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逼着曹二蛋发誓。
曹二蛋拗不过她。
也不能总是把小姨子按在地上抠。
那样有点欺负小孩儿的嫌疑。
再说这个丫头是个小滚刀肉。
你一抠她就服了,让你下不去手。
结果一松开她,她好像还挺期盼你再来抠她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今晚一定不动澜姐,不然这辈子和你一样泡不到异性!”
气的秦妍锤了曹二蛋两拳。
不过感觉曹二蛋这么说,或许也真的和兰澜没有别的关系。
被曹二蛋推着出了门。
拿着手机走了。
到了楼下,自己打开手机看视频。
曹二蛋的手在自己身上又是捏又是抠的。
看着看着就兴奋。
不行,得赶紧删除。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自己是变态呢!
小变态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看着秦妍走了。
曹二蛋回头再看床上的兰澜。
玉体横陈,诱惑满满呀!
如果这是李梦蝶,或者是毕家两个小姐妹,曹二蛋二话不说,上去干就完了!
但是和兰澜没有达到那么熟悉的地步。
还没有对她进行深入了解。
如果你贸然侵犯人家,那和那些下流无耻的无赖有什么区别!
流氓和无赖不同,也是要有底线的。
即便是强迫,也要强迫敌人的妻女才算有种。
强迫朋友那不是人做的事儿!
曹二蛋还是忍住了。
倒洗浴间狠狠地洗了个澡。
自己释放一下。
毕竟有着床上的真人立体画面。
自己弄也挺来电的。
然后舒坦多了。
回来就在沙发上打坐。
进入龙境四重来修炼龙气。
……
东岭山。
铁家。
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村口六个大汉没有挡住这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老者。
正在铁家宗祠祭拜的铁继伯接到禀报,快步迎了出来。
只见一个看起来清瘦的老者犹如闲庭漫步一般往里走。
而铁家十几个壮汉在不停地阻拦。
有人已经伸手拉扯了。
但是手一碰到老者就被弹开。
他身上就好像有一层气体包裹一样!
铁家汉子的手根本碰触不到老者的身子。
六个大汉手拉手拦在他面前不动。
犹如一座铜墙铁壁:
“站住,铁家庄不得擅自入内!”
“小毛孩子,别挡路,让铁继伯出来见我!”
老者说话之间,直接朝着六个大汉走过来。
也不见他速度多快,没有借助冲力。
这六个大汉却好像被炮崩了一样,一下炸开。
摔得东倒西歪。
铁红光一看大怒。
抬手一拳:
“老家伙,到铁家庄找茬,是不是找死!”
沙包大的拳头砸了过去。
铁继伯赶紧制止。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铁红光的拳头“蓬”的一声,砸在了老者的肩头。
“咔”
他的腕骨竟然脱臼了。
好像遇上了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对抗。
也幸好他没有要伤害老者的意思,只使用了一半的力气。
不然恐怕这条手臂就会断掉。
铁继伯大吃一惊。
这老者手脚不动,就能把铁家庄的壮汉们弄得狼狈不堪。
这是传说中的“沾衣十八跌”的上成功夫。
绝对是内家功的精髓所在。
铁继伯赶紧双手一抱拳。
一股掌风随着他的双臂骤然而起。
“阁下什么人,为什么夜闯我们东岭山铁家?”
老者微微一笑,同样抱拳还礼。
只是这么轻轻一抬手,已经把铁继伯的掌风化于无形:
“在下南通端木家一个小小的管家,袁天枢!”
这几个字说的轻描淡写,不过铁继伯却是为之一振。
“袁天枢”三个字可说是如雷贯耳。
别看他以下人的身份自居,其实,端木瑞把他奉为上宾!
这些年来,他为端木家立下汗马功劳。
可以说没有袁天枢的辅佐,就没有端木瑞的今天。
铁继伯刚刚查出,杀死铁峦的人是端木家的高手,袁天枢就找上门来了。
难道是兴师问罪?
还是来朝自己要人来了。
都知道,“剃刀”是袁天枢的嫡传弟子。
自己抓了他的徒弟,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想不到他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明目张胆!
铁继伯赶紧对铁红光用了一个颜色:
“原来是贵客,快请到会客厅,茶水伺候!”
众人赶紧让出道路,把袁天枢请到了客厅当中。
而铁红光得了铁继伯的暗示,赶紧到村子里把三百死士全都集合起来。
分派任务。
一百人来客厅外大院保护铁继伯。
一百人在院外候命。
剩下一百人分成十个小组村前村后排查。
避免有敌人悄悄潜入!
整个铁家庄可以说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但是会客厅内,确实一片祥和。
两个老人家相对喝茶,很是融洽。
而铁红光及时传回微信消息。
说村外数里,都没有发现任何敌人踪迹。
就连袁天枢来都是打车来的。
村外等着的是个网约车司机,还是个女的。
铁继伯放下不少心。
不过还有一半悬空着。
袁天枢就这么大胆,单刀赴会,难道他胸有成竹,知道我们铁家庄几百人都不是他对手?
还是另有阴谋?
铁继伯也不和袁天枢废话了。
直接问到:
“袁先生此来,有何见教?”
袁天枢微微一笑:
“拙徒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贵庄,被贵庄的人捉来?”
“你说剃刀?哼,他杀了我兄弟铁峦,还嫁祸曹二蛋,我抓他来,就是为了要查出幕后主谋!”
袁天枢点点头:
“如果是真的,他确实该死,我能见见他么?”
见袁天枢这么客气,铁继伯也不动怒。
一挥手,
四个大汉抬上来一个人。
这人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
而且手脚折断,即便是治好恐怕也是个废人。
剃刀还残留一丝意识,看向袁天枢:
“师父……救我!”
袁天枢表情毫无波动。
冷冷看着剃刀:
“你杀了铁峦是么?”
“是我杀的……”
还没说完,袁天枢手里茶杯捏碎。
“嗖”
一片陶瓷飞出去。
已经割断了剃刀的咽喉动脉。
血好像泉水一般涌出来。
剃刀瞪大眼睛看着袁天枢。
自己做杀手这么多年,以割喉著称,想不到自己也死于割喉。
还是培养自己的师父亲手杀了自己!
以前自己惹什么祸,师父都能帮着摆平。
这次,师父却摆平了自己!
挺了几下身子。
本就虚弱的剃刀当场断气。
袁天枢看向铁继伯:
“铁老,这个混蛋得罪贵庄,我帮你杀了他,这账是否能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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