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铭宴的承诺,霍明臣也不再迟疑,直接一把抱起宁心离开了。
唐江白拿起被宁心开封的酒,脸色也很难看。
几人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下药下到他们身上来。
如果今天宁心没有来,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碰了这酒……
司铭宴眸光暗沉,“去把送酒的那个服务员找过来。”
这种小手段也敢用到他们几个身上,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另一边霍明臣抱着宁心赶去了最近的酒店,也不知道那酒被下的药究竟有多强的药性,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宁心的脸就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尽管身体在发出警告,理智上宁心依旧在拒绝霍明臣的靠近。
因此哪怕已经被药性磨得没有了什么力气,宁心还是咬牙说:“放我下来。”
霍明臣脸色越发阴沉,将宁心抱得越发紧了,恶狠狠地警告,“你老实一点!放你下来自己爬去酒店吗?”
就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别说走路了,怕是站都站不稳!
宁心心里也很清楚这件事情。
但知道是一回事,理智上她就是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于是下意识的,她在霍明臣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口中也断断续续地吐出“放我下来”一类的字眼。
因为药性发作,宁心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嘶哑而热烈,好像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那妩媚而令人心醉的声音不禁让霍明臣发出一声闷哼。
霍明臣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温香软玉在怀,他又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变化?
伴随着宁心的扭动愈发剧烈,霍明臣的脸色也是愈发难看,手臂青筋乍起。
酒店前台服务员看着霍明臣的脸色,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宁心,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麻溜地给霍明臣办理了入住手续,将房卡塞到霍明臣手里。
霍明臣抱着宁心,咬着牙打开了房门,几乎是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宁心抓住机会从他怀里滚落下来。
幸好她双腿本就已经距离地面不远,故而尽管身体绵软导致自己直接跌落在地面上,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只不过她下来的时候,胸口不小心蹭到了霍明臣的掌心。
陌生的触感袭来,宁心只感觉到了短暂缥缈的舒适,一道细细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婉转妩媚,犹如一支珍藏已久的美酒,醇香浓郁到极致,令人垂涎欲滴。
霍明臣一脚带上门,下意识就要去抱她,却又被宁心制止住。
“我自己来……”
她脚步虚晃,一点一点走进浴室,徒留霍明臣在身后咬牙。
眼见着宁心又要摔跤,霍明臣几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唇线紧绷,只恨不得直接将宁心这没良心的直接扔进浴室,“你可真行啊你!”
不管宁心的抗拒,霍明臣还是直接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毫不客气地将宁心扔进了浴缸,霍明臣拿起花洒,直接打开了冷水,朝着宁心的头喷下去。
猛然被冷水喷了一头,猝不及防下宁心咳嗽起来,但霍明臣站在一旁,阴云密布的脸上有细密的虚汗冒出,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模样。
霍明臣带着宁心刚走没多久,司铭宴一行人还在逼问服务员,不料外面有人直接进来了。
艾雪莉一进门就开始找霍明臣,但奇怪的是,包厢内并没有霍明臣的身影。
她明明看见了霍明臣。
“请问明臣哥呢?”
“你是谁?”
艾雪莉不打招呼直接闯了进来,司铭宴几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又听她提及霍明臣,司铭宴直觉不对劲。
“我是明臣哥的朋友,他叫我来接他。”
艾雪莉语气诚恳,就好像她的到访确实是霍明臣的意思。
只可惜她并不认识在场的几人,所以也并不知道自己这满是破绽的谎言根本骗不到对方。
艾雪莉一心都在霍明臣身上,只想这此时药效应该发作了,她需要尽快带霍明臣走。
她想得很简单,霍明臣虽然喜欢沾花惹草,但却是个有责任心的,只要他们发生了关系,霍明臣必定是会对她负责的。
想到这里,艾雪莉隐隐有几分兴奋涌了上来,这也导致她没有注意到在座几人脸色不对劲。
没有看到霍明臣,她又问:“他是去卫生间了吗?”
这下几人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司铭宴给了唐江白一个眼神,唐江白会意,冲服务员招了招手,“你走吧。”
服务员被叫上来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只知道出了事情,但他只是一个送酒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在被几人逼问的时候,只能说自己是收了一个客人的小费,听她的话送来了酒。
此时能离开了,服务员一点都不带犹豫,马上离开了包厢,然后还很机敏地带上了门。
艾雪莉这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面前的几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有问题。
她后知后觉地想要离开,却被叶齐墨拦住了去路,“这位小姐不要着急啊,我们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呢。”
“什么……”
司铭宴随手拿起了那瓶酒,艾雪莉脸色一变。
霍明臣这边在宁心的激烈拒绝下,黑着脸离开了浴室,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身体反应,霍明臣忍不住暗骂一声。
深吸一口气,霍明臣竭力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此时一个人静下来,霍明臣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宁心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掌心,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帮宁心处理身体的燥热情况,此时才回忆起当时那短暂的触感。
禁药果然是禁药。
霍明臣有些头疼地笑笑,那药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哪怕他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她此时的感受。
难耐又痛苦。
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宁心。
宁心在他的印象里,是强势的,哪怕在他面前低头,也是一副绝不屈服的姿态,像是荆棘丛中盛放的花,惹人注目。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柔软成如此模样的她。
霍明臣右手遮住眼睛,直接躺倒在松软的床铺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有些不正常。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身体反应,只因为他脑海中划过了宁心的木有,又振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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