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顺双手紧紧的搂住傅品千,狠狠的用敲开她的贝齿,就这么长驱直入。
傅品千双手推不开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拒绝。
苗苗刚要来找傅品千,而此刻正是傅品千反抗动作最大的时候,衣服摩擦的声音,特别的明显。
苗苗一听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瞬间就羞红了脸,顾不得多听,马上跑回了自己的屋门口喊道:“妈妈,丁叔叔,你们到哪去了,做好饭了?”
这一声叫喊如同春雷,将丁长顺和傅品千缠绵的虚幻轰得粉碎,让他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丁长顺松开了傅品千的樱唇,傅品千脸色涨红的轻声道,
“快放开我,她要过来了,快松开,”
“答应我,答应我,我就放开你,要不然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我才不怕她呢,”
丁长顺也狗的很,直接抬起头,大声回答道,“我们在厨房里呢,给你包饺子呢,你自己玩吧,”丁
苗苗本以为会是妈妈回答,没想到是丁长顺,看来这个丁叔叔胆子不小嘛。
“我能进来吗?”苗苗偷笑着在自己门口喊道。
“可以啊,你过来吧!”丁长顺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
可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丁长顺到底是个男人,力气比瘦高个的傅品千大的多。
眼看着丁长顺直接答应了,苗苗肯定会进来,傅品千只感觉一种绝望的情绪在她的脑子里蔓延。
她放弃了挣扎,可是她的眼泪却是如汹涌的河水,任何人也不能阻挡。
这一下,丁长顺慌了,急忙松开了傅品千。
而此时的傅品千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坐在了地上,倚在碗柜边,双手抱膝,将脸埋在两膝之间,无声的抽泣。
苗苗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进来。
丁长顺叹了口气,也蹲到了地上,一只手抚摸着傅品千的秀发,一边小声的说着话安慰她。
“对不起,傅老师,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自从那晚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我这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看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苦,所以我想帮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我知道你还爱着苗大哥,没关系,我可以等,最后再说一句,今天的事,对不起,再见,我先走了。”
丁长顺语出至诚,傅品千也并不是一个四六不懂的笨女人。
可是她可以为自己的男人去出卖自己,足见她的爱之深,她一直没有一个理由可以解脱对亡夫的感情,是丁长顺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死皮赖脸的纠缠。
终于在今晚她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坚强,要不然也不会在苗苗叫自己之前迷失在那种快感里。
自从丈夫得病以来,她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个女人,而今晚,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所以在丁长顺站起身想要离开时,她抬起头,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拦在了丁长顺将要迈出的腿。
丁长顺没有动,依然朝前走去。
傅品千有些急了,一把拉住了丁长顺。
实际上,她因为蹲着,看不到丁长顺的脸,如果她看见丁长顺的脸,一定会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因为他的脸上有一种即将得手的愉悦之感。
丁长顺收回自己的脚,又重新蹲了下来,看着脸上还是泪痕的傅品千,这时候她不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而是一个希望得到承诺的小女孩。
“你说的是真的?”傅品千抽搭了一下鼻子说道。
“如有谎言,天打五雷轰,”丁长顺当即举手起誓,像是将要上任的总统一样。
“谁信呢?”傅品千毕竟是个大人了,刚才不过是小女儿情态的偶尔流露,这个时候才是精明的美妇教师。
“无论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不是喜欢你,想得到你的心,我干嘛那天晚上不在你家直接上了你,我为什么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
“原来你做的这些都是有目的的?”傅品千扬起手作势要打,愠怒的说道。
丁长顺这个时候表现的很爷们,而且他知道这是临门一脚了。
于是睁大了眼睛,将自己的脸送到了傅品千的手掌边,那意思很明白,只要你愿意,可以随便打,因为他笃定傅品千不会打他。
“没错,我是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通过帮助你,让你知道我的爱,让你感觉到我的爱,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喜欢你,让你知道你并不孤单,让你在危难时不再感觉到孤苦无依,”丁长顺说的深情款款。
而且最重要的是,排比句是最有杀伤力的,无论任何时候都是这样。
要不领导做报告喜欢用排比句,这几句话说过去,让傅品千这个老师都感觉这样好的口才为什么不当老师去?
“你这么能说,为什么不去当语文老师去?”傅品千忍不住问道。
“其实所有的工作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谋生,但是我谋生是为了不再让你感觉到每个月那些死工资为什么这么不禁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丁长顺伸出手,将傅品千有些散乱的头发捋到了她的耳后,这个动作自然而利索,没有一丝做作,完全像是一个相知多年而且关系亲密无间的亲人。
温柔体贴的将美人的乱发捋顺了,又将食指弯成一个钩型,替她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伸手拉住她的手,一下子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这一次傅品千没有再拒绝丁长顺的拥抱。
这几年来,她都将自己当成一个男人来使唤,每天有忙不完的工作和家务,可是当这一切突然卸去时,当另一个男人温柔体贴的对她时,她才又回到了享受男人温存的时刻。
“哎呀,我饿了,你们有完没完啦?”
