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里在想,怎么跟夏知秋说;自己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电视台台长陈淑红,林谨言笑了:这个女人肯定要耍手段了。
“陈台长,您有什么指教啊?”
“林主任说笑了,我哪里敢有什么指教,妹妹我在华庭酒店,定下了一个包间,您务必赏脸啊?”
林谨言是知道沿河华庭的,只是没有去过,听说在那里吃饭,是一条龙服务;包间里还有休息室,按摩,床位;应有尽有,想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谨言决定,先吊吊这位漂亮女台长的胃口。
“呵呵,陈台长啊,今天不行啊,叶县长安排的日程很满,脱不开身啊!”
“我定的晚上……”
“晚上也不行,今天要忙到差不多夜里十二点,后半夜嘛,就不方便了!”
“没事,那就明天?”
“明天也不行,我得回老家一趟。”
陈淑红一听,林谨言这是明显拒绝的意思,不禁有些急了,声音顿时低了很多,也更加诱惑:“林主任,我知道,您是日理万机,妹妹希望您抽出一点时间出来,我会给您一个惊喜!”
林谨言心中暗自腹诽:这个陈淑红还真是个尤物,自己都多大了?起码比自己大个七八岁,却一口一个妹妹,也没谁了。
“呵呵,再说吧!”林谨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你奶奶个腿的,你以为我是宋庆华啊?你裤子一脱,我就投降不成?老子急死你,你才会老老实实为我 所用。
林谨言没有猜错,电话一挂,陈淑红急的汗都出来了:若是拿不下林谨言,他手里的视频就是一颗炸弹,随时将自己炸得粉碎。
‘不行,必须尽快拿下林谨言,最起码要他保证,销毁这该死的视频。’
‘该死的宋庆华,原来是如此阴险恶毒,竟然录下自己当年的献身!’
‘王八蛋,狗日子的宋庆华……’
陈淑红把宋庆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可问题还是得解决;情急之下的陈淑红,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林谨言挂断了电话,却是悠然自得:是自己先去找夏知秋?还是等她上门?林谨言潜意识感觉,夏知秋应该来找自己了。
自从上一次分手,夏知秋一直没有跟自己联系。
林谨言想到了这一层,顿时感觉奇怪:不对啊,夏知秋一直缠着自己,现在自己升职了,她怎么却不来找自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谨言感到了阵阵不安。
“莫非,夏知秋出事了?”
“闹不好真出事了,自己做这个主任也有半月了,她应该听说啊?”
林谨言的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之兆,赶紧拿起电话,拨通了夏知秋的号码,响了足足三遍,夏知秋才接电话。
“是谨言吗?”电筒里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
“小姨,不,知秋,你怎么了?”
“谨言,我没事,就是不舒服,在家里躺了半月。”
夏知秋越是说没事,林谨言越是感觉,极有可能出事了,不然的话,只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会在家里躺半月?
林谨言来不及想太多,直奔夏知秋的家里,却发现大门紧闭。
林谨言只好故伎重演,跳墙进去,发现客厅无人,推开卧室门,赫然发现,夏知秋一袭睡袍,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
林谨言急切地走近细看,发现夏知秋在遮遮掩掩,林谨言感觉不对,掀开一看,瞬间看到了夏知秋身上的伤痕。
“知秋,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的夏知秋,见林谨言并没有忘记自己,情感的闸门顿时打开,抱住林谨言,痛哭起来……
夏知秋哭完了,这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夏知秋担任县政府宾馆的经理,自然是姐夫宋庆华的功劳。
宋庆华为了彻底掌控县政府宾馆,方便自己玩女人,不但提拔了自己的小姨子,宾馆内部所有的中层干部,也是清一色的自己人。
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凉,这是江湖至理名言。
宋庆华进去,不说心怀鬼胎之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新出路;而副经理宋尊新,就是一个心怀鬼胎之人。
宋尊新市宋庆华老家的一个侄子,靠着巴结宋庆华,做上了县政府宾馆的二把手;但宋尊新可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暗地里和县委王书记的秘书勾勾搭搭。
宋尊新在宾馆是管采购的,这里面油水不少;各种山珍海味,燕翅鲍鱼,没少给王书记的秘书家里送;为的就是万一宋庆华倒台,自己也能屹立不倒。
宋庆华真的倒了,宋尊新的嘴脸,立马就变了。
明明是宾馆的二把手,根本不把夏知秋放在眼里,从以前的暗中贪墨,开始明目张胆;被夏知秋发现之后,夏知秋狠狠地训斥了他,并扬言要向新县长汇报,宋尊新恼羞成怒,便带人打了夏知秋。
“夏知秋,你就是宋庆华的玩物,现在宋庆华进去了,你还神气什么?还敢管我?老子那天不高兴了,玩死你个逼娘们!”
夏知秋被打的时候,正是林谨言出院的时候,本来还想找林谨言帮忙出口气,一听林谨言被新县长提拔为县政府办公室秘书,夏知秋心里便有数了。
不但没有去医院治疗,反而保留了伤疤。
夏知秋很清楚,林谨言早晚会想起她,也会来找自己;自己不但不会求他帮忙,还要告诫林谨言,不要为了自己去得罪人;这是夏知秋的心机。
事情的发展,的确是按照夏知秋的设计走的,林谨言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
林谨言听完夏知秋的诉说,心中一种无名之火,顿时冉冉升起。
“狗日子的宋尊新,你算什么东西?好,很好,知秋,你放心,这不是出气的事情了,我一定要宋尊新这个王八蛋加倍偿还!”
夏知秋却立马显露出弱女子的一面,赶紧劝解林谨言:“谨言,你千万不要冲动,你现在立足未稳,急不得,我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你好我就心安,咱们从长计议。”
这些话,至情至理,来不得半点虚假,虽然是夏知秋有意为之,林谨言听了,还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心头一热,轻轻地抱住了夏知秋。
此时的夏知秋一看,这样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便配合着林谨言,紧紧地抱住了他。
而夏知秋的睡袍,也神奇的脱落,一副精雕玉琢的曼妙酮体 ,呈现在林谨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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