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兰喘着气,也开始脱丁长顺的衣服,一边问道,
“你的车?你哪来的钱买车?不会是贪污受贿来的吧。”
“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自己的钱,我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的。”
丁长顺的手不停地流连在光滑的腿上,仍由田晓兰帮自己脱衣服。
“我想过了,媳妇一时半会也娶不了,还是先买辆车,不然的话风里来雨里去的,我爸妈在那边肯定心疼,我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嘿,这车真皮实,里面还有钢筋骨架呢。”田晓兰伸出手指掐了一下丁长顺的窄腰,娇嗔道。
“那是,就是翻到山沟里也摔不死。”丁长顺笑着也伸手把田晓兰的裙子褪了。
“呸呸呸,你说的什么屁话,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说着玩呢,田姐,你看看这里。”丁长顺伸手拍了拍皮坐垫。
“怎么了?”田晓兰微愣,没理解丁长顺什么意思。
“嘿嘿,我是说这里多宽敞,你看我把这里也放倒了,这就是一张大床啊,比那桑塔纳宽敞多了吧?”
丁长顺戏谑的说着,伸手一按,“咔擦”一声响起,椅背就放到了,两人瞬间滚作一团。
田晓兰忽然间明白了丁长顺话里的意思,那不就是说那次和寇大鹏在山里被他逮住那次吗,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提这事。
她瞧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记着以前那事儿,我现在让你试试,这里做有多么刺激!”
那种神情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丁永昌那还忍得住,直接扯掉了田晓兰身上最后的遮挡,腰身一沉……
车子随即出现了一阵阵规律的摆动。
车子隔音效果很好,又贴了膜,外面人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但是对于车里的人来说,在这样的胡同里,格外的刺激。
晨练结束,丁长顺拿了自己忘记的东西,看着田晓兰扭着腰进门的样子,嘴角一勾,开车出了院子,往黑水湾村而去。
王家山是他晚上偷着带回的海阳县,而且吹下了牛逼,以后王家山要是再上访,全由他丁长顺一个人负责,和别人没关系,出了事也是由他负责。
虽然老头已经答应不再去上访,但是为了稳住他,丁长顺不得不去一趟王家山家看看。
同时丁长顺也是想加深下感情,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整个临山镇就这么一个老顽固上访户,而且一去就是到京城去,闹的还是那些破事。
可是临山镇信访成绩两年都是倒数第一。
就是因为王家山一个人,弄得临山镇信访办主任都没有人干,到现在都是空悬着呢。
“你还真来啊?”丁长顺进门的时候,王家山正在院子里用小铡刀切草药,满院子里都飘荡着一副草药的味道,很有点中医世家的样子。
“老爷子,我丁长顺别的不行,但是说话一定算话,你老说话也得算话吧。”
丁长顺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的石碾上,顺便拿了一个马扎坐在王家山对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不用这样追着我。”
“那不行,你都说话算话了,我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给你养老,就这么定了,来,我帮您切。”
“嘿嘿,丁镇长,我可不敢叫您孙子。”
“孙子儿子无所谓,反正你比我大这么多,再说了,我来之前吧,还以为自己有点亏了。”丁长顺看着王家山笑道,
“你说我要是给你养老,你总得给我留下点什么吧,看到你上访时那个形象,我觉得你家里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
丁长顺拿起一根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
“不过没想到,我这次真是来对了,您甭想撵我走,我从此就认你为师父,你教我医术吧。”
“唉,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赖的,看来你是赖上我了。”王家山笑笑说道。
他好久没有和别人这样轻松的说过话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说话不着调,但是人不错。
这一点在京城时他就看出来了。
“什么叫赖上你,收我为徒那是你的幸运。”
丁长顺哼了一声,“你多亏遇上我,要是我这次不去京城,说不定他们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这一生的医术岂不是白费了?”
“对了,老爷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丁长顺关心的问道。
“没有。”王家山继续切草药。
“没有?呃……没关系,医术高明者一般都没有资格证。”
王家山对于丁长顺这个年轻人好感还是有的。
毕竟是他半夜悄悄的将自己带到火车站,然后一路上照顾有加的回了家。
他自己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
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是继续再上访下去,或许哪一天真的会死在路上,很可能会成为一具无名尸体,被处理给医学院当标本用。
那他这一辈别想入土为安了。
他看了丁长顺一眼,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表现出肾虚的症状来,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搞女人了?女人再好,身体可是自己的,还没结婚身体就搞垮了,以后还怎么生孩子?”
“老爷子,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乱搞女人?”
“你搞不搞女人我不管,我是说你现在已经很危险了,行房次数过多,而且不知节制,过不了多久,你这溏水就会被抽干了。”
“真的假的,老爷子,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丁长顺不确定真假,但是他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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