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顾凡正在突破自我,勇攀高峰。
而房间外,一个画着浓妆,穿着小背心,吊着烟头的女人走来,她伸手去开房间的门,却发现门已经上锁了,敲门也没人回应。
“该死的,不是说门没锁嘛?这还拍个屁照啊?”
女人骂了一句,接着就打起了电话。
“喂,我到了。拍个屁啊,门锁了事没办成。退什么钱?老娘来一趟容易吗?去你那?也行,你报地址吧……”
没一会,收到新地址的女人就走了。
次日一早。
顾凡迷迷糊糊睁开眼,就感觉到手上的柔软,因为过于舒适,他还加大了力度。
直到身边如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发出一声闷哼:“疼!”
顾凡一个激灵松开了手,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如海水般席卷来。
是了!
昨晚自己喝醉了,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
那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呢?又为什么会主动献身?
顾凡陷入了思考中。
这时,被他霸占了整整一夜的女孩已然睁开眼,她捂住被子坐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和顾凡。
下一秒,清澈的泪珠就从她姣好的脸蛋上滑落。
“是你!”
顾凡惊呼一声,他这才发现,对方竟是昨天乡政府遇到的那位女孩。
女孩这时候也认出了他,接着竟神奇的不哭了。
两人尴尬的对视,顾凡突然瞥见床上的那抹红梅。
嗯???
她,居然是初次?
这下糟了,见面第一天就拿了人家的一血,还是不认识的。
顾凡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那个,你好,我叫顾凡,是县招商办的,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
“你是招商办的?那你认识谢步远吗?”女孩惊奇道。
“招商办谢主任的儿子?你跟他什么关系?”
顾凡惊讶的问道。
“我叫从彤,他之前算是我的男朋友吧。”
顾凡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天下也太小了,怎么这么巧?
自己都下乡了,还能碰到谢毕升内定的儿媳妇?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暧昧,顾凡简直是哭笑不得。
谢毕升啊谢毕升,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月没有推倒,反而搭上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不过他也有疑问,“为什么说之前算是,现在不是了吗?”
从彤抬起头,咬着嘴唇,“因为从昨晚开始,他就不再是我男朋友了!”
“为什么?难道昨晚……”
顾凡问到一半,突然想起,昨晚从彤进门的时候似乎状态不对。
从彤点头,语气中透着一股恨意,“昨晚,就是他给我下了药!”
顾凡心道一声果然。
也只有这样,从彤才会对谢步远彻底失望。
不过也正是因此,才会让他捡了便宜,顾凡心里其实还有些感激谢步远。
事情说开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也少了很多,各自穿上衣服后,两人就在房间里聊了起来。
通过交谈,从彤得知顾凡也是京南大学毕业,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
只不过从彤比顾凡还要大两届,她今年二十四了。
可能是因为这层缘故,从彤对顾凡凭添了不少好感。
或许正如从彤所说,感情这东西,没道理的。
有些人,看了一辈子,也找不到心跳的感觉。
有些人,只是擦肩而过的那一眼,便能永恒。
从彤也觉得很奇怪,自己第一次看顾凡的时候,就有一种淡淡的喜欢。
或许是前世的约定,或许是今生的缘分,更有可能,是顾凡那种不经意的玩笑,触动了女孩子的心思。
心中的那根弦,在微微颤动。
聊着聊着,从彤突然说道:“顾凡,你之前说会负责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顾凡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从彤。
只见她问完这句话之后,立马撇过头去,晶莹玉润的耳垂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不用想也知道她此时很紧张。
顾凡本就对她心动,更别说两人还发生了那种事,当即说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为你负责的。”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从彤十分高兴,但心中的羞涩让她根本不敢正视顾凡的目光。
临近中午,二人终于从饭店离开,一起去往乡政府。
一路上,从彤一直低着头赶路,根本不敢正视顾凡的目光。顾凡也不好意思再招呼她,一路的气氛很是怪异。
眼看就要回到乡政府,一名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到从彤后就担心地问道:“彤彤!你昨晚去哪了?你没事吧?”
“谢步远,你少在这猫哭耗子,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
从彤见到对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呛了他一句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步远连忙跟上前去:“彤彤,你听我解释,我也是一时昏了头。”
从彤看都不看他,铁了心要分手。
谢步远急了,恰好这时顾凡赶了上来,谢步远冲着顾凡吼道:“你是谁?从彤昨晚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一想到自己种的瓜,有可能被别人吃了,谢步远就出离愤怒了。
顾凡第一次见谢步远,即使他是招商办主任的儿子,也吓不到自己。
他也不理谢步远,径自朝前面走去。
谢步远追上来。“喂,我问你话呢?”
顾凡看了他一眼,“哪条法律规定,你问我我一定得回答吗?”
谢步远气死了,冲上来举手就要打人,“草,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顾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越来越用力,令谢步远怎么也动弹不动。
从彤听到背后的吵闹,停下来吼了一句,“你还有完没完?”
顾凡松开谢步远,谢步远瞪了顾凡一眼,追了上去,“他是谁?”
从彤停下来,横着眼睛望着他,“你什么意思?想吵架吗?”
谢步远居然被从彤的气势打败了,垂头丧气道:“我只是担心你,你是不是被这小子欺负了。”
“关你什么事?”
从彤很不友善。
谢步远气死了,跺着脚道:“从彤,你用不着这么对我。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早给晚给不都一样吗?为什么偏要守着这个底线?”
从彤生气了,两道眉毛竖起来,指着前面吼道:“滚,谢步远你给我滚!”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从彤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谢步远在从彤面前不敢发飙,怨恨的目光看了顾凡一眼,哼了声臭小子,你给我记住后,掉头离去。
……
这两天,谢毕升的心总是无法安宁。
他一直惦记着拿下陈月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让他很着急。
尤其是昨天,他接到大秋乡娄副乡长的电话,得知陷害顾凡的计划失败了,这让他更加急切,心里像猫爪子一样挠。
次日一早,谢毕升早早地来到了单位。
陈月在办公室里搞卫生,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配着一双水晶凉鞋。
弓着身子正在扫地,谢毕升来了,目光落在陈月浑圆突兀的臀部,两眼绽放出狼一样的光茫。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陈月的处境,当初陈月进招商办的时候,是他经手的。
谁曾想到陈月刚刚结婚不到一个星期,老公出了车祸。
一个残废了的男人,不可能满足陈月这样风花正茂的女子,再加上陈月结婚三年,一直不曾生育,谢毕升自然猜测到了些什么。
在他看来,陈月应该是那种寂寞难耐的女人,只要自己稍加撩拨,她就会半推半就。
此刻陈月正在扫地,全然不知身后有一双恶狼般的眼睛,正对自己起了邪念。
就在她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谢毕升已经悄悄地靠近,一只手举起来,落下去,眼看就要袭击陈月的屁股。
“谢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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