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陆致远!”
“那是县组织部副部长张建民的老婆,晚会的时候,我见过!”
两人瞪大双眼,透过绿化带空隙,借着淡淡的月光,模糊的灯光,看向正在运动的男女,有点傻眼,大为震惊。
张建民是张国祥的爸爸,也就是说被县长陆致远怒怼的这个女人是张国祥的妈妈。
张国祥的妈妈比陆致远还年长七八岁,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的运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张国祥妈妈正是需求量巨大,战力凶猛的时刻,陆致远有点招架不住,却又不想被说不行。
陈楚河瞥到了不远处有一个药片盒子,陆致远应该是吃药了。
张国祥,陆县长不仅把你当棋子用,连你妈妈也为其所用。
啪!
陆致远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腚上,她很识趣的换了一个方位。
这就是少女和美妇的区别!
你拍少女大腚,她会问你干嘛打她;你拍美妇大腚,她就知道改换方位了。
两人震惊归震惊。
可面对清晰、汹涌、激烈的画面,听着沉闷呐喊,已经被深深感染。
越看这画面,两人越被兽血沸腾。
两人不由自主的靠近,李桂丽的一只手勾住陈楚河的脑袋,脑袋抬上去,双目含情……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李桂丽的兽血根本压制不住,明知这里不太合适,可就是压制不住。
陈楚河尚且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拿出手机,打开录像,放在旁边,将绿化带那边的精彩画面录制下来。
对于李桂丽的主动,他热情回应,寻觅甘泉……
那是唾液的交换,也是菌群的交换……有点甜。
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李桂丽几乎呼吸不上来,这才推开他,下意识的大口喘气。
“呼呼呼……”
却不曾想这粗喘的声音引起了绿化带那边两人的注意。
“谁?”
陆致远猛然站起来,转头看向这边。
“啊!”
张国祥妈妈也是受到了惊吓,身子缩成一团,捡起旁边的衣服遮挡身躯。
“走啊!”
陈楚河拿起手机,抓住李桂丽的手,快步奔跑。
若不是陆致远二人还没穿上衣服,怎么也得追上来,等他们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
陈楚河二人早已没了踪影。
两人回到车上,松了一口气,相视,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心中的欲火也已经彻底熄灭。
“快开车,一会儿,估计得追上来。”
陈楚河启动车子,一脚油门驱车离开。
彻底安全后。
两人又大笑起来。
“还真没想到这两人会搞到一起!”
李桂丽笑得乐开了花,酒也醒了大半:
“我看到你录下来了,一会儿,传给我一份,有更多的筹码,我才能更好的去谈判。”
把领导送回公寓。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及今晚的暧昧以及亲密接触,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要不今晚在我这儿睡?”
“可以吗?”
陈楚河突然有点莫名的兴奋,刚刚熄灭的欲火还能再续吗?
李桂丽很随意的说:“你又不是没在我这儿睡过,来吧!”
陈楚河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李桂丽睡卧室,他睡客房,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
两人一块去上班。
陈楚河想想昨晚被下套的事,还以为陆致远不会再找自己麻烦,难道他还怀疑u盘在自己手里?
整理一些资料!
本想去教育局跑一趟,却被李桂丽喊走。
“跟我走!”
“好的!”
两人来到县长办公室。
在这里还有组织部副部长张建民,以及张国祥,他的脸上还有清晰的手指印。
脸庞也有点肿,严重影响颜值。
气氛有点冷!
特别是看到李桂丽和陈楚河来了之后,张建民父子的目光带有浓烈的寒意。
“陆县长,张部长,张局,久等了!”李桂丽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陆致远象征性的回应一下,张家父子脸面都不给,冷哼一声。
张国祥指着陈楚河:
“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楚河的眼眸一横,轻轻抬手。
吓得他条件反射般的后退几步,双手捂住脸颊,眼中满是恐惧。
张建民冷冷的说:
“李县长,你初来乍到,我不想让你为难,你的秘书打我儿子,我本可以闹大,是陆县长劝我做人留一线,我可以网开一面,但他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几人演的一出好戏。
洋家东给陈楚河下套,现在可以收网了。
他们就这么害怕陈楚河留在自己身边?
还是说,他们有什么把柄在陈楚河手里?
你们越是不想让我留下他,我就偏得留下。
“张部长,你打算如何处罚呀?”
张建民看了一眼陆致远,又看向陈楚河:
“上一次常委会决定将他安排到黑山镇担任生态护林员,我认为这个岗位很适合他,就让他在那边干到退休也挺好。”
陈楚河闻言,心头一紧。
李桂丽依旧保持平静,目光看向陆致远。
他咳了一声,说:
“李县长,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当初你说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借用陈楚河两天,我认为现在也该够了。”
“陈楚河身为公职人员,却动粗殴打他人,打的还是张部长的儿子,这事若是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张部长卖我个面子,这才想着将他下放到黑山镇,反正这本来就是他之前的调令。”
陈楚河插嘴了:
“谢谢陆县长为我说话,不过我并不担心这事闹大,最好是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公之于众,让老百姓都看看,张国祥他们在洋家东过着怎样奢靡的生活。”
“张国祥,看着我……看着我……”
他的声音很大,很洪亮,吓到张国祥了。
从昨晚开始,他对陈楚河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总觉得自己一开口,随时都会有巴掌落下来。
两边脸还没消肿呢!
承受不住第三巴掌了。
他胆怯的抬头。
“张国祥,我为什么打你?”
张国祥有点害怕,躲在父亲张建民的身后。
“国祥,你说……”张建民突然发现儿子躲身后去了,稍微往侧面挪一步,看清儿子胆怯又恐惧的神态,有点无语:
“你怕什么?陆县长在这儿给我们撑腰,难道他还敢动手打你不成?”
“说,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是不是他先动手打的你?”
陈楚河的眼眸一凝,一股寒意威慑而下,瞪着他:
“张国祥,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别说谎!”
张国祥被吓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又躲到爸爸身后,小声说:
“爸,他……他抢我女人,还打我……”
“张国祥!”陈楚河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盯着他:
“说详细点,我第一次动手打你之前,你说了什么?”
“我第二次动手打你时,你做了什么?”
“说出来!”
他气势如虹,吓得张国祥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这威慑力,连张建民也感觉到额头冒汗,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头顶,但他底气还是有的。
陆县长就是他的底气,不慌,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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