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三爷真的是受不住了,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大怒着冲上去,将陈浮生按在地上!
“陈浮生,老子忍你很久了!”
“彭!”
“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你敢欺负我女儿,老子杀你全家!”
“彭!”
“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要你好过!”
“彭!”
陈浮生抱着脑袋,狼狈地躺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任三爷打了!
那个平日里卑躬屈膝的的任三爷,竟会对他出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尤其是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任老三,你完了,知道打一个镇长是什么样的后果?”
都到了这个时候,陈浮生居然还在嚣张!
任三爷的拳头越来越重,周文勇想要去阻拦,周乾坤却挥手制止的众人。
“不要乱动,我也觉得陈书记有点过分。”
“你是党和人民的干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怪群众跟你发火?”
周乾坤显然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叶云,你带着他们前往县公安局,把他们交给董青山。”
“相信董青山会调查出结果。”
叶云哈哈一笑,抓着陈浮生走到自己的车里。
周乾坤装作给任老三整理衣服:“去吧,董青山是我朋友,你跟他说是我的人。”
“我给他打个电话,他会罩着你。”
任三爷呆呆的看着周乾坤,忽然噗通一声给周乾坤跪下。
“周组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您等着,只要任老三还有命回来,我一切都听从您的指示!”
周乾坤摇头一笑,任三爷这才跟着叶云离开。
周乾坤拍了拍肚子:“完了,好好的一场局,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本来准备晚上再去其他的乡镇,现在看……”
“走吧,已经变成这样了。”
赵亚娟轻笑着站起身:“下一站前往秀水镇,那是我长大的地方,带着周组长好好转转。”
秀水镇,宛如一颗隐匿在时光深处的璀璨明珠。
古老的城墙虽已斑驳,却依然屹立不倒,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
只是因为跨海大桥坍塌的关系,屋顶的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辉煌。
镇中的小河缓缓流淌,河水清澈见底。
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河边的垂柳依依,柳枝随风舞动,为小镇增添了一份柔美。
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周乾坤这次很聪明的没有惊动镇上领导,而是直接来到了工地。
周乾坤边走边对赵亚娟解释:“秀水镇是施工的重要地点,姚远非常重视,特意派他手下的贺满堂过来,亲自监督。”
“我想,这里的施工进度应该比陈浮生那里要强。”
回到了家乡,赵亚娟自然是很高兴,笑吟吟的跟着周乾坤来到了工地。
贺满堂是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的文弱书生,听到周组长过来,他忙不迭的跑出来,急忙打招呼。
“周组长,听领导说您可能过来视察,欢迎光临秀水镇!”
周乾坤原本满脸笑容,但看到贺满堂,就笑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
贺满堂头上和手上缠着的绷带格外醒目。
白色的绷带与他略显苍白的脸色相互映衬,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虚弱又倔强。
头上的绷带紧紧地包裹着,仿佛在努力压制着疼痛,曾经灵活的双手如今只能无力地垂在身旁。
那绷带上或许还隐隐透出一些血迹,提醒着人们他所经历的痛苦。
“这,这,没,没事,都是工地上不小心……”
贺满堂低着头,叹息说道。
“贺总,周组长都来了,您怎么不实话实说啊!”
贺满堂的副手听不下去了:“你怕赵长空,但我可不怕!”
“周组长,您给评评理,这些废弃的建筑材料都收拾收拾可以再次利用,但赵长空说过来要就要,凭什么给他啊?”
“贺总不给,他还打人!”
“有没有这样的啊!”
周乾坤面色一沉,赵亚娟却睁大了眼睛:“你们说谁?赵长空……他不是在市里吗?怎么回来了?”
贺满堂摇头,周乾坤皱眉道:“怎么,你认识?”
“嗯。”赵亚娟轻轻地咬牙,“赵长空跟我是小学同学,为人……怎么说,就是一个畜生!”
“小学的时候,就躲在女生厕所,对上厕所的小姑娘用强!”
“警察来了也不管事,毕竟都是未成年!”
“他出来后更加嚣张,让自己的父亲找人满村子的打砸,人人见到他都很害怕!”
“听说他长大以后去了市里,这怎么又回来了?”
赵亚娟知道也不是很详细,只能大体上介绍一下赵长空的情况。
周乾坤挑眉问道:“他打了你,你不会报警吗?”
“有什么用啊!”副手摇头叹息,“警察把他抓走,但第二天又出现了。”
“嚣张的向我们表示,必须把材料给他,否则见我们一次打一次,还说去县里弄我们的家人。”
“周组长,您可得为我们做主,这活简直没法干了。”
周乾坤都被气笑了。
想不到啊,在这种时代,居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嗡,嗡,嗡嗡!
正说着,那头,几辆改装后的汽车如咆哮的猛兽般疾驰而来。
引擎的轰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震耳欲聋,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那声音由远及近,如同滚滚雷声,每一辆车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炫酷的车身线条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
改装后的排气系统喷吐出强大的气流,让引擎的轰鸣声更加雄浑有力。
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周乾坤回头,为首的车里出现一位穿着花衬衫的男子,露出的胸膛满是纹身,一张三十多岁的脸上,写满了嚣张。
“哎哟,这不是赵亚娟吗?”
小伙子看到了赵亚娟,哈哈大笑着:“怎么的,怀念以前了,这是过来跟我爽一把?”
“哈哈哈,你这人啊,是真贱!”
看到赵长空,本能就有了一种畏惧。
当年被赵长空祸害的小女生当中,也有她。
“你就是赵长空,打了我的人?”
周乾坤看到赵长空很嚣张,挑眉问道。
“妈的,怎么跟赵哥说话呢!”
“小逼崽子,谁告诉你可以直呼赵哥的大名的!”
“给我跪下,要不然我弄死你!”
自己只不过是问了一句话,赵长空还不等说什么,他手下的兄弟就忍不住了。
赵长空不亏是嚣张他妈给嚣张开门,嚣张到家了!
贺满堂一看情况好像不太对,领着手下的工人将周乾坤保护在身后。
周乾坤正想跟对方说话,他的电话忽然想起。
打电话过来的是董青山:“乾坤,叶云已经把人带到了县公安局,陈浮生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但我听说你去了秀水镇?”
“打电话就是要提前通知你,千万不要惹上赵长空!”
“据说他的背景是在省里,得罪他,咱们就有些忙了。”
周乾坤眉头皱了皱。
赵长空或许很强,但他强就强了,不能动他的工程。
还是那句话,动了他的工程,那就是让他死,周乾坤怎么能同意?
“赵长空在秀水镇有什么身份?”
“是镇委书记江山河的外甥,仗着舅舅,在秀水镇一家独大。”
“乾坤,你不是已经得罪了他吧?”
周乾坤摇头轻笑:“哪能啊,人家关系是市里,我怎么敢动?”
“放心吧,我来处理。”
周乾坤挂断电话,看着两方人马就要动手,他笑了笑。
走到赵长空面前,嗤笑着:“我叫周乾坤,是工程小组的组长,你等着,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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