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又脱俗的女子呢?

    且这个女子,还是他家老爷的外甥女。

    他这么些年,倒也去过一些地方,自认为跟着老爷与城主大人,见识过许多各色美人。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与眼前的这位顾娘子相提并论。

    “这位是余家村的顾娘子,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江管事不由得怼了句,没好气地瞪了老仆一眼。

    “我这就去通报我们家老爷现如今,正在厅里跟差爷们说话呢。”

    老仆有些脚步不稳地朝着花厅奔去,丝毫没有提一句,让顾娘子先去吊唁的话。

    “江管事,还要劳烦你帮我寻一下二贵管事,瑞书有些认生。”

    “小孩子不宜去吊唁亡灵的地方,免得吓着他。”

    瑞书与徐老匹夫夫妻俩非亲非故,她才不想让孩子过去给他们上香下跪呢。

    让二贵带着他在徐府四处转转,说不定未来不远的某一天,这个偌大的宅子,便是属于她的产业了。

    “江管事得了命令,二话不说便朝着后院奔去。”

    只是此刻被两人提及的二贵,则一脸迷茫地走在长北镇的街道上。

    他不住地挠着头,颇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眼前的几条岔路口。

    刚才江管事朝着哪条路跑过去的来着?

    他怎么眨个眼睛的功夫,就把人给跟丢了呢?

    看着面前几乎全都长得差不多的街道,二贵只觉得自己有些晕头转向的。

    “敢问这位店家嗯你刚才可有看见徐府的一位管事,从这里经过呀?”

    他在原地转悠了半天,始终没能发现江管事的目标,只得向一旁的铺子询问。

    平掌柜愁眉苦脸地从账册中抬起头,看向问路的青年。

    他们这些徐府的管事们,现如今全都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

    眼下听见来人打听起徐府的管事,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

    刚才从铺子前面经过的徐府管事,除了江管事那个命好的家伙,就再没有别人了。

    那个老小子,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被放了奴籍,可以跟他的侄子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平掌柜只要想到自己的命运,再跟江管事的好运道一比,顿时看面前的青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徐府的管事?”

    “你问的是谁呀?我也是徐府的管事呢!难不成,你要找的人是我?”

    平掌柜没好气地怼了句,一点儿也不想给这个青年指路。

    “啊?您也是徐府的管事?”

    二贵不由得挠了挠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掌柜的。

    刚才他忘了问一问,那位管事的姓什么了。

    谁能料到,他的腿脚如此之快,一下子就跑不见了呢。

    “我是这样的,我是余家村顾家的管事,刚才跟着一位管事后头,寻我家大小姐。”

    “这不是我对镇子上的路不太熟悉,一下子给跟丢了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面前的掌柜的小心解释道。

    谁让他以往来长北镇,只在集市附近转悠过,从来不曾在镇上过多的逗留。

    平掌柜听了问路青年的话,眼珠子咕噜一转,不由得再次打量着他。

    做为徐府的掌柜,对顾家小娘子的鼎鼎大名自然毫不陌生。

    没想到刚才江管事风风火火地从这里跑过去,是寻那位顾娘子的啊!

    “你是顾娘子家的管事啊!”

    平掌柜始终都在疑惑,江管事的卖身契是如何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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