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晚,丁永昌开始了他第一堂修道课,但是第二天他是被杜山魁叫醒的,至于为什么睡着了,他也不知道。
时间向前推几个小时,老道用手推了推丁永昌,确信丁永昌真的睡着了之后才出来。
外屋,杜山魁正在喝茶。
“师父,他呢?”
“这小子,睡着了。”
“睡着了,你不是正在和他讲道吗,他怎么睡看了,是你讲的不好听?”杜山魁不禁笑道。
“猴崽子,我讲的不好听吗,那是他不愿意学。”
“呵呵,你要是讲的引人入胜的,他怎么会睡着呢?”
“呵呵,不谈这个问题了,怎么样这小子有没有前途,要是没有前途,我也不陪他玩了,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杜山魁一滞,怎么说着说着到他这里来了。
“你不是说这家伙和你领导很好吗,我刚才说了,要想当我的徒弟,以后必须照顾你这个师兄,他答应我的。”
“哎呀,师父,我觉得我还是靠自己的好,不能总想着依靠别人。不过师父,这个丁永昌不简单,有胆识,不要命,看起来是个狠角色,估计以后能成大气,你收这个徒弟不吃亏。”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这里的确没有适合他这个年纪练的功夫,你不会想让我教他太极拳吧,去公园里找老头学不是更省事吗,干嘛跑到这里来。”
“师父,我是说,你不要敷衍他,这家伙眼睛很毒的,要是让他知道你敷衍他,他肯定会说我的。”
“我教了呀,我给他教的是阴阳之道,很难学的,那是我道家最高典籍,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
“是不是你床底下放的那本画?”
“去去去,怎么说话呢,我再说一遍,那不是画,那是我道家的最高典籍阴阳太极图,那上面讲的是阴阳之道,不懂别瞎说。”
“那,师父你懂?”杜山魁凑近了问道。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懂,所以我交给他,让他自己去禅悟吧,不过这小子的本钱真是不小,要是勃起来,估计能赶上一头驴了。”
“所以,他叫丁铁柱,意思就是那玩意跟个铁柱一样。”
“哦,这个倒是蛮贴切的。”
坐在杜山魁的车里,丁永昌还没有睡醒,和来时不一样的是,走的时候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发黄的古书。
道士一再嘱咐,看完后再还给他,但是丁永昌感觉自己困得要死,心想,回去看看,要是没意思就擦屁股,给你还回来,吃饱撑的。
杜山魁先将丁永昌送回了派出所,然后再掉头去接寇大鹏,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两人又在街上吃了一碗馄饨。
就在丁永昌刚刚坐下准备开吃时,鼻端传来一阵香气。
这种香气又是那么特别,而且很熟悉,他一抬头,就看见身边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少妇,一脸含春的看着他。
“看什么,不认识了?”田鄂茹端着一碗馄饨坐在了丁永昌身边。
丁永昌向旁边撤了撤,田鄂茹这时才看见杜山魁也在。
作为司机,对于领导的事虽然不能做到事事皆知,但是有些事瞒是瞒不住的,比如田鄂茹和寇大鹏的事。
所以田鄂茹表现的还算老实,直到杜山魁吃完走人,她都没有再说话。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等杜山魁走远后,田鄂茹问道。
“我昨晚去寇大鹏家里了,晚上他送我回来的,田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在家里给他做饭?”
“昨天有人报案说看见王老虎回来了,霍吕茂带人去芦家岭蹲守了。我昨晚想给你打电话,但一想你刚回来,肯定事情不少,今晚有时间吗?”
田鄂茹俏脸含春的样子令丁永昌一阵心动,但是反过来一想,王老虎回来了,今晚自己肯定也得去芦家岭。
“我现在也不知道啊,芦家岭出了事,我不去合适吗?”
“如果不去呢?”看着馄饨摊上没有其他人,田鄂茹小声问道。
“那你说呢?”丁永昌也觉得有意思,一大早的两个警察在馄饨摊上定幽会的时间,这要是让霍吕茂知道了,肯定先拔枪将自己崩了。
“哼,小没良心的。”田鄂茹瞪了他一眼。
丁永昌没有理她,他在想王老虎这次回来是要干什么,是来报复,还是来投案,或者是说觉得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觉得没事了?
这才过了几天,就敢回来,那火还真有可能不是王老虎放的。
但直觉告诉丁永昌,王老虎这次回来没有这么简单,同时他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杨凤栖所担心的陈标子,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丁永昌嘴角渐渐翘起来,或许这个办法真的值得一试。
田鄂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吃完馄饨,就一扭一扭地走了。
丁永昌看着她丰满的臀部,身上的那股难受劲又上来了。
等这事结束后,非得去找这娘们好好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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