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怀停止了在京城中散布瘟疫,随着瘟疫的逐渐消退,京城的风波也随之平息。
人们的生活渐渐恢复正常,而谢闵怀则带着他精心策划的笑容,返回了四王府。
刚踏入府门,便见沈清清满脸欢喜地迎了上来。
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眉目间透着掩盖不住的喜悦,“王爷,您回来了。”
谢闵怀微微一笑,卸下了在外的疲惫,温声道:“清清,今日看你格外高兴,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沈清清神情娇羞,缓缓道:“王爷,我有喜了。”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谢闵怀耳边炸响,他整个人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这个孩子的到来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一向谨慎,尤其是在政治权谋的道路上,多一个子嗣意味着多一分不可控的变数。
沈清清察觉到谢闵怀的犹豫,心中不由得一紧,她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不高兴吗?”
谢闵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调整神情,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怎么会呢?这是好事,清清,你辛苦了。”
沈清清见他如此说,心中稍安,但仍用探询的目光望着他。
谢闵怀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当然是高兴的,只是这件事来得有些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去准备。”
他的话语轻柔,却无法完全掩饰心中对这个孩子的复杂情感。
权力的争夺中,他必须步步为营,而子嗣的到来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风险。
他对沈清清的感情虽有几分真实,但更多的是利益上的考量。
但无论如何,谢闵怀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他在府中的威信和计划。
他决定暂时将此事保密,不对外宣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尤其在摄政王谢骁的阴影下,他必须更加小心。
“清清,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其他的事。”谢闵怀柔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温柔。
沈清清点点头,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明白在这个府中,有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她依旧满怀期待地望着谢闵怀,希望能借此机会进一步稳固自己的地位。
谢闵怀将她搂入怀中,目光却望向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任何一件事情上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他也在愁着该如何把如鸢娶入王府。
照目前的状况来说,沈清清怀有身孕后,一定会要求他将自己升到正妃的位上。
沈清清心中满是复杂的思绪,她决定将自己有喜的事情告诉父亲,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在谢闵怀心中的地位。
于是,她瞒着谢闵怀,悄悄回到了仁安侯府。
然而,一进府门,她便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府中的下人们都在忙碌着,似乎在为沈如宁准备什么,沈清清心中不悦,眉头微皱,快步走向前方,想要看个究竟。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沈清清厉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下人们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不知如何作答。
最终,一名胆大的下人才小心翼翼地说:“回二小姐,这是侯爷的吩咐,要好好伺候大小姐。”
沈清清闻言,心中怒火更甚,她一直以来都对如鸢心存嫉妒,尤其是现在,明明自己才是嫁入王府的侧妃,却依旧无法得到应有的尊重。
“哼,我才是沈家的小姐!”她愤怒地说道,眼中满是嫉恨。
“为何要对如鸢那么好?”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沈清清心中怒火中烧,转身径直朝侯爷的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沈清清看到父亲正伏案批阅文件。
她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意,“父亲,您为何如此偏心?将我嫁到王府后便不管不顾了吗?”
仁安侯爷抬起头,见是沈清清,微微皱眉,但仍保持着一贯的威严,“清清,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我如今已是王府的侧妃,可在府中却无人将我放在眼里,您为何只关注如鸢?”沈清清咄咄逼人地问道,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侯爷神情微微一变,轻叹一声,“清清,你嫁入王府,自然要以大局为重,至于如鸢,她是你的姐姐,也是仁安侯府的小姐,我自然要多加关照。”
沈清清心中愤愤不平,冷笑道:“父亲,您可曾想过,我在王府中若是没有地位,又如何能为沈家争光?”
侯爷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沈清清的话,他知道,沈清清一向心高气傲,如今在王府中不得志,心中自然有怨。
但他也清楚,如鸢的才智与能力远在沈清清之上,是他在朝堂上倚仗的重要棋子。
“清清,我会考虑你的感受,但你也要明白,在这府中,所有人都需谨守本分。”侯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希望沈清清能稍稍冷静。
沈清清见父亲态度坚决,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再如何争辩也无济于事,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去。
走出书房的那一刻,沈清清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在王府中站稳脚跟,绝不让沈如宁夺去属于她的一切。
沈清清从书房离开后,心中的不满依旧未能平息。
她知道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并不稳固,尤其是有了身孕后,她更是迫切地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想起父亲对如鸢的偏爱,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嫉妒与愤怒。
沈清清在府中四处寻找,终于在后花园找到了沈如宁,沈如宁正在细心地打理着花草,神情专注而宁静。
沈清清冷笑一声,快步走上前,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如鸢,好久不见。”沈清清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一丝轻慢。
沈如宁抬起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静,“王妃,有什么事吗?”
沈清清见她如此淡然,心中怒火更甚,讥讽道:“我还以为你在仁安侯府过得多么自在,没想到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能在这里打理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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