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看着静默无语的陌陌,拍了拍陌陌的肩膀,“小伙子,你和陌心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和她有一样?”
安雅翻了个白眼,说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一奶同胞啊。”
陌陌笑了笑,不置可否,算是一奶同胞吧。他的思绪回到从前。
在偌大的实验室里,到处可见的巨大营养液罐子,那里面都是一具具美丽而新鲜的胴体,他的除了性别的差别之外,在外貌上全都一样,他们被编号从一到n,是生来就注定成为这个世界上另类存在的人们,姑且应该可以叫做人。
“陌陌我明天出院,就有你来及我吧,这两天我爸妈出国了全都不在。”安雅突然对陌陌说道,打断了陌陌的思绪。
“啊?好啊!“陌陌挠挠头,憨憨地笑着说道。
“你啊,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呵呵”安雅被陌陌可爱的举止逗笑,摇着头看着陌陌,“真的有一个女孩子长的和你很像吗?”
“嗯!”陌陌点头应道。
“岂止是很想,简直是一模一样,若不是因为他们性别有别,我都以为他们是被克隆出来的。”林夕这样说道,看着陌陌的眼睛熠熠生辉。
陌陌低下头,躲避林夕直视自己的眼神,他总是有种感觉眼前的女人仿佛是能看透人心里秘密的人,让他不由得想要规避。
“怎么可能,听说克隆人寿命很短的,林夕你不要瞎说好不好。”安雅说道,看着陌陌微红的脸颊,“都是你啦林夕,你看陌陌都不好意思的了。”
陌陌张皇失措,连忙摆手,“不是的,不关林夕姐的事。”说着看了一眼安雅,又慌忙的低下头,微红着脸颊,有些局促不安。
被灌输了只是作战技巧的机器,即便形同人类,他的血管里流着的或许不是血液,而只是一种维持生命的奇怪液体。
只是陌陌觉得,自己在认识了安雅那一刻,他就开始有了血腥,学着开始像人一样思考,渐渐地有了人的感情,人的思维,人的顾虑。
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别墅。
花园。
秋风里的林夕。
斜阳里的倾城绝色女子。
林夕坐在藤椅里,面前的茶水早就由热变凉。只是不见她端起来喝上一口。原来确实有心事,爱上到疯狂。嗜血的残阳,留下猩红色的晚霞,林夕看着,不免触景生情。
果然,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情,即便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就只在着短短的几个月内,她失去了太多太多,她来不及伤心,就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只能佯装镇定,于是,装着装着,也就真的让自己坚强到百毒不侵。
林夕长舒一口气,拿起桌上亮着的手机。林夕微微皱眉,没想到来短信的人会是白景敏:有时间吗,出来吃顿饭。
林夕纳闷,不知道白景敏欲意何为,回到:没什么事,在哪里见面。
环境优雅的餐厅,白景敏一早就来了,坐在位子上,一如往常的清丽如水,婉然雅致。
“小姐,请问要点些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恭敬地站在白景敏的身旁问道。
“哦,我还要等人,先给我来一杯果汁吧,一会儿再点菜!”白景敏笑着对服务员说道,双手托住下巴,手指上的钻石戒指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服务生将果汁端上来,白景敏回以客气的微笑,“谢谢!”她从来都是这样端庄婉然,让外人看不出关于她的意思差池。她看了看的翡翠绿色的腕表,抿着唇静静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其实,微笑只是白景敏一个习惯习惯的动作,就和程逸的静漠一样,是用来掩盖内心真正的喜怒情绪的面具。
“林夕,这里。”白景敏看到在餐厅内四处环顾的林夕,笑着叫她的名字。
“你好,对不起我来晚了!”林夕抱歉的说道,坐在椅子上,招呼了服务生。
“你要吃点什么?”林夕问白景敏。
“我叫你来吃饭,自然是我请你。”白景敏拿着菜单,“千万别跟我客气。给我们来两份牛排,一份意大利面,再来两杯果汁。”白景敏将菜单放在服务员手里。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说道,然后转身利落的向后厨走去。
“你不挑食吧?”白景敏问林夕。
“啊?”林夕微愣,“不挑食,呵呵。”林夕礼貌的回应,却觉得白景敏并不完全像她的外表给人的印象那样和蔼容易亲近,反而她是霸道的,是不容别人反驳和置喙的。林夕从白景敏点菜这一个小小的事情上就能得出这样哟个结论。白景敏的圆滑,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不愿意去深究。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林夕问道。
白景敏笑着摇头,“只是觉得一个人孤独惯了,想要找个人陪吃饭,我给别人打电话,他们都说很忙,只有你……”
林夕扁扁嘴,耸了耸肩,“的确,就我一个大闲人。”
“你别这样说,其实上次的电视剧反响很好,很多观众都对你的表演非常的认可。”白景敏这样说道。
“还是养长了您的光芒,光凭我一个新人,不然怎么可能演的了女三号。”林夕说道,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其实她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白景敏在她眼里完美的像个女人,让人羡慕,有令人嫉妒。
