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还没等开口,就看到苏渔越过他,直接走到钟厉面前,“钟总最近是不是觉得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
“我一直长期失眠,倒是没有睡不醒的时候。”
苏渔仔细观察钟厉他眼下没有乌青,倒不像是失眠,更像是背后有东西。
“钟总,恕我冒昧,你是不是总是出风月场所。”
她这话一问出口,在场的男人都心照不宣。
生意场上觥筹交错柳绿花红谈生意这些事情在所难免。
可在帝都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钟厉可以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不常去。”
钟厉实话实说,只是他看着苏渔的眼神始终带着探究和些许的不信任。
“去过就是去过,跟频率无关,那最近钟总是不是总做一些奇怪的梦?”
苏渔明明想问钟厉最近是不是常做春梦但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她说的比较隐晦。
听到她这样的问话,钟厉紧皱着眉头,“你是说……”
“钟总,你别听我侄女胡说八道,她最近就在医院照顾母亲,可能是疲劳过度胡说的。”
苏伯言不等二人说完,便直接打断。
苏渔也没再说其他,反而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钟厉抿了抿薄唇,眉眼间透出一丝不自然,他总觉得在苏渔面前,自己好像被剥光了心里那点儿隐晦的小心思总是无所遁形。
“既然苏小姐最近劳累,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咱们再约。”
“择日不如撞日,我母亲这边已经没有大碍,正好我想出去转转,不知道搭钟总的顺风车方不方便?”
看到苏渔眼中闪过的狡黠,钟厉自然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旁若无人地离开了病房,只留下苏家人面面相觑。
“这丫头……故意的?”
苏渔是不是故意的别人不得而知。
只是她走了之后苏伯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二哥,二嫂,你们也真是的,怎么也不拦着点小渔。”
听到他这番抱怨,苏厚谦脸色有些难看。
“你嫂子的病还没好,你也知道她向来心软……”
很多话即便是亲兄弟也要点到即止。
周慧怕他们兄弟二人因为苏渔的事情心生嫌隙,立刻在一旁打圆场。
“伯言,小渔是你带回来的,你也知道咱们没养她一天,对她也不了解,我和你二哥也是怕……”
苏伯言皱了皱眉头。
对于苏渔他知根知底。
正如苏厚谦所说,很多事情骂不得,打不得,也多说不得,要不然怕是会适得其反。
“二嫂,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位钟总邪门的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苏悠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再邪门能有别人家养大的白眼狼邪门,我看她就是憋着使坏。”
当着苏渔父母的面,这样贬低人家女儿,换作别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偏偏苏悠然不以为意。
“悠然,你是不是对小渔有什么误会?”
“哼,能有什么误会?二婶,你可别忘了先前咱们三番五次去求她她都不愿意回来,这次一定是安了什么坏心思,你们为了她就这样说我……真是太伤我心了。”
说着,她还假惺惺的揉了揉眼睛,眼尾泛红。
看到家里众星捧月的大小姐这副模样,众人的脸色也都不大好看。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降到冰点,而此刻,苏渔跟着钟厉来到一间顶级的私人会所。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苏渔知道一杯茶就价值不菲。
她也没客气,直接点了一杯最贵的私藏。
“钟总,这么大费周折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妨有话直说。”
她这么直接钟厉倒是觉得出乎意料,可他依旧面无表情,慢条斯理的斟茶,把青花的茶盏推到苏渔面前。
“我说是命运使然,苏小姐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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