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喝你的汤。”刘香梨想要推开丁永昌,可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她心里一下子慌了,却没有多少反感。
一来是因为通过这些日子对丁永昌的了解,她渐渐对这个年轻男人产生了好感。二来也是因为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和男人如此的亲近,心里不自觉地有了几分期盼。
“这么晚还来给我送汤,是不是心里挂着我?”丁永昌将汤碗放在了床头边桌子上,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刘香梨。
“谁挂着你了,我是担心你烧坏了胃。”
“那还是心里挂着我啊……”丁永昌此时忍受的难受极了,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一样。
刘三家的药酒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他本想趁着自己还有几分清醒,赶紧将刘香梨撵走。可人家好心来送饭,自己怎么好意思呢?
结果这一耽误,刘香梨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丁永昌猛得伸手关了床头的电灯,屋子里一下子漆黑一片。
就在刘香梨愣神的功夫,丁永昌从床上跃起,伸手将刘香梨拉上了自己的床。
还没有等刘香梨发出声音,一张大嘴就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喜欢是一种奇怪的好感,一旦心里有了这种情感,就很难再从心底清除出去。
刘香梨结婚三年,都没有生下一个孩子,主要就是因为何建平不喜欢她,对她的态度,还没有帮老百姓修路那样热情。
无数个夜晚,刘香梨都以为是自己没有魅力,才会让何建平失去了兴趣。就像是一个秃子羡慕着别人满头的黑发,自怨自艾。
但此时,她并没有在丁永昌的眼里看见那样的嫌弃,丁永昌的眼里是一种兴奋,是一种猎手发现了猎物才会有的兴奋。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命很硬,克死了自己的男人?我告诉你,我的命更硬,我连自己的爹娘都克死了,我现在和你就是硬碰硬,我倒要看看我和你到底是谁硬。”
丁永昌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然后又一件件剥下了刘香梨的衣服。
刘香梨有着依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就像一朵悄悄绽放在山野丛林里,等待别人采撷的小花,浑身透露着山野村姑的独特气质。
乌黑的秀发垂落在散发着古瓷光芒的肌肤上,一双明眸含着莹莹的泪光,皓齿如碎玉般轻咬着朱唇。
那是一种纯真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又带着最原始的渴求,让人不由自主的为其心动。
丁永昌俯身含住那双红唇,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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