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站在原地沉思了几分钟,终于想明白,针对他的这个通缉令,多半是濠江警方顺水推舟,在放长线钓大鱼。
“你们想要算计孙东江,可是害苦了我啊。”他苦笑着自言自语。
“被通缉了?要不要我收留你?”凌佩珊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用,我就待这在这儿,这里很安全。”陈阳说道。
二号安全屋的位置,只有张虎亮这边知道,只要他不出去,至少短时间内,都是安全的。
“既然你不方便露面了,那接下来这段时间,案子是不是由我主导?”凌佩珊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这是趁机夺权啊。”陈阳很气愤。
“不,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凌佩珊得意洋洋。
“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案子由你主导。”陈阳一脸晦气。
之前被调查,他还可以戴个口罩,在街上乱晃。
现在被通缉了,那肯定不能再上街。
虽然这是上面做局,钓孙东江上钩,但他还是感觉很委屈,凭啥牺牲他呀?
“反正你也不能出门,看守她的责任,就交给你了。”凌佩珊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
陈阳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大家都挺忙的,不可能一直在这里陪陈阳。
张虎亮出门前,陈阳喊住了他。
“张哥,吴家母女的安全,你得多帮忙盯着点儿。”他不放心地交代。
“放心吧。”张虎亮扬了扬下巴。
他们离开之后,安全屋里就剩下陈阳和茱丽叶。
茱丽叶依旧穿着那身性感泳装,外面披着陈阳的外套。
这会儿,她涨红了脸,双腿夹的紧紧的。
“你怎么了?”陈阳不解地问道。
“我要尿尿。”她红着脸说道。
“我带你去厕所。”陈阳站起身,一只手抓着她胳膊。
带她来到卫生间后,他站在一旁,没有离开。
“你帮我把手铐解开,这样我怎么尿?”茱丽叶俏脸通红。
“手铐当然不能解,万一你跑了怎么办?”陈阳振振有词。
“那我怎么脱裤子?”茱莉亚脸都急红了。
她穿着那种系带式的泳裤,要脱下来,必须扯开系带。
她戴着手铐,根本就没有办法脱。
“我帮你。”陈阳黑脸微红,扯开她泳裤的系带。
薄薄的小布片,从她香臀上滑落。
陈阳呼吸一滞,差点看直了眼睛。
“你流氓!”她俏脸血红。
“得了吧,你可是间谍,受过残酷的训练,就别在我面前装了。”陈阳回过神来,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听说有些间谍的训练中,还会被逼着喝尿,老残酷了。
茱丽叶又羞又气,看他赖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实在憋不住了,只能蹲下来。
强劲的水柱声,让陈阳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她羞涩地说道:“给张纸巾我。”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陈阳撕了一截纸巾,递给她。
茱丽叶擦拭后,站起身来,羞恼地说道:“现在麻烦你,帮我把泳裤穿上。”
系带式的泳裤,非常好脱,一扯就开了。
但是穿起来,陈阳就不太会了,他捣鼓了半天,搞得茱莉亚,还以为他故意占她便宜。
“没看过女人吗?”她羞恼不堪。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真白兽。”陈阳撇了撇嘴。
“你个臭流氓!”茱丽叶俏脸血红。
“好了。”陈阳拍了拍手。
“你系个死疙瘩,下次怎么解?”茱丽叶感觉要被气晕了。
“实在不行,用剪刀剪开呗。”陈阳一脸不在乎地说道。
“这里就一张床,晚上怎么睡?”茱丽叶走出卫生间,打量着房间隔局。
这是老式的一室一厅,面积很小。
“我把你拷椅子上,我睡床。”陈阳说道。
“你是人不?”茱丽叶出离的愤怒。
“面对你们这种间谍,我不用当人。”陈阳反唇相讥。
茱丽叶神色郁郁,发现自己和他斗嘴,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说归说,真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陈阳还是分出有一半的床给她。
他艺高人胆大,除了没有解开她手铐,也没限制她自由。
“先说好,你在夏国这边没案底,老老实实配合,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你如果逃跑,我就把你出卖史密斯的事情,宣扬出去。”陈阳在睡前叮嘱。
茱丽叶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陈阳虽然表面对她,毫无警惕,但实际上把门反锁了,钥匙就压在他枕头下面。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感受到了身上的异动。
他警惕地睁开眼睛,看着蹲在身边的茱丽叶,沉声问道:“你在干嘛?”
“帮我把手铐解开。”茱丽叶提条件。
“你想都别想。”陈阳翻了个白眼。
“那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茱丽叶含含糊糊地威胁。
“你有本事就来!”陈阳嘴巴很硬,心却很虚。
他打定主意,如果这个女人真对他下毒手,他就只能辣手摧花了。
“小气男人!”茱丽叶主动吻了上来,主动贴着他。
但是,还没等陈阳尝到甜头,茱丽叶得意洋洋地抬起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你什么时候把我手铐解了,我就继续让你舒服。”
“玛德!”陈阳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
“当然,你也可以强上我,来吧。”茱丽叶跪在床上。
陈阳盯着她性感的臀儿,喘着粗气,强行克制住冲动,说道:“你当我傻,万一你反咬我一口,说我强迫你,我工作都保不住。”
“没种的男人!”茱丽叶嘲讽看了他一眼。
“我说,你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发什么神经?”陈阳恼火地用手捏住她下巴。
“我发骚了,想男人了,不行吗?”茱丽叶美目一眨不眨,跟他对视。
“不对劲。”陈阳眯起眼睛。
“我就是想男人了,快来睡我。”茱丽叶眼眸闪过惊慌。
陈阳眼神一凝,猛地看向窗帘后面,一个侧翻,滚到床下。
“咻!”
一颗子弹,打在他刚才睡的床上。
枪声很小,明显是安装了消音装置。
陈阳汗毛都竖了起来,拿起椅子,对着窗户那边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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