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秀在屋里就听到她婆婆那嘚瑟的动静,赶紧出来想看看啥情况,“娘,赶紧坐下歇会儿,素梅咋样?小宝咋样?”
“她俩挺好的,远山去山上打了不少野鸡,还打了一头野猪,三丫头这个月子做的可真好。元宝啊,白白嫩嫩……”
王母压根没搭理小儿媳,拉着大儿媳的手,那叫一个亲热,说的眉飞色舞。
刘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立马扑到那大竹筐里去看看有啥宝贝。
王母说够了,一挥手,王爹立马背起筐,屁颠屁颠的就跟进了屋。
刘红狠狠地剜了一眼王母,心里那个气啊,跺了跺脚,扭着屁股回了屋。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阴阳怪气地嘲讽一句:“马屁精。”
张文秀僵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着嘴唇,好半天才挪动步子回了屋。
屋里,王母指挥着王爹把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
菜该洗的要洗出来。
肉该挂起来的也待挂起来。
王爹乐呵呵地忙活着,突然,他从筐底摸出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沓钱,还有一个更小的布包!
“他娘,你快过来看看……”
王母正坐在床边喝水,走了那么多路,早就渴了。
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水碗凑了过来。
“远山这孩子啊,和以前是真不一样了……”
王母瞅着那叠的钱,心里是止不住的为丫头高兴。
她伸手那叠的钱拿过去,数了数,足足有100块钱。
“这孩子,给啥钱呀?等满月酒了我再还回去。他们来年还得盖房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王母语气里听起来是埋怨,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
王爹一听这话,猛的一抬头,眼睛瞪得老大震惊的问:“盖房子?真分家啦?”
“分了,这事一会儿我跟你说,那个布包里放啥?打开瞅瞅。”
王爹慢慢打开小布包,老两口看着里面的东西,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因为毛萍众目睽睽之下连杀两人,人证物证都在。
警察连着审问好几天,把事情查个了水落石出。
虽说事出有因,是因为毛萍被王麻子,大名王全给侮辱了,才导致后续这一系列事情。
但法律是铁面无私的。
不会因为事出有因,让人同情就会从宽处理。
很快,毛萍就被宣判死刑。
而这一次事件,因为杀人极其恶劣,被作为典型进行全国范围教育。
原本是想宣扬要遵循法律,不要挑战法律的权威。
却没想到引起了全国知青的抗议。
女知青被侮辱,被逼迫,不在少数。
甚至因此自杀更是屡见不鲜。
基本上都被当地的村长或者是村霸压了下来。
毛萍这事就成了导火线,全国各地,女知青们联名上书,要求从轻处理。
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一直持续了一年之久。
迫于压力,又经过上面批示,最后改判毛萍无期徒刑。
临行前,毛萍请求见夏露一面。
夏露没有答应,这是托人当初毛萍送他的那个发卡还给了她,算是彻底断绝关系。
苏远山可不知道外面闹翻了天,他现在满心都是他家宝贝闺女!
王素梅也出了月子。
元宝刚生下来的时候,小脸红彤彤皱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似的。
谁知道一天一个样,等出了月子。
小娃娃胖乎乎白嫩嫩的,长长的睫毛双眼皮儿。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完全继承了苏远山和王素梅的优点。
长大后还不知道会俘虏多少男人的心。
苏远山心里那个美啊,暗暗决定,这两个宝贝闺女,25岁之前,谁也别想拐走。
一想到闺女们将来要嫁人,他就心如刀绞,恨不得把她们一辈子留在身边。
苏远山和老婆商量了一下,准备把满月酒定在小年,二十三这天。
离这天还有半个月时间。
家里的食材基本上都已经准备齐了。
到时候再上山去温泉那采摘点新鲜蔬菜就行了。
他突然想到,自个儿出生时,爷爷亲手打了一把小银锁送给他,保平安。
苏元香出生时,原主不喜欢,连满月酒都不舍得办,更别说小银锁了。
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把俩闺女的小银锁给补上。
苏远山现在不用再担心家里的安全,就再次进了城。
这次他可是有目的的,第一,一定要把小于拐回家。
第二,去黑市一趟。
怎么也得整辆自行车,去趟城里要把他的胃都给颠出来了。
然后在看看能不能换两件银饰,最好是平安锁,没有的话小银镯子也行。
至于黑市的位置,在他送了两只野鸡的糖衣炮弹之下,刘叔终于松了口。
把黑市位置消息告诉了他。
下了牛车,苏远山和刘叔打了声招呼,背着大竹筐直奔医院。
这些天他在家也没闲着,去山上挖了一批药材。
制作了一些健体丹。
这丹药他准备卖给于天德,间接性告诉杜回舟他手里有丹药方子。
杜回舟依旧很清闲,一个上午也没见几个人来看病。
苏远山来的时候,他正趴在那儿,研究着以前的病历和药方。
“哟,这不是小苏嘛!稀客稀客,舍得来看我这老头子啦?”
杜回舟刚写完最后一个字,正准备活动活动筋骨,一抬头,就瞧见苏远山靠在门框上,不知道看了多久,把他吓了一跳。
“我说你小子,来了也不吱声,站这儿多久了?”
杜回舟赶紧起身,把苏远山迎进来,倒了杯水递过去。
“没多久,看您老人家写得认真,没好意思打扰。”
苏远山卸下背上的竹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这次来,是不是又弄到啥好药材了?”
杜回舟满眼期待,他可太想苏远山的人参了。
“最近家里事多,没顾得上进山。”
苏远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杜回舟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失望全写脸上了。
那棵50年的人参,省着点儿吃,最多也就是三个月。
过了三个月,老于也就得断药。
他那破身体,可不是一年半载能好得了的。
那待精细的调养着。
苏远山一看杜回舟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地从竹筐里摸出一个玻璃瓶,塞到他手里。
“这是我新制的药丸,您老给长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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