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深戏谑地看着胖捕头,冷漠又无情说出让胖捕头心惊胆寒的话,“晚了,现在可不是狡辩时间!”

    现在,可是松筋骨的时间!

    随着覃深深一个手势,众人立马挽起袖子,一拥而上,收着力对这胖捕头拳打脚踢。

    “啊……啊……住手,你们快住手……”

    胖捕头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但众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覃深深则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拳打脚踢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胖捕头蜷缩在地上,鼻青脸肿,痛哭流涕。

    覃深深这才微微抬手,众人立刻停下动作,退后几步。

    覃深深居高临下地看着胖捕头,“哼,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胖捕头艰难地抬起头,艰难地睁开那本就小到一条缝的眼睛,“情深深,老子和你没完!”

    钱燕儿看他这样,着实嚣张,自认为酷酷地,提着匕首上前,“胖子,看来你很不服啊!”

    “对,我就是不服。你们敢打我,我这就去给县太爷告状,告诉你们,你们完了,呸……”

    胖捕头宁死不屈,吐了一口血水,还不忘“威胁”几人。

    缺牙爹顿时来了脾气,一把拿过钱燕儿手上的匕首,恶狠狠地对胖捕头晃了晃,“胖妞,你给我抓住他,我今天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嘻嘻,死胖子,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

    胖妞兴奋地提着胖捕头的后领,将他拖到入口处的桌子旁。

    在胖捕头惊恐的眼神当中,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了桌子上。

    胖捕头惊恐大叫,“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壮壮站在牢房中,眼看就要出“人命”了,颤颤巍巍站起身来,“你…你们放了他吧……”

    最近他已习惯那贱贱的胖捕头挑衅这几人,每天都是一人打五还不落下风。

    今日画风转变,变成了五打一。眼看胖捕头血条就要被清空,他不想成为目击证人,摊上这人命官司。

    他还想回家去,安心做他的杀猪佬……

    几人听见壮壮的话,转头对他鄙夷一笑,“你那牢房够凉快了,你也待不住?”

    几人转头,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正事,压根就懒得理他。

    那大块头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武力值为零。对于他们这种亡命之徒来说,那还不够看。

    钱燕话落,吓得壮壮浑身胆寒,缩了缩头。

    他转身求救似的看向牢房中的豆腐西施李豆豆。

    他还未开口,李豆豆就捋了捋胸前的秀发,对他妩媚一笑,还不忘抛一个媚眼。

    壮壮被李豆豆这一动作弄得面红耳赤,一时竟忘了自己是要说什么话来着。

    “你们放开我!”胖捕头不甘心地扭动肥胖的身躯,怒言叫嚣,恶狠狠地瞪着围着他的几人。

    “嘻嘻,胖子,看在你最近照顾我们的份上,你不要怕,我下手快狠准,一点都不疼的!”

    缺牙爹那漏风的牙齿,缺牙爹那漏风的牙齿,随着他说话一张一合,发出“嘶嘶”的声音。

    终于还是在胖捕头“惊恐”的目光中,缺牙爹举着匕首就向他的手切了下去。

    “哐当——”

    突然,缺牙爹的手被一根干稻草插中,顿时吃痛的他手一松,匕首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缺牙的嘴发出疼痛嘶嘶的吸气声。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纷纷转头看向入口处。

    覃深深心里一惊,靠,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来的,他们怎么没发现?

    只见捕一捕二从窦唯一身后探出脑袋,看见被压着双手的头,赶紧跑了过去,“头儿,我们来救你了!”

    胖捕头本被“吓得”闭上的双眼,听见熟悉的声音,立马惊喜地睁开了双眼,转头望去,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立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站起身来,轻松挣脱了胖妞的压制,跪到窦唯一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控诉眼前五人对他的迫害。

    “大人,老爷,你终于来了,你要再晚一点来,你就看不到你的庞捕头了,呜呜……”

    说完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窦唯一低头看着胖捕头的表演,不自觉抽了抽嘴角,庞佑,你可以再假一点吗?

    窦唯一收回那嫌弃看着胖捕头的目光,抬起头,目光冷冽看着面前五人。

    只见几人吓得浑身一抖,全都躲在了覃深深背后警惕地看着窦唯一。

    “情深深,你们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窦唯一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五人。

    覃深深微微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回视窦唯一,“窦唯一,这胖捕头作恶多端,我们不过是替天行道。”

    窦唯一以为自己听错了,面前五人说替天行道?

    这五人说这话,也不怕笑掉自己大牙。

    那缺牙爹的牙齿,估计就被他自己笑掉的吧……

    窦唯一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前几人,“差不多就得了,你们白吃白喝这么久,还没有想好是吗?”

    钱燕儿听到这话很是不服气,壮了这五人的胆子,扒拉着覃深深的腿走出来,指着窦唯一控诉,“窦唯一,你要不要看看你说什么话?!什么白吃白住?我们明明在山里呆好好的,被你一锅端,抓来这里,你还好意思说,你真是不要脸皮!”

    胖妞,龅牙珍与缺牙爹不住地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覃深深虽没有说什么,低头赞赏地看着钱燕儿,说明他就是这般想的。

    明明他们在山里待好好的,偏生窦唯一要去生擒他们,关在这牢房当中,真是吃饱了撑的。

    窦唯一听完也不恼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哦,五虎山五大恶人,杀了人劫财还不让人抓?别人抓不住你们,那是他们没本事。本县令可是凭实力将你们抓捕归案,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还在我地盘“替天行道”?”

    龅牙玉气得跺脚,她貌美如花又似玉,居然说她是恶人,当即也不躲了。

    她站了出来,指着窦唯一控诉,“谁是五大恶人了?我们才没杀人劫财呢,那是他们该死,你这是污蔑。”

    窦唯一双手抱胸,“杀人证据确凿,你在鬼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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