招手,转身往房间走去,还不忘记向霍明臣解释,“不是你帮我查到周总和李总那点事情吗?这是谢礼。”
看着宁心的背影,霍明臣眸子里划过不知名的情绪,并没有再叫住她。
他跟宁心两个人一直都算的很清楚,在某一个地方承了对方的好意,就总要在另一个地方还回去。
真是一点人情都不欠对方的。
只是宁心困意太重,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啊!”
刚吐出来的音节戛然而止,想象中的疼痛也不曾袭来,耳朵听到的是物体落地发出的一声很低的“咚”声。
宁心这下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霍明臣为了不让她摔到,直接丢了袖扣,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
此时两人的姿势就是宁心趴在霍明臣怀里,面上还带着一丝惊慌。
霍明臣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
因为要睡觉了,宁心洗完澡之后并没有穿bra,此时摔进霍明臣怀里,胸部狠狠撞在霍明臣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宁心皱起了眉。
搞清楚两个人的姿势后,宁心脸上一红,身体反应快过了大脑,一把推开霍明臣,宁心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间。
这次倒是没有再摔跤了,徒留霍明臣站在客厅还未回神。
怀里的软玉消失,但刚才指尖的触感好似好在,霍明臣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
宁心身材是极佳的,细柳小腰,不盈一握。
心脏后知后觉地加快了速度。
霍明臣抬手按在了心脏处,那里的跳动是那样的清晰有力,好似整个客厅都能听见它跳动的声音。
垂眸,眼眸深邃,霍明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扯了下嘴角,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他回身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小盒子,回了房间,洗漱上床。
暖色系的床头灯光照在静置的袖扣上,给它蒙上了一圈柔和的光晕。
诚心想要跟霍氏合作的梁总不像李总那般无耻,见面后整个合作流程走得非常顺利,梁总为了搭上霍氏这条大船,甚至让利比李总更甚。
看着梁总签下合同,宁心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在了实处。
举杯欢畅,宁心嘴角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梁总,合作愉快!”
梁总哈哈大笑,举杯回敬,“能与霍氏合作,自然是愉快的!”
酒局散场,宁心亲自将梁总送上了车,看着轿车远去,赵雅雅抱着怀里的合同眉开眼笑,看向宁心的眸子里满是崇拜,“宁姐,你太厉害了!”
宁心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搭话,她不喜欢喝酒,但是为了拿下这场合作,在酒桌上空腹喝了不少,饭局上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此时放松下来,就觉得胃里翻腾,有些不好受。
赵雅雅没有注意到宁心的不对劲,依旧在那里诉说着对宁心的崇拜之情,“这个梁总比那个李总可正人君子多了!而且他居然还主动让利,这么做,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商人重利,怎么会有商人主动把嘴里的肉让出去呢?
宁心稍稍好了一些,这才回应赵雅雅,“自然是为了搭上霍氏,这次他们让利了,下次合作,霍氏难免还会考虑到他们,怎么会没有好处呢?”
宁心声音有些变化,听起来不太好受。
赵雅雅这才注意到宁心的状态,连忙伸手去扶她,“怎么了宁姐,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你去帮我倒一杯水来。”
赵雅雅扶着宁心找了个地方坐下,马不停蹄地去找水。
宁心的手放在胃部的位置,微低着头,试图缓解不适感,却不曾想酒桌上喝的那些酒,后劲慢慢上来了。
“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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