白景敏的美丽不比林夕差,而她的才华又是林夕所不能企及的。
“别这样说,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如果你本身没什么本事,也不会被卢俊豪看重。好好努力吧,似锦前程在等着你。”白景敏说道,微笑着看着林夕,话语里都是赞赏和鼓励。林夕微笑,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没错,是白景敏惨白的脸庞。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林夕突然问道。
白景敏摇摇头,“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吧。”
林夕点头。
谈话间,服务生已经将新鲜出炉的饭菜端上桌子,味道极好,林夕却吃得没有味道,与白景敏单独一起吃饭,她总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
女人天生就是一种敏感性极强的动物林夕也不例外。
吃饭间,林夕和白景敏没在多说一句话,气氛诡异,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林夕的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人署名是程逸。她看了一眼白景敏,发现她在低眉静静地吃饭,于是林夕讲电话直接挂断。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林夕说道,拿着电话站起身来关进了洗手间。
在她转身那一刻,白景敏抬起头来,面无表情,优雅的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嘴,眼眸中是漆黑的,深邃的近乎恐怖。
“喂,有什么事吗?”洗手间里林夕对程逸说道。
“你在哪里?”程逸说道,靠在家中柔软的沙发上,面色沉郁。今天特意早些回家,没想到一回家只看到空荡荡那个的客厅,回卧房发现林夕也不在,心里有些恼怒,于是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餐厅,跟别人吃饭。”林夕如实禀报。
“跟谁在一起?”程逸不满足这样的回答,像极了一个对妻子行为不满的丈夫,刨根问底。
“我说大总裁,你是我监护人还是监视人啊,不好意思,您统统都不是。所以,你就甭费心我和谁在一起和在什么地方吃饭了昂。”林夕有些不满程逸的所作所为,心想:凭什么看我看得这么紧,我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约会那也是理所应当,我又不是你老婆必须对你从一而终。只是这样的话林夕还没有勇气直接对程逸说出来。
“林夕,你最好在八点之前乖乖回家,否则后果自负。”程逸似是威胁的说道,挂断电话,烦躁至极,直接将身边的抱枕甩到门边。
林夕对着黑了屏的手机扁扁嘴,“这么霸道,难怪岁数一大把了还只是单身。”林夕说道。转身进了厕所。
当林夕又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站在盥洗台旁边看见一个女人在那里土的浑天暗地,此人正是白景敏。
“白导,你怎么了,没事吧?”林夕连忙上前。
白景敏抬起头,脸色白之前还要苍白,毫无血色,白的令人惊心。林夕不忍直视,皱着眉,却看见她唇角还未被擦掉的血迹,低头,池底全是暗红色的鲜血。
林夕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她从没对别人说过,她从小就晕血。
林夕醒来的时候是在员工休息室里,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是七点半,而自己却足足在这里睡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怎么在这啊?”林夕问道。
旁边一个正在吃饭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林夕,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有个服务员把你扶进来的,说是在洗手间的地上发现的你。”
林夕无语,想起来自己看到白景敏吐血的事,胃里直翻酸水,她莫名的觉得那摊血迹十分恶心,却又感到十分奇怪。
“啊!”林夕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发出吃痛的声音,想必是自己晕倒的时候磕在地板上撞伤了。
“跟我一起的那个女人你见到她去哪了没有?”林夕问道,起身下床。
“没有,可能早就走了吧。”服务员说道,将手中的饭盒放下,“您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在这多休息会,这个时间这不会有很多人。”
“不了,我没什么的,谢谢啊。”林夕说道,心里感觉更加奇怪,白景敏吐血,自己晕倒,白景敏消失。怎么想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白景敏得了重病,病到吐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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