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让她怎么好对外人讲?

    说她来找希月,是讨要东西来的?

    按理说,当礼物送出去给人家的东西,不好再问人家要回来。

    只不过她一想到当家的这趟回村,不仅可能损失之前垫付的一百文马车钱。

    还有可能要搭上一整天的时间,心气无论如何都有些不顺畅。

    反正希月以后,也不会是他们余家的人,她的那副耳坠子,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她。

    余建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径直轻车熟路的,朝着顾家管事们所在的屋子走去。

    “大嫂你就瞧好吧!我保证给你把希月带过来。”

    想到他昨晚刚刚知道的最新消息,他的心底便升起一股恶趣味。

    不知道大贵听说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曾经是卧春楼里的姑娘,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那小子知道这个爆炸性的真相后,该有多么的目瞪口呆。

    他神清气爽地敲响了大贵和二贵,办事时所在的屋子。

    “大贵!大贵!”

    “我是余村长啊!有急事找你,你在里面不?”

    余建才用力地拍打着大门,生怕屋子里的人听不见似的,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地喊着。

    直到他的大嗓门,吸引了好几个正在干活的下人看过来,房门才终于缓缓地被打开。

    “是余村长啊!真是稀客,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大贵的一张脸拉得老长,一副没睡好的模样,看到余建才还十分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哎哟!大贵这是怎么了?”

    “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呢?”

    余建才面露狐疑地看着大贵,心里隐隐飘过一丝大胆的猜测。

    大贵面上闪过一抹不在自,从他知道了希月的出身,又果断跟她取消了婚约。

    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让他如何能睡得好觉。

    再加上他娘提到的那个建议,让他直接跟余冬玉

    “事情太多,是没能休息好。”

    “这不是正在补觉,就被你给吵醒了吗?”

    余建才一听这话,顿时便乐了。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上下打量了大贵几眼,不禁挤眉弄眼的轻轻撞了他一下。

    “怎么样?开荤了吧?”

    “你那个小娘子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够销魂的?”

    余建才一边说着,脑海里便不由得回想起了与希月在床第间的种种,裤裆那敏感部位,可疑地支了起来。

    大贵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没能领会余村长的意思。

    开荤?开什么荤?

    自从他们母子跟着大小姐以后,天天都能吃到荤腥。

    现如今,他看见肉恨不能觉得腻了。

    只是余村长说的小娘子的滋味和销魂,又是什么意思?

    大贵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一时间完全没有明白。

    余建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拿手肘撞了下大贵的肩膀,挑了挑眉。

    “装!你就装吧!”

    “看你这副模样,我就猜到,你肯定是跟希月两个,提前把事儿办了吧!”

    毕竟,希月可是“久经战场”的老手了,伺候起大贵这样嫩苗一样的毛头小子,肯定

    余建才越是深想,裤子便支棱得越高,说得越发起劲。

    “余村长,我装什么了呀?”

    “你大清早的找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大贵没好气地反驳追问道。

    “我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有点要紧的事情,找你们家希月。”

    “还要烦请大贵管事,把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帮忙给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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