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床上,毫无行动能力。
屋中,一片昏暗。
就连床头的这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暗了下去。
窗外,风声鹤唳。
我的心,酥痒难耐。
身下,更是烂泥一摊。
我就像是个废人,只能够看着自己这样堕落,却无法改变事实。
院外,似乎站着好几个人。
因为,隐约间,我能够听见对话声。
呸——
求生本能迫使我,用牙齿扯着嘴里的血色布条,继而用力往外吐。
当嘴巴获得了自由之后,我连忙张开口呼吸。
但才将将呼一口气而已,我的嗓子眼里便再次有血腥味涌上来。
果不其然,下一瞬,我的嘴里又开始吐血。
我鼻腔里,倒灌了血水。
一时间,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我的手脚完全不能动,只能够这样活生生地被憋着。
正当我绝望之际,我听见了有人推门。
簌簌的脚步声,逐渐响起。
我的鼻子,已经闻不出味道,所以我无法分辨此刻进屋的人,究竟是谁。
但我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拼尽全力怒吼,“别过来——”
我做不到,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即便我现在已经痛苦难耐,我也不愿。
静谧的屋中,我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句冷哼,但我也捕捉到了。
好像是霍辞的声音。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完全不可能。
顾宴清说了,这个毒,是会通过血液交融,从而转移的。
一旦霍辞和我睡了,那么很有可能他的病就会加重。
如若这件事被霍老爷子知道的话,我怕是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我只能够拒绝。
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我紧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
可太过用力,我的唇,已经被咬出了很深的印子。
血腥味,在屋中散播。
我挣扎不得,只因为昏暗中,我已经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中。
意识本就不清,眼下更是浑浑噩噩。
我明明想要得到更多,可却努力挣开。
这样的拉锯过程,令我难熬。
轰隆——
窗外,似乎打雷了。
我的身上,再次被点起了火。
男人将我从被子里面解救出来,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暧昧、惹火……
我与他,至死方休地缠绵。
因为太过卖力,以至于床都响动了。
可每一次的情动,都令我身体里的毒,得到一定的缓解。
所以,我根本无法逃开。
只是,为什么我看不清楚身上的身影,到底是谁呢?
是霍辞吗?
不然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欺负我的动作,都是似曾相识的。
我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上翻腾游动,时而撞上冰川,时而遇上海上风暴,时而又恢复平静……
而不管如何,我除了颤抖之外,便是尖叫。
声音,早已经沙哑,不再是属于我自己。
好几次,我都听见了自己的破锣嗓子,发出的声音,实在是难以入耳。
但偏偏与我纠缠的男人,却并未被我的声音影响,他一心开垦,采取“果实”。
“霍辞……”
当一次次攀上山巅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住,闭着眼睛喊出了霍辞的名字。
只因为,我好像回到了霍辞十八岁意识的时候。
我翻身为上,开始欺负他。
是霍辞吧?
不然,为什么他总能够找到我最快乐的位置呢?
更何况,我与他,身体总是完美契合。
我不知道我和他究竟发生了多少次关系,我只知道当自己浑身无力时,他却食髓入味,不肯停下。
不对,应该说是我不想停下。
因为这种毒,是一阵一阵的。
当我以为自己解毒了,身体里的药效,又开始乱窜。
我不得不抓住身旁的男人,又开始厮混起来。
一次,二次……二十次……
从天黑,做到天亮,直至又天黑……
整整三天,我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除了做,就还是做。
直至终于无力,昏厥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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