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现争执,结果都是被他吻得意志尽失方才罢休,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哪还记得吃醋质问和别的?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伟岸,他温柔,他又那样的强势与霸道。
“不要再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时倾城咬她圆润的肩,“再讲我就缝住你的嘴!”
陆小池嘟起嘴凑过去:“来缝呀来缝呀!”
时倾城立即就去缝了,用唇。
陆小池:“……”她没说让他用嘴来缝啊!
陆小池被他缝着缝着,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他身下去了,又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左啃啃右咬咬地吃光抹净了,等到她知道懊恼的时候,时七爷已经将她洗干净又丢到床上去了。
他站在床下,两眼熠熠生辉,“我需要出去一下。”
陆小池心里掠过一抹苦涩:“能不能明天再去?”
时倾城倾头过来吻她,揉着她的发,也是真的不想走,“……很紧急。”
“阿初留给你,我有楚河陪着,不会有事。”他转身,真的很舍不得走,人都已经走到房门口了,又跑回来拉着她吻了一通。
陆小池见他这样,心里又甜又苦,她不知道他在进行着怎样的计划,可是从他之前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猜测得出,他的计划一定很艰难。
“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陆小池将他推着出房门,“一个星期够不够?不管了,不管够不够,一个星期之后你不回来的话我就,我就……”
时倾城用力地将她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小池,等我回来。”
望着时倾城头也不回地离开,陆小池的心情也变得无比的低落,习惯了有他在身边,每回分别,她都很不安,这一次,时倾城要离开多久?他,会不会想她?
站在阳台上目送着他的车驶出桃园,驶离自已的视线,陆小池叹了口气,告诉自已要忍耐,要早点洗洗睡,不然他还没回来自已就先被自已搞残了,这多不划算啊!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悦耳的铃声,陆小池几乎是飞奔着过去的。
才分开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发信人是时倾城。
陆小池盯着那一行字,笑得像个傻子。
……
京都时府。
时倾城挺直腰身站在时大迁跟前,面对着父亲的气急败坏,他只回了一个面无表情的表情。
时大迁朝他咆哮着,声音都变了:“时倾城!你真是翅膀硬了啊?!敢亲自送你爸爸上断头台?你以为就你那点修为就能跟我作对?!时倾城,我是你父亲!我走过的桥要比你走过的路要多!立即停止你的计划,否则不要怪我不念亲情!”
时倾城悠悠地勾了勾唇:“爸,你老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出去走过看过,目光变得短浅也很正常。爸,我是要将你拉下马,但同时也在救你。”
“爸,没有我的‘大义灭亲’,中纪委恐怕早就将你隔离调查了。到时别说是保时家了,就是我想保爸爸的命,也是有心无力。”
“爸,通敌罪不是写着好玩的,你就算不想要这条命,你也要想想母亲,想想爷爷,想想我死去的几位哥哥。他们的命,都是因为你而丢的!爸,你做下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过我们时家?”
时大迁大怒:“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通敌不通敌的?我听不懂!”
“爸爸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以后能懂就是了。”时倾城转身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目光沉沉地盯着时大迁,“爸,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立即请辞,至少不会晚节不保,毕竟我手里的证据,暂时还不能称之为证据。但是很快,这些还不是证据的证据,很快就会变成实锤。”
时大迁怒气冲冲地将厅里的名贵花瓶摔了个粉碎,余管家目送着时倾城离开之后,轻声地对时大迁说了些什么,时大迁听完,整个人立即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他阴深深地道:“老余,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时大迁揉着眉头:“别人我都信不过。”
“还有,通知夫人,让李菲菲立即跟梁侍结婚!”
余管家有些愣住:“先生,菲菲小姐不是跟柯南……”
时大迁一个眼刀甩过去,余管家立即噤声。
柯南?
时大迁阴恻恻地笑了,柯家又怎能跟梁家相比?梁家可是京都除了时家,谢家,乔家之外的第四大家族啊!用一个李菲菲来加固自已跟梁家之间的关系,用最少的投资来赢取最大的收益,何乐而不为?
