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汶悄悄前往张飞府邸,老远就听道谩骂声。
“贼吕布好生厉害。”
项汶走进屋。
“呵呵,大哥还能骂人,看来伤的不重?那么50军棍应该扛得住,来人啊给张将军执行军法。”
张飞闻言一哆嗦,连忙痛苦的呻吟起来。
“唉呀,俺不行了,俺张家老幼就交托给兄弟们了,唉呀痛死我了……”
项汶真想踹他,这么拙劣的表演糊弄鬼呢。
项汶洋装怒道。
“大哥别装了,你伤在臂膀如何就要死了?别躺着了,起来喝酒。”
张飞眼珠子一转坐了起身来,一脸谄媚。
看得项汶直反胃。
“大哥违反军令,军法是免不了的,作为将领怎可无视军令?想喝酒先把军法领了。”
张飞看着项汶手里的二锅头,一咬牙。
“知道了知道了,俺这就去城门处领军法。”
项汶这才把酒抛给张飞,认真说道。
“大哥,以后做事需注意,为帅为将自当以身作则,将来可是要征战天下的,没有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我们如何成就大业?”
张飞刚想拧开二锅头闻言停下动作。
“俺知道了,多谢二弟提醒。”
张飞忍着酒瘾,将酒交给下人藏起来,前往城门处领军法,看不出丝毫不悦。
项汶返回府邸,开始处理益州政务。
没有意外,吕布这次攻城以失败告终,汉中准备充足,城厚墙高又是精锐守城,有粮有物资,不出现叛徒的话,吕布不可能拿下汉中。
吕布军中。
“吕将军,并州再次传来求援书信。”
高顺简短的汇报,让吕布焦躁不安。
“我吕布出征在外,董卓竟然弃并州而不顾?气煞我也!”
郝萌出列道。
“将军,并州乃是我们根基所在,董卓知道我们有退路,定然不会阻拦曹操,我等失去并州,必然会更依赖董卓,这才是董卓想要的。”
没有张辽的吕布,麾下能够谋划之人,只有郝萌,魏续之流,并不是他们有多厉害,而是明面上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
吕布左右踱步。
“那我等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洛阳陛下的调令,擅自撤军,董卓岂能容我?”
汉中城外吕布大营,一众武将低头不语,想不到任何办法。
就在此刻,传令兵进入大帐。
“陛下有令,令奋威将军退军返回洛阳,听候调遣。”
一众并州武将松了口气,他们的家在并州,若并州沦陷,几人和丧家之犬有何异,没有依仗还不是任由董卓拿捏?前有韩腹作为前车之鉴,容不得吕布不紧张。
洛阳丞相府。
“闲胥妙策,吕布失去并州,以后只得与咱们一条心了。”
李儒笑道。
“丞相,过犹不及,我军不能让曹操占据整个并州,也不能让吕布做大,此刻让他回来时机刚好。”
董卓哈哈大笑。
“贤胥有何想法尽管去做,本相给你兜着。”
说完离开府邸,前往皇宫方向。
李儒叫来丞相府护卫问道。
“丞相这是去何处?”
士兵知道李儒是董卓心腹也不隐瞒,小声说道。
“丞相去的是后宫。”
李儒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快速思索,迅速做出安排,派军控制住皇城,封锁消息。
董卓在皇太后宫内翻云覆雨。
何太后躺在董卓怀里娇滴滴的说道。
“丞相大人好厉害,奴家从未如此快乐过,陛下她年幼,还请丞相多多费心。”
“哈哈哈,太后无忧,有我董卓在,陛下必不会有事。”
说完董卓的大手游离到了不可言说之地,何太后一声娇喘,紧接着传来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再说汉中这边,刘协临时行宫内。
“张太师,吕布军久攻不下,朕觉得留在汉中也不错,何必去南阳?”
张让耐心解释道。
“汉中贫瘠,人口不足三十万,最多养兵三万人,不适合做帝都,而南阳就不一样了,那里土地富饶,人口不下百万,又在大后方,作为帝都在适合不过。”
刘协说道。
“巴蜀成都也不错,为何不如哪里?”
“陛下,巴蜀虽好却道路难走,若在那里建都,自保自然没问题,但很难完成中兴之举,等于自缚于瓮中,中原大地一旦被刘辩稳定,巴蜀一地绝无可能翻盘。”
谁说张让蠢了?能在皇帝身边伺候,那个脑子不好用,接触的东西非常人可比,可以说天下版图了然于胸,各地优劣一目了然。毕竟张让替皇帝看奏折,对各地有着深刻的理解。
刘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太师,我们何时动身去南阳?”
“不急不急,刘备刚拿下南阳,臣先派人联系刘备,再去南阳不迟。”
“有劳太师了。”
汉中文武百官不少,但都是样子货,没几个有才华的,全是酒囊饭袋,无一人能说上话,此刻客居汉中,一个个夹着尾巴做人。
蔡邑回到自家女儿府中问道。
“昭姬,你夫君去了何处?”
昭姬眼神躲闪,强装镇定。
“夫君他是益州牧,自然是在成都。”
“哼,你打小不会说谎,快说,那兔崽子到底在哪?”
屏风后项汶摸了摸头顶,自语。
“劳资头顶没长耳朵啊,咋就是兔崽子了呢?”
蔡炎支支吾吾,项汶见蔡炎被看破,只好主动现身。
“岳父找我何事?”
蔡邑看着这个壮实的青年,没好气道。
“陛下行宫在汉中,你为何不去拜见?”
“岳父说笑了,我为何要去拜见,他们皇子争权关我屁事,若不是在汉中,我都懒得管他死活。”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蔡邑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小胥自然知道,效忠刘协,刘辩,对我来说有何不同?不都是效忠大汉吗?”
“那你为何派兵前往长安?既以站队,又何故摇摆不定?”
“岳父,我那是报答张让提携之恩,关刘协什么事,若张让篡位,我项汶必定力挺。”
蔡邑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蔡炎瞪了一眼项汶。
“夫君,父亲难得登门,还请夫君忍让一二。”
蔡邑一听更来气了。
“哼,老夫说的有理有据,何须他让。”
项汶不再多言,改变行头从后门离开,算是给蔡炎面子,不和这老头扯皮,他不相信蔡邑敢把这话说出去,说出去他也不怕,汉中五郡,上庸三郡,乃至益州全境,他项汶说了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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