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个机会,彻底解决沈如宁这个眼中钉。
然而,没走多远,谢闵怀就追了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清清,你这是要去哪儿?”谢闵怀温声问道。
沈清清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我去找母亲!王爷,您现在越来越偏袒那如鸢了,难道我的感受您全然不顾?”
谢闵怀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她的手:“清清,你误会了,如鸢姑娘不过是个医者,她在府中对我们有用,我对你才是心心念念,你要相信我。”
沈清清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被谢闵怀轻柔的语气安抚了下来。
她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依然不满地说道:“可是您送给她的簪子……”
“那簪子只是个普通的物件,并无特别之处,我这里还有一只更为珍贵的,才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谢闵怀说着,从袖中取出另一只更加华丽的簪子,递给她。
沈清清接过簪子,脸上的愁云终于散去,露出了一丝笑意:“王爷,您真好。”
谢闵怀见她终于开心,也松了一口气,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清清,我对你的心意,你该是知道的。”
沈清清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和嫉妒渐渐消散。
与此同时,沈如宁前往摄政王府中,查看谢亦的病情。
谢亦自小体弱多病,最近病情越发严重,令沈如宁心中担忧。
她仔细为谢亦诊脉,发现他的病情复杂,需要一种稀有的药材才能有效缓解。
然而,这种药材生长在一座危险的山上。
谢骁得知此事,立刻召来侍卫,命令他们前往采药。
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谢亦的健康更为重要。
此时,谢亦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神情痛苦。
他扭动着身体,小声啜泣:“我好难受……娘亲,我想见娘亲。”
沈如宁坐在床边,轻声安慰道:“亦儿乖,娘亲很快就会来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等药材采回来,我们就能治好你的病。”
谢亦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我现在就想见娘亲,为什么她不来看我?”
沈如宁心中一阵酸楚,柔声说道:“娘亲很爱你,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来,等你身体好了,娘亲就会回来陪你。”
谢亦听着,渐渐止住了哭泣,虽仍有些不甘,但已经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
沈如宁轻轻握住他的手,心中却在思索如何尽快找到替代的药材,尽早解除谢亦的病痛。
她知道,这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是为了谢骁的信任与期待。
谢骁走进房中,看到沈如宁如此悉心照料谢亦,心中对她的印象又深了几分。
他轻声说道:“若有任何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沈如宁微微点头:“王爷放心,我会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谢闵怀得知沈如宁再次前往摄政王府,心中妒忌不已。
他知道沈如宁在摄政王府处理谢亦的病情,这让他感到一种隐隐的威胁。
谢亦是摄政王的软肋,而沈如宁俨然成为了解决这一隐患的重要人物。
他在心中盘算着,是否可以利用谢亦的病情来算计谢骁,从而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
沈如宁回到王府,刚踏入自己的院子,便听到沈清清在房里声嘶力竭地哭闹。
她皱了皱眉,心中不快,却还是决定过去查看。
沈清清看到沈如宁进来,瞬间怒火中烧,指着她厉声质问:“如鸢,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如宁冷静地看着她,语气平淡:“王妃,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不知所谓意欲何为?”
沈清清眼中含泪,满是委屈,忽然冲上前给了沈如宁一巴掌,尖声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
“王妃,我何时抢过你的东西?”沈如宁稳住身形,抬手轻轻抚过被打的地方。
这时,周氏被哭闹声吸引过来,走进屋内,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沈清清,关切地问:“清清,发生什么事了?”
沈清清哭诉道:“母亲,我在如鸢的房里发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簪子,她分明是想抢走我的东西!”
沈如宁心中一震,瞬间明白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那簪子并非我所要,我已经将它处置掉了,若是被人放回,定是别有用心。”她镇定自若。
周氏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怀疑:“如鸢,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娘娘,我从未对沈清清的簪子有意图,那簪子是四王爷赠予我的,但我并不需要,所以弃之不理,如今再出现,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沈如宁毫不畏惧,直视周氏。
沈清清见她如此冷静,心中更加愤怒。
正要发作,却听见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谢闵怀走了进来。
谢闵怀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皱,走到沈清清身边,柔声问道:“清清,怎么了?”
沈清清指着沈如宁,气愤地说:“王爷,她房里有和我一样的簪子,她这是在欺负我!”
谢闵怀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搪塞道:“清清,那簪子是我送给如鸢姑娘的,或许是误会了。”
沈清清半信半疑,但在谢闵怀温言哄骗下,怒气稍稍平息,勉强相信了他的解释。
周氏见状,轻声劝慰沈清清:“清清,先回房休息吧,我会和王爷与如鸢姑娘好好谈谈。”
沈清清虽心中仍有怨气,但也知此时不宜再闹,只得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周氏带着谢闵怀和沈如宁来到自己的院子,坐下后,周氏语气严肃地询问:“王爷,这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闵怀淡淡一笑:“不过是个小小的礼物,我本意是感谢如鸢姑娘的医术相助。”
沈如宁对此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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