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被男人抵在光滑的池壁上。
意乱情迷之际,只差临门一脚,她想起什么,猛然推开了男人埋下去的脑袋。
完蛋,玩儿得太嗨,忘了这狗皇帝的恶劣秉性。
她不是先帝的血脉,母亲被强夺入宫后,才跟着得了公主的封号。
狗皇帝对她的感情本就阴郁病态,这种关键时刻,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和别人有一腿还得了?
乔楚很快选好了背锅对象,两只柔软的小手抵在男人胸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簌簌往下滚落。
“陛下不可,我已嫁作他人妇,怎敢玷污陛下龙体……”
她抽抽噎噎,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可欺的姿态,反倒更激起了男人骨血里的劣根性和保护欲。
“楚楚,别叫得那么生分,只要你想,随时能将顾彦辰休弃,我不是陛下,我是你夫君。”
乔洛低眸与她对视,想要将受惊的人儿揽进怀里细细安抚,可手才碰上那细滑香肩,她便止不住颤栗躲闪。
“不,不要……阿洛,求你,给我留点体面……”
乔楚仍是哭,哭得眼眶鼻头全红了,好似暴风雨里汁水淋漓的粉嫩桃花,碰一下便会碎落掌心。
男人瞬间心领神会,扣着她肩头的手不自觉收紧,一把将人按进了自己宽厚的胸膛。
“顾彦辰……他碰了你?”
乔楚羞愤欲死,把脸埋在男人鼓胀的胸肌上,哽咽着央求,“别说了,阿洛,求你别说了……”
下一瞬,男人捧起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怎么不能说,朕是天子,朕偏要说——”
“朕不在乎,楚楚听话,一点都不脏,乖,让阿洛亲亲好不好?阿洛疼你。”
他双臂修长有力,将乔楚整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池沿上,而他自己,则站在温泉池中。
水珠顺着他墨黑发丝滑落,舔过纹理分明的胸膛,最后汇进波纹圈圈的池面。
乔楚盯着男人菲薄红润的唇瓣,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他不会真的要给她咬吧?这回可真是骑在皇帝头上作威作福了。
他眸色幽深,直勾勾盯着她,“紧张?”
随后便是俯身贴近,灼热的呼吸引起阵阵酥麻。
“别害怕,朕会抹掉他存在过的痕迹,记住了,朕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毕竟是久居高位的皇帝,不像一根筋的贺承奕和乔十一那么好拿捏,乔楚全程都在扮演欲迎还拒。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用力过猛,越发激起了狗皇帝的好胜心。
一边说什么不介意不嫌弃,一边像刚开荤的饿狼,上头时还要一遍遍逼问,让她说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乔楚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媚眼如丝,散漫敷衍,“陛下厉害。”
狗皇帝喘气都带着轻笑,越发不知餍足,“既然他不如朕,你又怎会记得如此清楚?”
“细说,朕究竟比他厉害在哪?”
乔楚:“……”
缓了好一会儿,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点在男人薄唇上,“陛下这张嘴,一言九鼎,比天下男人都厉害。”
乔洛被夸得猝不及防,心情相当愉悦,忍不住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
“巧舌如簧,才经历过几个男人就敢妄下定论。”
一句兴起的玩笑话,身下娇气的小人却不依了,别过头小声埋怨,“哼……自是不如陛下佳丽三千,身经百战!”
男人蓦地笑了,双臂将人禁锢在怀里,强势不容拒绝,迫使她颤巍巍的狐狸眼直视自己。
他的脸动情时本就妖娆邪肆,如此一笑更是漂亮又危险,如盛绽的玫瑰一般浓艳夺目。
“朕伺候得不够好?小没良心的,朕不嫌弃你,你反倒质问上朕了。”
乔楚慵懒地勾着他后颈撒娇,“我不管,陛下是天下的,阿洛只能是我的。”
一句话,又给心潮澎湃的皇帝钓成翘嘴。
平息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乔洛赤着精壮的臂膊,俯身在女子春潮未褪的脸蛋上啄了一口,“想吃什么?朕叫人传膳。”
乔楚扶着自己酸软的小腰,暗叹狗皇帝就是不一样,体魄健壮不说,还花样百出,让人难以招架。
她恹恹吭声:“随便,没胃口。”
就连沉默已久的饭统,都明显察觉到乔楚兴致不高,【宿主,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像被男妖精吸干了精气】
乔楚懒洋洋地窝在男人怀里,【啧,破戒了啊,老娘立誓只玩纯情小狗,刚才一时激动没忍住】
饭统不明所以:【各有各的好嘛,就从我刚才被关小黑屋的时长来看,宿主分明也挺享受的】
乔楚没空搭理它。
她嘴上说着没胃口,但那色香味俱全的精致佳肴呈上桌时,肚子立马不争气地叫起来,眼睛冒着恶狼般的绿光。
满桌菜式都是她喜欢的,大部分都清爽开胃,还有解暑的冰镇酸梅汤和时令水果。
乔洛噗嗤笑出声来,“没出息,朕记得你从前最爱吃这些,既然没胃口,朕便替你分忧……”
乔楚抓住他拿筷子的手,眼巴巴瞅着,晃来晃去,“诶,刚才没胃口,现在有了,阿洛,我好饿~”
乔楚的原则很简单,能用嘴解决的事从不动手,就比如现在——
高高在上的帝王,手里捏着筷子,将乔楚点名要吃的菜,一样样喂到她嘴里,且夹杂各种端茶倒水擦嘴的服务。
流苏下午喝了药,这会儿已经清醒了,看见御膳房的宫女往正殿送餐食,她连忙接手过来,想着亲自伺候殿下。
殿下口味挑剔又挑食,流苏从小跟着伺候,才摸清了殿下的喜好和习惯,别人伺候她不放心。
刚端着食盘走进去,就瞧见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朝堂上威严冷肃的天子,正温柔体贴地喂殿下用膳。
流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一个圆润的鹅蛋,僵愣在原地,半晌发不出声音。
“这蟹黄包太腻了,吃不下。”
乔楚咬了一小口,皱眉将包子皮和馅料一起吐出来。
男人筷子上夹着剩下大半个,也不嫌弃是她啃过的,一口塞进嘴里。
咽下去后,还意味深长地点评,“胡说,鲜嫩多汁,和朕的阿楚一样。”
“砰!”
流苏吓得手抖,食盘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她小脸惨白如纸,顾不得被热汤烫伤的脚背和小腿,跪下就砰砰磕头。
“皇上饶命!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患了失明之症,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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