可怜的李菲菲,浑然不知自已已经成为了政治联姻的工具,并且在不久之后,她这个失效了的工具,将会有非常凄惨的下场。
此是后话。
陈妃亲自来桃园接陆小池,今天有个宣传会需要她出现一下下,时倾城不在,陆小池自然没什么好推诿的,毕竟那是她的工作。
“对了,小棠呢?”陆小池有些奇怪,小棠是她的助理,没理由经纪人都来了,助理反而没到。
陈妃面不改色地道:“她在活动现场等你。”
原来如此。
陆小池对此毫不怀疑。
车子一路平稳地向活动现场而去,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陆小池打算眯眼休息一会,不然等下到了现场会影响状态。
陈妃侧头看她,几不可闻地低叹了口气,算了,活动结束之后再告诉她吧。
离活动现场还有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陈妃也眯上了眼,这几天她也累得很。
车子一路平稳地在路上行驶,就在两人快要睡过去之时,副驾驶室的阿初突然大喝一声:“陆小池坐稳!!!”
陆小池陡然睁眼,身体一下子撞上了车门,她尖叫一声,费了好些力气才险险地定住身子。
刺耳的刹车声在车外一声一声地响起,陆小池脸色苍白地抓着把手,声音都是抖的,“发生了什么事?!”
阿初眼内眸光大作,他来不及回答陆小池的问题,“小梁,把车开稳!”
小梁哆嗦不已,这么多车将他们围住,他还能怎样开稳?
呯!
车身陡然一震,小梁手一滑,车子便左右乱摆了起来,陆小池与陈妃尖叫了起来,阿初利落地摇下车窗,顿时枪声大作!
枪?!
陆小池吓得胆都快没了,她死死地将自已的尖叫声压制在体内,眼里却全是恐惧。
但对方实在是太多人了,阿初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开车的小梁已经吓得一点力气都没了,很快地,他们的车子被迫停了下来。
阿初下车之前叮嘱陆小池不要下来,陆小池什么也没听到,她的脑袋很空也很乱,她不知道自已应该做何反应!
她死死地咬着唇坐在车里,紧张地注意着那些人的动静,很快,她看到阿初被几个大汉抓了起来!
“阿初!”陆小池大声地喊他,“你,你……”
小梁突然来了勇气,油门一踩,车子咻地往前冲去,直直地冲向前面的车子,奋力地将那车子撞到一边。
车身发出剧烈的震荡,陆小池的尖叫声终于再次窜了起来,在小梁第二次加速冲过去的时候,陆小池的头狠狠地撞到了前面的椅背,她无声晕了过去。
陆小池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已是在飞机上,窗外的白云很白,她从窗子往下看去,只看到一团团的云。
陈妃见她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小池,你感觉怎样?”
陆小池感觉非常不好,她的头很痛,“妃姐,我的头很痛……”她捶打着自已的脑袋,感觉里头好像有一把小锤子一样,正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的神经。
很痛,真的很痛,痛得想要尖叫想要将自已脑袋割下来的那种痛。
陈妃见她这样也是担心得不行,可她们现在是被挟持了,也不知道将要被带到哪里去,“小池,你先忍忍,我去找他们!”
他们?
陆小池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自已丝毫想不起来,头反而越来越痛了。
陈妃很快就推门进来,她身后跟着个中年男人,男人背着个药箱,慢吞吞地走进来,“不是没死吗?急什么?”
陈妃刚想还嘴那男人反手就给她一巴掌,陈妃懵了。
陆小池也懵了。
“你是谁?凭什么打人?!”陆小池大声地说,强烈的气愤使她暂时忘记了头痛,她朝那中年男人扑过去,不由分说就开打!
那中年男人似是没料到她已经被挟持住了还会这么蛮,一时间竟是忘记了还手,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到了门外!
“靠!!”男人低咒,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陆小池从药箱里找到瓶消肿化淤的软膏,她小心地替陈妃上药,陈妃被打得实在是狠,嘴巴都歪了!
“妃姐,你忍一忍,抹上这个膏之后就没那么痛了。”陆小池冷静了下来,但同时她的头更加的痛了。
替陈妃上完药,她抱着脑袋痛得不想做人,陈妃见状,便连忙从药箱里找了些药,让陆小池立即服了下去。
吃了药之后陆小池很快就睡了过去,陈妃喝了几口水也跟着睡过去了。
两个多小时后,陆小池醒来,发现已经不在飞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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