这个时候苗苗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敲门了。
丁长顺笑笑,走到门口,拉开了厨房的门。
“小丫头,为什么不穿鞋,这大冬天的,不冷啊?”丁长顺玩味的看着门口探头探脑的苗苗,问道。
“哦,我忘了穿了,饺子包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呀?”苗苗拌着鬼脸问道。
“还没呢,等会吧,去把鞋穿上再过来,”傅品千在里面假装收拾着面盆说道。
“你们俩的效率也太低了,腻腻歪歪的干什么呀,来日方长,现在快给本小姐包饺子吧,我真的饿了,”说完,苗苗迈着方步去卧室里换鞋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小人精啊。
苗苗刚刚走进卧室门,悄悄的将门关上。
“耶”,小丫头狠狠的抡了一下拳头,满脸轻松的躺在床上。
旋即又站起身都到书桌边,看着相框里苗方明的照片,轻轻的将相框捂到胸前,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爸爸,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
说完后,她镜框又放进了抽屉里。
海阳县的一家夜总会里,这个时候正是夜夜狂欢的时节。
而今晚,这里好像是冷冷清清,因为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门外也是一片漆黑,唯有走进大厅里才能看得见在大厅中间的一圈沙发里坐着几个人。
“三少,好话我们都说变了,没用,贾成亮这小子是软硬不吃,而且仗着自己坐过几年牢,动不动就拿自己坐牢这事吓唬别人,所以在安山镇很少有人和他硬抗,要不是这次他做的过分,我们也不会来找你,”
随着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烟,亮光将他的面部轮廓瞬间照亮了不少,这人赫然是安山镇党委书记王宝山。
“我们的煤,他采过了多少?”
“过界三百多米,已经警告过他多次了,但是这小子不但不听,还扬言要到县里去告我们,说我是政府官员经营煤矿,其实要真是钱的问题,那也就算了,可是就怕这一次软了,他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娘的,是不是老子最近这些日子没惹事,这伙混蛋都以为爷爷怕他们了”
郑老三恶狠狠的说道,“老王,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既然谈不拢,那就不用谈了,让拳头来说话吧,你回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办,”
王宝山站起身,夜总会乘车回去了,而大厅里郑老三就像是一个困兽,恨不得将家具上的东西都扔下来砸个稀巴烂,但是墙上的一幅字将他从已经将要爆发的边缘渐渐拉了回来。
片刻之后,郑老三停了下来,喘着气,阴着脸回头对跟在身后的牛二笨说道:“去做吧,做的干净点,不要让人看出来,那样就太明显了,”
三个人的饭其实很好做的,而且傅品千也是个麻利人,肉馅是买好的,就放在冰箱里,而丁长顺则负责和面,看那样子,好像也是一个行家里手。
傅品千在调馅的时候,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和面的丁长顺,她不相信这样一个大小伙子会和面,这不过是为了在自己面前逞能而已,她已经准备好挽起袖子去帮帮他。
可是当她将肉馅调好,再去看丁长顺时,发现丁长顺已经成功的将面和好了,而且做到了和面的最高境界。
手光,盆光,面光。
就是手上没有一点面,盆里没有一点面,而和成的面团则是圆光溜圆,表皮上绝无坑坑洼洼的样子。
“行啊,不简单,在家常帮家里干活?”傅品千问道。
“不是帮家里干活,时为我自己干活,我们家就我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傅品千愕然,看着丁长顺,疑惑不解。
“我父母在泥石流中都死了,就剩下我自己,所以这些要是不会做,那不得早晚饿死,”
“奥,什么时候的事啊?”
“很久了,不说这些了,怎么样,我们开始吧,”丁长顺说道。
傅品千的母爱一下子就泛滥了。
这一刻她感觉到,原来自己不是最不幸的,至少自己还有一个女儿陪着自己,而这个男人,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
不知道在失去父母的日子里他是怎么过来的,怪不得他喜欢她,或许这是一种恋母情结的表现,傅品千在心里这样为丁长顺辩解着。
厨房的门依然关闭着,这次是丁长顺关上的,而客厅里苗苗正在看着一个叫做星光大道的节目。
傅品千在轧着饺子皮,而丁长顺磨磨蹭蹭的靠在她的身后,从她身后抱住她。
而饺子馅的碗就放在傅品千的前面,傅品千每轧一张皮,他都拿着皮放上饺子馅迅速的包好放在一边的案板上。
渐渐的,他的身体和她越贴越近,直至没有了一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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