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看着陈金凤受伤的烧火棍,白水胭将何小禾推到了自己身后。
“你还想收拾东西?真是狗脑袋上插牡丹,想得美!这个家有什么是你的?你在这个家里白吃白住这么些年,我们没找你要钱要东西就不错了!”
何小禾哪里肯躲在白水胭身后,她跟白水胭并肩而立,义正言辞的说道:“她是你丈夫的女儿,作为父亲,你的丈夫对她就有抚养的责任和义务!反倒是你们,对她从小就进行打骂虐待,才应该追究责任!”
陈金凤认出了何小禾是那天在妇联嚷嚷着要报警的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向着院子外面看了看,见只有两个人,更是毫不客气的骂道:“你算哪根葱,这有你什么事?白树成,赶紧滚出来,你闺女带着人来咱们家撒野了,你就在屋里装死吗?”
白树成连忙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铁锹,看到何小禾,皱了皱眉头,看到白水胭,立刻就要冲上来:“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婊子,看我不打死你!敢背着你爹找男人,老白家的脸都让你丢净了!”
“住手!”何小禾一声厉喝。
白树成手一抖,铁锹掉在了地上,砸到了他的脚,顿时疼得他“哎呦”一声。
“没用的东西!”陈金凤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何小禾:“少来我们家摆官威,这里是两宝村,可不是你们妇联大院!”
何小禾哪里会怕她!“两宝村怎么了?真把自己当成是土皇帝了?”
“土皇帝不敢当,可你也不四处打听打听去,在两宝村敢和我陈金凤叫板的人,他都得像狗一样给我爬着出去!”
何小禾没想到陈金凤能狂到这地步,险些气炸肺:“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就把你送到大牢里去!”
她理智还在,知道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原以为抬出派出所来,能让陈金凤老实下来,没想到陈金凤一听这话,也来了气。
“呦呵,你当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啊,还动不动就要把我送进去!我今天就动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送我去蹲大牢的!”
白水胭连忙上前劝架:“陈金凤,你别不识好歹,小禾是妇联的干部,你敢和她动手,是真的活腻味了吧?”
“诶呀,小婊子,敢冲我大呼小叫的,你上次朝我动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陈金凤说着话,举起手中的烧火棍就朝着白水胭的头上砸去。
“你敢!”何小禾试图挡在白水胭的前面。
动作却慢了一步,白水胭直接冲着陈金凤冲了过去,一头撞在陈金凤的肚子上。
陈金凤倒在了地上,白水胭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工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扇。
陈金凤被她抢了先机,都懵逼了,等回头想要把人推开的时候,白水胭牢牢的用双头夹住了她的腰,对着她伸过来的手腕就是一口。
年轻姑娘浑身上下发育最好的就是一口牙齿,洁白整齐跟小贝壳似的,咬住陈金凤的手腕就不放松了。
陈金凤疼得嗷嗷叫。
旁边的白树成和何小禾都逐渐回过味来,立刻要上前帮忙。
四个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敢来两宝村撒野,我看是谁不要命了?”陈宝才从院外走进来,只听到自己姑姑杀猪一样嚎叫,不等问清楚是谁,立刻跑了进来,揪着何小禾的衣服领子就将人甩到了一边去。
看到还在咬着人的白水胭,扯着她的头发就把人往起拽。
“死丫头,翅膀硬了,敢带人回来找我姑麻烦?”
如果说陈金凤没把白水胭当人看,那陈宝才九十压根没把白水胭看在眼里。
在他心目中,白水胭还是那个从小由着他们发泄虐待的出气筒。
想起之前在妇联吃的哑巴亏,陈宝才气不打一处来,眼见白水胭不紧不松口,反而越咬越用力,他一伸手,捏住了白水胭的下巴。
白水胭牙齿一松,陈金凤这才得了自由,可胳膊上却活生生的缺了一块肉,疼得她撕心裂肺。
“死丫头,你真是要把我活吞了啊!”
“呸!”白水胭一口血肉吐在地上,看得人直眼晕:“你应得的!”
想起原身这些年的遭遇,又何止是陈金凤一块肉就能还回来的。
“啪!”的一声,陈宝才一巴掌打在了白水胭的脸上!
白水胭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陈宝才趁机将人从陈金凤身上拽下来,又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何小禾试图上前帮忙,“小禾,赶紧去叫人!”白水胭不等她靠过来就喊道。
见何小禾还不肯走,她再次喊道:“去叫人!!”
就凭她们两个,怎么也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
何小禾立刻跑出了大门外。
白树成要去追,被陈宝才叫住:“让她去,我倒是要看看,两宝村有谁敢帮她的忙!”
白树成停住了脚步,陈宝才将白水胭扔到了地上,狞笑一声,看着白树成道:“姑父,你闺女把我姑姑打成这样,宝根被她男人打的现在还在炕上躺着,你说,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白树成呐呐的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宝才看看地上的白水胭,再看看白树成:“棍棒底下出孝子,你闺女不孝顺啊!”
捡起地上的烧火棍扔给白树成,陈宝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陈金凤捂着伤口,咬牙切齿的骂道:“给我打,白树成,你今天不打死她,我就打死你!诶呀妈呀,疼死了,狼心狗肺的小婊子!”
她爬起来,对着白水胭身上就狠狠踹过去。
没想到被白水胭给躲开了,反而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没防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偏偏她之前憋着一泡屎还没来得及去厕所,这会儿“噗”的一声,响屁震天,连大门外的人都听见了,有人笑出了声。
白水胭也笑了:“亲爱的后娘,你怎么了,这个年纪就大小便失禁了吗……唔……”
陈宝才一脚踹在了白水胭的腰上。
陈金凤气得歇斯底里:“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白树成举起了手里的烧火棍,对上的却是白水胭淬了毒一样的眼神:“白树成,你尽管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要拖你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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