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是有点娘啊,脸差不多我和我一样的白,你还不娘啊,不过他真的和你很像,特别是有一个地方最像!”
罗小菲认真地说。
“是吗,是哪里像啊?不会是那里吧?”
陈龙坏笑着说道,罗小菲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伸手过来打了陈龙一拳,嘴里骂道流氓。
“就是打人的时候最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一样的打法。”
罗小菲很认真的说,她似乎在怀念她的那个梦中情人打人的样子。
“打人像?你是说我打架的时候和他很像么?什么意思啊?打架不都是用手用脚吗,那还不是一样的,只要是打架的,都会和我很像啊,也不只你的男人和我像。”
陈龙笑着说。
“不是,就是那一下,你昨晚打那三人的那一下,以前有流氓来酒吧闹事,要欺负我,也被他打过,也是打三过人,也是用你打的那方法,一下子就把那三个流氓给打倒了,所以我印象很深。
昨晚见你打他们三人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他的影子。”
罗小菲一脸的幸福。
她回忆起来那个时光的时候,脸上总是有这种让人嫉妒的幸福。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打人的招式是吧?是不是这一下?”
陈龙说完比划了一下,把昨晚打人用的那招比划了一下,然后看着罗小菲,认真地等她的回答。
“对的,就是这一下。”罗小菲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是这么一下,他当初也是这么一下打的那三个流氓。”
这一下陈龙愣住了,他一时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他一直认为这个罗小菲口里的特工和他好像有一种共性,他还以为是错觉,可是现在看来,这跟本不是错觉,而事实。
因为他比划的这一下,是他的爷爷给他学的《无相》武学宝典里的一式‘无相生极’,这一式除了他之外,全天下之有两个会人,一个是他的爷爷,另外一个就是他以前的生死兄弟李卫明。
他的爷爷早就死了,那么这世上会这式武功的,当然就只有他和李卫明了。
“你确定你的那个男朋友用的是这招吗?”
陈龙又比划了一下,那招无相生极,然后看着罗小菲。
“是的,就是这一招,你们打的样子真的好帅,简直就是同一个人的样子,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帅。”
罗小菲笑着说,她似乎已经从那种不好的情绪中完全走了出来了。
“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姓李啊?”
陈龙忽然问道,他的心跳得很快,因为这一式无相生极他只教给他以有的兄弟李卫明过,其他的兄弟认为这招没有什么用,就是花拳乡腿,只有李卫明认为很好,最后苦练成了。
他用这招的时候水平和陈龙不相上下,威力都差不多,所以陈龙认为,那个人可能就是李卫明。
“不对啊,他不姓李,他姓木。”
罗小菲诚恳地答道,她不知道为什么陈龙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她感觉陈龙有些不对,好像有点激动的样子,她只是不明白陈龙有什么好激动的,那又不是他的男朋友。
“是吗?我以为他姓李呢。好了,喝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还有点事,我们明天再聚吧,就在这家酒吧,好不好”
陈龙忽然提出要走,罗小菲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好,陈龙结了帐,和罗小菲走出了酒吧。
回到陈培南的别墅,陈培南还没有睡,小星已经睡了,陈培南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陈龙回来了,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问他什么。
他们本来也不相互属于,所以都有个人的空间,而不是用过多的交待。
陈龙打开洗澡的水龙头,放出了凉水,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他总是喜欢用凉水洗澡,一是可以增加抵抗力,二是可以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
他慢慢地回想着罗一菲说的话,他越来越觉得罗李一菲说的那个男人和他有关系,因为那一招无相生极只有李卫明会使。
而据罗一菲说,那人就是一个特工,种种证明,那人就是李卫明,可是罗一菲却说那人不姓李,这是为什么?
天下的武学很多,也有很多相似的招式,这是不能否认的,可是像《无相》这样的书上的招式,却是独一无二的,和很多的传统学派都有很大的区别。
所以陈龙几乎可以肯定,那一式就是《无相》中的无相生极。
但是那人既然不是李卫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是李卫明的朋友,而李卫明把这式传给了他,这是唯一的可能性,可是这人既然也是特工身份,那么很有可能这人是他们兄弟中一个。
但是他们兄弟中的一个却没有谁是姓木的,这让陈龙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还是其他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陈龙决定明天再约罗一菲出来,问问那个代替她男友送钱给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如果能联系上那人,那么就更好了,那样就可以知道那个会无相生极的男人到底是谁了。
不管怎么说,陈龙始终坚信,那人肯定和他有关,不仅仅是指的那式无相生极,而且直觉也感觉那人和他一定有关,谁说只有女人的直觉准,陈龙相信男人的直觉也是一样的准。
很多次的危机,都是靠陈龙的直觉判断出来的,最后也证明他是对的。
以前兄弟们还送他一个绰号,那就是直觉王。
这绰号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好听,但是至少也说明他的直觉的确是很准的。
陈龙把身子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没想到陈培南居然还没有睡,正在看一个选秀节目的直播,那个节目也真是很坑,居然折腾到十二点了还没有完结。
陈培南一边看一边发出笑声,没想到她居然还喜欢看这种恶俗的选秀节目,这倒是有点出乎陈龙的预料。
陈龙看她看得正开心,也不敢打扰她,轻手轻脚地准备上楼去了。
“站住!”
忽然陈培南说话了,陈龙一直没有和她说话,因为怕她不理他,没想到陈培南却忽然发话,让他吃了一惊。
“什么事,陈总,有什么工作要我做的,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陈龙小心地说,他现在真是不敢得罪这个冰美人,因为他既在人家当保姆,又寄居在人家,还在人家公司上班,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和陈培南都不可能站在天平的两端。
如果实在要站,那也是陈培南重得把他弹飞上了天。
所谓知时务者为俊杰,陈龙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一直不敢怎么得罪陈培南。
她有时的任性那是情有可原的,人家一个公司的老总,玩点强势那是天经地义的,而且她玩的强势都在陈龙的可接受范围。
“这是在家里,你不用叫我陈总,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还是想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你倒是说说,你倒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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