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见到的人大吃一惊。
看这样子还是要去将军府,又不少好事者跟在裴姣身后一道去了。
拖着身子走了一段路,总算到了将军府。
大门正中间挂着御赐的牌匾,上面大气磅礴的将军府三个字还是皇上亲笔写的,可见生前护国将军深得圣心。
可眼下却被别人占了去。
大门紧紧关闭,就连看门的仆人都没有。
裴姣重重叩门,沉重的红木门,发出低沉地声音。
‘叩,叩,叩‘一下又一下,就是不见有人来开门。
“闹出这样的丑事,这将军府怕不是不认这个裴小姐这个人了。“
“可不是,都敲了这么久的门了,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可怜见我们地护国将军,生前打了这么多的胜仗,现在人走了,自家的女儿连家门都进不了。“
……
石阶上,裴姣的脸色一寸寸的沉下来。
在原主的记忆力,这大伯一家对原主是明面一套,底下一套。
可不见得是个好相处的。
“大伯,大伯母,快来给我开门啊,我是裴姣。可怜我在信王府受尽欺辱,肚子里怀了孩子,吃不好睡不好,就连自己枕边人要娶侧妃过门,也是被蒙在鼓里,忙里忙外的帮着操办婚事,可到头来却是为人做了嫁衣。自己的枕边人娶了我掏心掏肺对她好的表妹,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想死,但是我命不该绝。“
裴姣声音带着哽咽,动之以情,“我现在只想回到自己从小长大的家,渴求一丝温暖,也不奢求别的了。“
周围一群百姓听了,心里惋惜啊。
护国将军生前为国家出生入死,战死下场,没想到自家女儿在他走了之后过的如此凄惨。
普通百姓们不知道权贵人家后宅里阴私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裴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信王的,下意识的就认为裴姣怀了夫家的孩子,还遭受了这么些肮脏事,心里膈应坏了。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议论信王和现在住在将军府的裴大伯一家。
故意关起门来躲着裴姣的裴大伯裴成听到院墙外那些谴责自家的话,气的肺都疼了,哪里还坐的住,赶紧让人开门放裴姣进门。
一个小厮打开门,露出讨好得笑,“信王妃里边请。“
“呀,原来有人在家。我瞧一直没人来开门,还以为没人在家。“
“大伯真是个仁慈的人,对手下的仆人爱护有加。“
裴姣笑眯眯的说道。
这绵里藏针的话,生活在大宅里面的人没有几个是听不明白的。
就差指着裴成的鼻子骂他,躲在家里故意不开门看她这个侄女笑话。
小厮讪讪的赔笑,“信王妃说笑了。”
“我没有,这是在夸大伯呢。”
裴姣暗损完之后,才跟着小厮进了将军府,外面的百姓们见裴姣进去了,也就各自散了。
将军府堂屋里,裴家人坐了个满屋,一个个脸色不虞的看着门外。
裴姣一踏进屋子里,全部人的视线‘刷’一下落在裴姣身上,不善的目光四处游走。
“哼。”裴老太太不满的敲了一下拐杖,实木的拐杖敲在打扫的锃亮的黄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做了这么些丑事,竟敢还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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