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笑,“这么好看,不多看看岂不亏?”
霍司泽挑眉,突然一个俯身,将简凝打横抱起,“去床上,让你看个够。”
“霍司泽……”简凝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声低呼,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脖颈,整颗心脏砰砰地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虽说还差一天才有一个月了,但提前这一天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就在霍司泽将简凝抛到床上,然后自己想要覆上去时,他的手机响了。
若是别人打来的,这个时候霍司泽绝对不会理会,可一看来电显示是黛姨,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接了。因为,若无要事,黛姨轻易不会给他打电话,而这个要事,从来只关乎外公霍天铭。
电话接通后,果然如他所料,外公旧疾复发,突然呼吸困难,已经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霍司泽没有半分犹豫,立即换衣。
简凝立即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霍司泽:“不用,这么晚了,你先睡。”
简凝张张唇,欲言又此。
这个时候,宁沫若肯定也会被叫去医院,所以,他不想她去,却不知,其实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想陪在他身边。
霍司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简凝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也立即下床换衣,简单收拾一下,也出了门。
霍司泽已经将车子开走,简凝便用手机叫了辆出租车,目的地自然也是医院,万一老爷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想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
车上,内心焦虑的简凝给曼夭发了几条信息,问了一下程程的情况,收到曼夭回复一切稳定,简凝的心才安定几分。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12点,路上的车辆已经不多,突然出租司机一个紧急刹车,不停的按起了喇叭。
“怎么了?”简凝收起手机问道。
“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不走了,我的车过不去。”司机回道。
简凝立即朝窗外看去,果然有辆法拉利停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由于夜深,这段路上已再无其他车辆与行人。
“我去问一下怎么回事。”出租车司机下了车,敲开了前面法拉利的车窗,与里面的人交谈了几句,他便返回,又对简凝道:“我刚问过了,前面那车突然没油了,车里还有个摔伤的老人,急需送往医院,那人请求我们帮下忙。”
“怎么帮呢?”简凝从不会拒绝帮助他人。
“我们先帮他把车推到路边,再帮他把人送去医院。”出租司机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手里的几张红钞票塞进裤兜里,他已经收了那法拉利车主的钱,他怕简凝不答应,赶紧又好声好气地道:“反正你也是要去医院,正好顺路,我们就当做做好事嘛!”
简凝瞟了一眼司机塞钱进裤兜的手,她看到了,但无所谓,这点小事,举手之劳。
下了车,简凝与司机一起帮忙推车。
车子缓缓被推到路边,那年轻的车主便费力的从车后座里抱出一个一直哎哟叫疼的老妇人。
简凝这才看清这两人的面貌,一时间,心头只剩一个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太上了。
因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文和他的母亲。
“简凝……”傅斯文也在看到帮自己的人是简凝时,直接怔在了原地,随即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道:“简溪?”
他被简溪骗得太惨,已经留下心理阴影,明明第一感觉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简凝,他却不敢百分百确定了。
而傅母也在突然看到简凝时,短暂的闭嘴不叫了。
简凝的目光从傅斯文和傅母的脸上扫过,并没有直接回答傅斯文,只淡声问道:“你妈怎么了?”
就这疏离冷淡的态度,傅斯文立即肯定眼前之人确实是简凝,他有点喜出望外,连忙回答道:“我妈她起夜上厕所摔了一跤,很严重,下半身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简凝听了,挑了一下眉,这是恶人遭恶报了呢,不过,看到傅母这惨态,她又做不出见死不救。
“上车吧,赶紧去医院。”简凝将后座让给傅斯文和傅母,自己坐到了副驾驶座。
上了车,傅斯文第一时间就是打了电话叫人去拖他的法拉利,这车子是他的宝他的命,就这样扔路边他哪舍得,而傅母则开始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一刻不停。
傅斯文有心想跟简凝说几句话,毕竟两人自上次因简溪闹进局子时匆匆碰过一面后,就再没见过,可傅母一直不断的呻吟叫喊着,他想开口说句话都插不进去。
“妈,你能不能别囔囔了,你下半身不是已经没了知觉了了吗,哪里还会疼?别叫了,吵得人烦。”傅斯文压低声音,很是不耐烦。
“啊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是我儿子啊,你妈我都摔成这样了你不心疼还嫌我吵,啊,啊,哎哟,哎哟,我疼啊,我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傅母叫得更大声了,她下半身确实已经没了知觉,可就是这样才更恐怖啊,她怕啊,她不叫不舒服。
傅斯文:“……”
他本不想让简凝听到他刚才的话,结果傅母这一嚎啕,他已经不敢去看简凝的反应。
却不知,他想多了,简凝怎么会给他反应。
简凝坐在前面,头也没回。
傅斯文的薄情寡性,她早就看透,对别的女人如此,对自己母亲也不会例外。
车子快速前行,傅母叫久了便觉得口干舌燥了,她终于消停下来,问傅斯文:“儿子,有没有水啊,给你妈口水,渴啊!”
刚刚换车换得急,傅斯文身上当然不可能带有水,不过这下他终于有了跟简凝说话的借口,他倾身向前,轻轻拍了拍简凝的肩,道:“你有带水吗?”
“你说话就说话,别碰我。”简凝几乎条件反射立即往外坐了坐,想起过往种种,她对傅斯文的触碰就打心底抵制,哪怕隔着衣服面料,也叫她反感。
傅斯文的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简凝对他的厌恶与嫌弃,真是从来不加掩饰。
然而,傅斯文没发火,傅母却见不得自己的儿子被简凝这样嫌恶,她都已经瘫躺在后座上了,还要指着简凝叫骂:“简凝,你以为跟我儿子离了婚,你就高贵了?碰不得了?你跟我儿子一年,混身上下哪里没被我儿子摸过,现在你在这里装纯,你恶心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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