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抚摸着那条红宝石项链,娇羞地说。
“这条项链……其实见证了我和他之间难忘的回忆,对我们来说,确实很特殊。”
记者都是新闻敏锐度特别强的,何况沈乔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
她自然就顺着杆子爬,“这么说来,这是你和池总的定情信物了?”
沈乔一副欲语还休的神情,忸怩作态。
“哎呀,现在说这个不合适,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宋时染凉凉地瞥了池墨尘一眼,戏谑道。
“池总,没想到你都这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里的,江湖上还有不少你的传说啊!”
这又是重症监护室门前秀恩爱,又是晒什么定情信物的,好不热闹!
池墨尘看了看电视屏幕,正要弯腰拿起遥控器换台,却被宋时染一把抢了过去。
“干嘛?我还没看够呢,我看看你的白月光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亮出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全当在看八卦新闻。
记者看热闹不嫌事大,什么话题热度高,她就专门往哪个方向引导。
“沈小姐,之前池总在和太太闹离婚,听说是为了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豪门那些情感八卦,向来是普通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何况池墨尘身份特殊,和沈乔的绯闻又闹得街知巷闻的,自然受关注。
沈乔茶里茶气地说:“你这样说对他的太太很不友好,她只是不被爱而已,又做错了什么呢?”
“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很不容易。”
宋时染气得抓起手边的抱枕,就用力朝电视机砸去。
她的动作太快,快到池墨尘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让你别看,你看了又生气,何必呢?”
宋时染憋了一肚子火,故意试探。
“你说我要是这个时候回去,还跟沈乔正面交锋,会是怎样的局面?”
池墨尘微微一怔,随即正色道:“宋时染,你别没事找事!”
沈绿茶都公然在电视上宣示主权了,她一个合法妻子却要躲躲藏藏,连露面都不被允许??
宋时染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无从去分析,池墨尘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气极反笑,“怎么,怕你的白月光受委屈?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蛮不讲理的粗人吗?”
宋时染自问已经很善良了,换作别的太太,沈乔那张脸早就被抓花了。
还容得她这样在媒体面前蹦跶??
池墨尘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只是气氛却比刚才还要压抑几分。
宋时染索性盘着双腿,目光犀利地直视池墨尘的双眸。
“是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所以不管沈乔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会无底线地包容?”
“哪怕知道她说的话是在放屁,她就是在故意误导舆论,你也不会去澄清??”
虽然宋时染有意压抑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激动得颤抖了。
这算什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池墨尘的沉默,让宋时染越发火大,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池墨尘,你能不能有点原则??就算她真的救过你的命,你这些年帮过她的还少吗?”
“什么恩情也该还清了吧?犯得着对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
“当然,如果你对她有另一种很深的感情,心甘情愿被她这样利用来引导舆论,那就当我多管闲事!”
宋时染一直看不透的,是池墨尘对沈乔的感情。
狗男人对沈乔的各种要求几乎都有求必应,就连沈乔要进入娱乐圈,他也是大方地砸资源。
但这两人又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亲密行为,至少宋时染没有找到过什么证据。
正因为这样,她才会一直犹豫,离婚这个决定是不是太冲动了。
不过不管怎样,即使只是异性朋友,池墨尘这个狗男人没有边界感,任由沈乔胡来,就是最强有力的被甩的理由!
池墨尘向来不懂得处理这种问题,他的冷静理智都用在公事上。
所有的问题都有相对应的制度和法则做依据,但跟老婆吵架,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宋时染又在气头上,无论他说什么,都未必听得进去。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宋时染低头看手机,压根不愿意动弹,池墨尘便走过去开门。
来人是他的司机,两人在门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池墨尘对宋时染交代一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爱回不回!”宋时染没好气地大声应道。
池墨尘出了门,拐个弯去了杜曼蓉的房间。
老太太开门,看到他有点意外,“墨尘?怎么只有你过来了?染染出什么事了吗?”
池墨尘连忙解释道:“没有,染染在房间看电视,我来给您送点常用药。”
杜曼蓉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快进来吧!我们有随队医生,平时小病小痛都能处理,不用这么麻烦。”
老太太一边念叨着,还给外孙女婿倒了一杯水。
池墨尘从袋子里把东西取出来,一一给老太太介绍。
“外婆,这个药膏可以舒筋活络,每天都在肩颈、胳膊和腿上抹一些,可以缓解肌肉酸痛。”
“这是特制的膏药,贴在关节上能减轻疼痛的症状。”
上了年纪,难免这痛那痛的,都是些老年人常见病。
没什么大碍,却会让人遭罪,也影响生活质量。
池墨尘也知道,劝二老退休是不可能的,两位老人一个比一个倔强,根本劝不动。
所以只能尽量为他们保驾护航,让二老过得舒心一点。
杜曼蓉戴上老花镜,将那些药盒仔细看了一遍,还认真地听池墨尘说使用方法。
好不容易把这些宝贝都介绍完了,杜曼蓉笑眯眯道。
“墨尘啊,你这孩子就连对我们两个老东西都这么细心,对染染就更不用说了。”
“我今儿还跟染染说,把她交给你,我们很放心。女孩子嘛,总是有些娇气和小脾气的,她如果偶尔使性子,你多多包容。”
池墨尘谦逊地说:“外婆,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对染染好,都是应该的。”
杜曼蓉叹了口气。
“染染的妈妈走得早,和后妈又水火不容。就连后妈带过来的那孩子,当年那么小的年纪,也因为口角打破了染染的头。”
池墨尘微眯起眼眸,“外婆,您是说沈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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