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怔,疏离的眸光中闪过慌乱。
“我说的‘小姐’是尊称,没有侮辱的意思。”
“噗嗤!”
慕晚音笑了声。
接着用仅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语气娇柔魅惑地说了句:“枭哥哥想睡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耳尖顿时一红,喉结滚动了下,轻咳着掩饰尴尬,“没什么事的话,慕女士还是回你房间吧,我们这样孤男寡女会让人误会。”
慕晚音原本还想逗逗他的,但见他眼神往外面快速游离了一瞬,才想起来,还有八个随身保镖在外面无死角地看着她。
他们大概是担心,“枭星澜”这个不速之客会伤害到她吧。
于是,她便乖乖回了自己的屋子,泡了个热水澡。
小木屋里热气腾腾,水雾弥漫。
女人正闭着眼,舒缓这一天的疲劳。
不知何时,浴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盯着她潋滟了水光的娇唇,吻了上去。
“晚音。”
“晚音。”
“老婆。”
隐忍又克制。
慕晚音毫不意外,似乎专门等着他来的一样,顺势勾住了男人的脖颈,长睫颤动,尽情地回吻着。
这一刻,好像期待了好久好久,彼此的渴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萧北辰怕自己失控的时候,理智回笼,先推开了慕晚音,并用手遮住她的双眼:
“乖乖,别看,会吓到你。”
却被慕晚音一把拍开,“不就是满脸刀疤吗?又不是没看过!”
“你……你想起来了”男人震惊住。
氤氲升腾的雾气,都遮不住他眼里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那晚去地下室密道的记忆,他全部都抹除了。
这种抹除效果是永久的,除非他想让她想起来。
否则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恢复的。
可她竟然说……
“因为,我上一世就已经见到过了啊,笨蛋。”慕晚音眷恋地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庞。
这张遍布刀疤,看起来狰狞可怖的脸,却是上一世她置身黑暗冰冷深渊里的,一道光和热。
她,怎么会害怕它呢?
萧北辰狠狠地怔愣了一下,紧紧地握住她的纤手:“上一世,我……吓到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
眼里满是心疼之色,“怎么弄的一定很疼吧?”
记得上一世,她见到满脸刀疤的他,那些疤痕都依旧陈旧了。
再结合着之前川渝那边的洪涝灾害之后,林特助说漏嘴的一句话。
可以猜到,上一世的他是在救灾“英年早逝”时,脸上就划了刀疤。
也就是说,他有非划脸不可的原因。
“嗯,疼。”
萧北辰喉结滚了滚,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情动的欲色,狭长的眼尾泛红。
握住她的手,蹭着坚硬的腹肌,缓缓下移。
“老婆疼疼我,好不好”
“乖乖,老公想你想得要疯了。”
嘶哑的声音,充满诱哄的意味儿。
却十分性感撩人。
慕晚音心里直呼:真要命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男妲己,太勾魂儿了!
过了好久。
浴桶里不知道换了几遍热水。
她在他怀里彻底软成了一滩水,手腕酸痛得,动都懒得动。
萧北辰才意犹未尽地,用浴巾裹着她,抱放到了床上,搂着她入睡。
直到第二天。
慕晚音一觉醒来,恍然想起来他还没有回答脸上的伤,以及这阵子他去哪了的时候。
身边已经空荡荡的。
好像昨夜在她的浴室里的一切,只是一场灵魂交织的梦幻。
可酸软乏力的手腕,让她清晰地明白,狗男人是有多丧心病狂!
不知道“枭星澜”跟祁诗媱说了什么。
他并没有住一宿就走。
反而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一样,继续待在了这边。
“他怎么还没走?”
慕晚音把祁诗媱拉到一边问。
“媱媱,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杀人了把柄在他手上?”
“音音,我们要发财了!这个枭星澜帮我们拉到了一个大赞助商!世创你听说过吧?是一位上福布斯排行榜的大佬的品牌公司……”
祁诗媱说起这些的时候,几乎是眼冒金光。
“额……有没有一种可能……”慕晚音磕磕巴巴地,欲言又止。
在祁母把其手里的股份卖出之后,她也把自己当初投资祁氏的十三个亿得到的股份给卖了,然后把套现翻了近十倍的钱,投到了世创。
她现在,也是世创的一个大股东了。
所以这个赞助……对她来说,压根不需要别人来拉呀。
她看了看祁诗媱,有些担心:万一这丫头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咋整啊。
但又不好浇灭她的热情。
毕竟,这次的“赞助”,也算是他们做非遗自媒体的开门红了。
接下来几天。
“枭星澜”都以在当地采风为由,住在了这边。
白天跟慕晚音假装陌生人。
夜里钻进她被窝,一口一个“乖宝儿”,吻得她第二天嘴唇都还没有消肿。
慕母贴心地备了一些清火气的茶:
“这莲蓬黑豆水不仅能清火,还能清胎毒,像你这样孕晚期适量地喝一些,还能帮孩子不受湿疹和黄疸的困扰。”
祁诗媱却一脸狐疑地盯着她的嘴巴,“音音,你确定你是上火,不是背着萧北辰偷吃了?”
在不远处面对着支立的画板,手拿保温杯喝水的男人,顿时猛呛了一口。
慕晚音见状,生生憋着笑。
她真想对祁诗媱说:姐妹儿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吃是真的吃了,但是当着萧北辰的面吃的。
这该死的偷感……
还挺刺激?!
也不知道狗男人怎么想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祁诗媱见她一言不发,又看了一眼被水呛得脖子通红的“枭星澜”,好像明白了什么。
“卧槽!音音,你该不会真绿了萧北辰吧?”
慕晚音嘴角抽了抽:“……”
“枭星澜”把虚掩的面罩戴好,余光偷瞄了她一眼:老婆,我绿我自己
“咳……”
慕晚音尴尬地干咳了声,“渣男都跟把她白月光搞怀孕了,我给他头上的色有何不可倡导环保,从他做起!”
祁诗媱顿时心领神会:“哦~音音啊,听我一句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拒绝男色!”
慕晚音点了点头:“嗯!拒绝男色,从你做起!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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