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下药,我又何必留情面呢?”傅焰凛扫了一眼准备上前帮忙说情的人:“在场诸人看起来也都有嫌疑参与下毒事件,准备准备,去派出所配合调查吧!”
众人瞬间不吭声了。
带队的正是黄浩然。
隔老远,看到白水胭,想也不想就问道:“怎么受伤的总是你?”
白水胭:“这次真的不是我。”
“呦呵,稀奇了,是你把别人搞受伤了?”
黄浩然随即又觉得不可能,要是白水胭伤了人,党向阳怎么可能会来报警,不私下帮着抹平就不错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像她经常被欺负似得。
白水胭指着旁边的傅焰凛:“这位。”
等等,这男人什么眼神,不是真的以为她还是一年前那个凄风苦雨的小白花天天受欺负吧?
她来不及解释,黄浩然已经带人走了进来。
拿出别在腰上的手铐,问傅焰凛:“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下毒害你?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傅焰凛收回黏在白水胭身上的目光,放开关彩凤,指着石巧云:“她伙同她以及这些人要谋害我。我叫傅焰凛。”
黄浩然:“……”
确定面前的傅焰凛就是传说中的傅焰凛。
黄浩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水胭:怎么受伤的总是你们家人。
白水胭摊手,她们是无辜的,谁知道总有人爱作死。
让跟来的民警将院子里的人押走,一个不留。
石巧云痛骂傅焰凛:“你没良心,我是你亲妈!”
其他人也都纷纷争辩:“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就是来喝个酒,帮个忙!”
贺金花跟白树成打算趁机溜走,却被田卫军随后带来的人给拦住了。
田卫军也不知道从哪摇来的人,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白树成指着这群人向黄浩然告状:“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土匪吗?”
黄浩然正要训斥田卫军,就听对方说道:“什么土匪啊,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的,怎么,这是故宫博物馆吗?进去还要门票钱?”
白树成:“……田卫军,我是你姑父 !”
“姑父?我怎么记得你老婆是姓陈的,从打我姑姑去世那一天,你就和我们田家没有一毛钱关系了。你是谁姑父?”
他这会儿连忙看向白水胭,可还没等接触到女儿的眼神,就又迅速别过头去。
这个女儿对他多绝情,他也不是没见识过。
送人蹲大狱,更是一送一个准。
他是真的怕了,要不是石巧云一直说她儿子好脾气,还有钱,他才不敢过来呢。
好脾气?
刚才吵得那么凶,傅焰凛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火。
白树成顿时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连忙看向傅焰凛:“女婿啊,我是真的没有害你的心思,你得帮我啊!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坐牢啊。”
白水胭冷笑出声:“你求他?他很善吗?”
白树成:“……”他跟这个女婿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就是想要来蹭点油水,还不至于非要进监狱吧。
傅焰凛却对着他冷冷一笑:“我进来之后,这个人第一时间冲上来,我怀疑他是故意混淆视听,给她们打配合!”
他提醒黄浩然:“同志,你们一定要盘问清楚了。”
黄浩然无奈的看了看两夫妻:“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白树成:“……”
他软了腿,看到大盖帽走到面前,完全不会说话了。
之前跟派出所的人打了两次交道,他不仅没有半点长进,反而是越来越害怕见到大盖帽。
对比起他来,贺金花反倒是硬气了许多:“我什么都没做过,也不怕盘问。”
回头看了看傅焰凛,又对白水胭说道:“孩子,这小子阴得很,蔫坏蔫坏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斗不过他,我们家盛宸曜不比他强多了?我当你婆婆,也不会像是石巧云这么为难你。”
傅焰凛:“……”
白水胭这一下,真的被逗笑了:“您是不是看您儿子跟朵花似得?”
贺金花:“也差不多吧,我儿子长得不差,还能挣钱,没什么不好的,就是脾气不太好,可他孝顺啊,这位”
白水胭抬手一指石巧云:“要是摊上这样的亲娘,你能有多孝顺?”
贺金花:“……那还是算了吧。”
这样的娘她也不想要。
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苏婉夕,也不至于给亲儿子下牲口用的催情药。
石巧云也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自己还会被贺金花踩一脚,朝着对方吐了一口唾沫。
转而看着傅焰凛:“你跟你媳妇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这么把你亲妈送进大牢里,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傅焰凛:“我没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石巧云:“……”
傅怀荣和她到底是夫妻一场,不忍心看着她真的被抓走,连忙跑到傅焰凛面前帮着说情:“你妈一时糊涂,老二,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傅焰凛淡淡的看着他:“我的事,以后不用你操心了。”
傅怀荣如遭雷击。
父子之间的那一场谈话,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只是没想到,这竟然是傅焰凛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傅焰凛却不为所动,反而伸出手,将离自己不远的白水胭拽了过来。
十指相扣,白水胭才发现,表面镇定冷淡的傅焰凛,此时此刻,手心却是一片冰凉。
她抬头看着他,男人若有所觉,低着头朝着她笑笑。
虽然不明显,可白水胭还是清晰的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失望。
也对,人毕竟不是机器,感情做不到收放自如。
傅焰凛对这个家,不会没抱有期待。
不然也不会跟傅怀荣说要过礼提亲。
其实就是给彼此一个机会。
只是没想到,这次还是让他失望了。
石巧云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只想算计他,辖制他。
将给牲口吃的药,喂给他,更是全然没把他当人看。
至于傅怀荣,优柔寡断,一如既往。
不能说他坏,可他的确是枉为人父。
黄浩然一挥手,在场众人都被带走。
他转头看向傅怀荣跟傅老太太,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也要带走,只能看向白水胭跟傅焰凛,征求他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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