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凛在村里一待就差不多待了半个月。
这里面不仅有他积攒了几年的假期,还有他特意给领导打电话延长了假期的结果。
眼瞅着假期马上就要过去,到了不得不返回部队的时候,钟凛到底还是死皮赖脸磨得栀栀同意和他订婚了。
可能是看出栀栀对他并没有多少真情实感,除了对他的好皮囊有几分喜爱,剩下的都是利用,心里患得患失。
这才迫不及待想在栀栀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担心自己走了,栀栀这个小没良心的万一遇到条件更好的,会转头忘了他,投入别人的怀抱。
夏栀栀:“……”
呵呵,瞎说什么大实话。
说起这点,夏栀栀也很无奈。
活了这么多世了,夏栀栀还是不怎么会装,咳咳,不怎么会演戏。
当然了,随着自己越来越强大,掌握的技能越来越多,不需要依附他人也能活得很好,夏栀栀对演戏这种弱者才需要掌握的技能也渐渐变得嗤之以鼻。
她现在信奉的是用美貌优势,暴力手段,或者金钱攻势让人为她折腰,让人演戏来取悦自己。
才不要憋憋屈屈地靠演戏来达成目的。
这样的话,那她活了这么多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不提金钱攻势。
在这个越穷越光荣的年代,她就算再有钱,空间里积攒了再多的财富,暂时也不好施展出来。
要不然该被眼红的人举报了。
就说暴力手段。
随着夏栀栀逐渐长大,美貌愈盛,再加上还会赚钱这一点,可谓是十里八乡的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咬一口。
栀栀也不跟这些厚脸皮的耍嘴皮子,愣是凭借甩得一手好鞭子,把那些敢上她面前唧唧歪歪的癞蛤蟆打了个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
渐渐地,和栀栀名声在外的美貌一般,眼高于顶的择偶标准,和说打人就打人彪悍的行径也传得沸沸扬扬。
没人敢再上门找虐。
让夏栀栀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
至于名声不名声的,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夏栀栀完全不在乎。
可能有人会说,姑娘家要想将来嫁个好人家,名声这玩意儿可是顶顶重要的。
不过,那只是对于普通姑娘来说来说重要。
在绝对的美貌面前,别说她只是名声不好了,就算她已经嫁人了,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想把她据为己有。
没看就连钟凛这个阅美无数的古早男主也只一眼,就被夏栀栀迷得神魂颠倒,患得患失,离开前那是拉着栀栀的手是千叮咛万嘱咐。
生怕两人长时间不见,栀栀变心跟别人跑了。
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天机镜看得啧啧称奇。
“栀栀,还是你有手段啊。”
“钟凛这家伙可是典型的古早霸道男主,身居高位,向来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属于他的原剧情里多次对原女主强取豪夺。”
“怎么到了你这儿,就乖得和狗子似的,只会可怜巴巴地狂舔啊。”
夏栀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原世界里,这家伙可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连皇帝都得看他脸色,孤高自傲目中无人点不是很正常?”
“而且,不说女主,就连女主家人的性命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男女主地位悬殊,关系不平等,更别提女主还是个性格软弱的傻白甜,钟凛估计打心底里就没看得起女主。”
“要不然也不会使强取豪夺这种手段。”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
反正在栀栀看来,能达到爱这种感情的,都是打心底里把对方看得更高,自己则是会不自信,会患得患失。
就比如她之前经历过的几个世界,她自己就从没为情所困过,都是男方患得患失,倾尽所有讨她欢心,想尽办法想套牢她一辈子。
那种舍得虐女主,不顾女主意愿进行强取豪夺的,说明男主打从心底里更爱自己,而且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把女方放在平等的地位,尊重爱护女方。
她无不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现在么……呵,钟凛只是个小小的团长。”
“在这个人民当家做主的年代,他要是敢敢做这种狂徒,那纯纯是脑子进水,不想要前途了。”
在这个男女拉个手都会被认作耍流氓的特殊年代。
就算他爷爷在首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也容不下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胡作非为。
“而且,和全家性命都依托在上位者手上的娇软的菟丝花女主不一样的是,我有底气有能力让自己不依靠任何人就能过上好日子。”
“钟凛自己心里也清楚,我只爱自己,最是慕强,他能吸引我的点不多,而且不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可不就患得患失,焦虑憔悴了吗。”
所以说,一个女人如果既有本事,又不恋爱脑,再加上心狠这一点,那男人就拿捏不了女人半点了。
很多虐文小说中的虐女情节,其实绝大部分都是女方心甘情愿被虐的,要么是恋爱脑,要么就是犯了心软的毛病。
如果被虐对象换做是栀栀,虐文估计该变成嘎嘎乱杀的杀人碎尸文了。
反正她是受不了半点委屈的。
就算对方拿亲人朋友要挟她,她也不会妥协半分。
天大地大,都没她大。
管他家人不家人,朋友不朋友的,这些人的性命在她看来,都没她一根手指头重要。
她才不会为了这些不重要的人伤害自己半分呢。
“栀栀,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我该走了。”
钟凛不舍地看着栀栀。
唉,栀栀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这么迷人,他是一点不放心把栀栀留在这里,好想把她变小揣兜里带走怎么办?
想到这儿,他不放心地再一次嘱咐栀栀。
“栀栀,你要记得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以后不要给其他男人好脸,他们都对你图谋不轨。”
“还有,我给你留了部队地址,记得一周给我写一次信。”
“以后我每个月的津贴都会寄给你,你别不舍地花钱……”
吧啦吧啦,说个没完。
夏栀栀听得都要烦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碎嘴子的男人,搞得她好像意志力有多不坚定似的,生怕她红杏出墙。
路过的行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看了。
真是够了。
她气得拧着他腰上薄薄一层皮肉,狠狠一拧。
“闭嘴!”
“赶紧拿上行李给我滚。”
“再敢多说一句,我以后一封信都不给你写!”
见栀栀真的生气了,钟凛立马从心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栀栀,那我走了。”
嘴上这么说着,脚却没挪动半分,只眼巴巴地瞅着夏栀栀的红润润的小嘴,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夏栀栀想到他刚交给自己的存折里将近两万的存款,左右看了眼,见没人盯着他们这边,敷衍地在男人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一触即离。
全程用时不超过两秒。
“好了,赶紧走吧。”她说。
钟凛还是不动,依旧眼巴巴地瞅着她。
“栀栀,刚才太快来了,我什么都没感受到。”
嘿,还得寸进尺了。
夏栀栀举起巴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钟凛立马提起行李,“没什么,我是说栀栀再见,我会想你的,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写信啊。”
“行了,知道了,你走快点,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夏栀栀很是不耐烦黏黏糊糊的男人。
目送一步三回头的钟凛离开,栀栀又在县城玩了一天,拿着钟凛提前上交的存款,又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这才往家走。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82_182445/3381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