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吗?”傅行洲又问。

    方黎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说不喜欢的话傅行洲肯定又要跟她继续问她哪里不喜欢,这话题实在太羞耻了,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

    她生怕再聊下去,傅行洲就该让她详述哪个姿势喜欢,哪个姿势不喜欢了。

    头脑一热,索性大方承认:“喜欢。”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和傅行洲这样的神颜共赴云雨,对于肉体和精神都是极大的满足,更何况他好像都不打算追究自己下药一事了,坦诚一些也无妨。

    傅行洲道:“那就好,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技术烂讨厌我。”

    “我也没试过别的,技不技术的比较不出来。”

    傅行洲脸色变了变:“嗯?”

    方黎真是服了自己这种破嘴,一不留神就瞎秃噜,嘴和脑子仿佛离异了,你不管我,我也管不了你,各自独立运转。

    傅行洲眉峰微挑:“你想和别人试?”

    “不是,没有,不想。”

    方黎急忙否认三连,她这个母单选手,连个心动男嘉宾都没有过,又哪来的和别人试。

    傅行洲已读乱回:“你想试的话,可以找我。”

    这下换方黎脑门带着巨大的问号“嗯”了。

    谁料,傅行洲竟然再度口出狂言:“和别人试不安全,你刚才说喜欢和我做艾,我也喜欢和你,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直接找我。”

    方黎:“……”

    她也没想啊。

    傅行洲一本正经的补充:“我每半年都会例行体检,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虽然是第一次,但进步空间还有很大,你想试的话,怎么试,什么时候试,试几次,我都可以满足。”

    方黎:“!”

    话题的走向怎么愈发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她的嘴和脑子好像又分家了,脑子里想的是,这话题太生猛不宜多聊,赶紧打住。

    嘴却问:“试你一次多少钱?”

    傅行洲:“一般多少,我没了解过。”

    这方黎还真知道,她和沈芊羽去野马会所消遣时,趁机做过市场调研。

    她客观作答:“普通姿色一万以内,中等姿色一到三,上等姿色五万打底。”

    傅行洲抿了抿唇角:“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和芊……”

    嘴又懂事了,还知道悬崖勒马。

    怎么说傅行洲也是沈芊羽亲小舅,虽然他只比她大四岁,但到底也是长辈来的,总不好出卖当着人亲舅的面出卖闺蜜。

    方黎及时改口:“祁言准备去兼职,他跟我说的。”

    祁言无所谓,他本来就是个傻子,脸面于他如无物,这种东西他是压根没有的。

    傅行洲问:“他多少钱?”

    “他那种长得帅但脑子不好的帅哥最受富婆们最喜欢了,怎么也得六万往上吧。”

    “我呢?”

    “你得算花魁级别了,一次少数也得这个数。”

    方黎放下筷子举双手:“十万。”

    她说着说着嗨了起来,嘴不着调,脑子也跟着离家出走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把傅行洲比做花魁,还给人家定价。

    其实她保守了,傅行洲这边级别的,要真下海,那肯定有不少富婆斥巨资也得上,轻轻松松月入百万。

    这么一想,其实她还算赚了,阴差阳错,白嫖一晚,直接省下好几十万。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怎么还yy上了。

    好在傅行洲询过价后并未与她计较,而是再次强调:“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我不需要!方黎在心底呐喊,她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真不能再聊了。

    再聊下去,傅行洲真能把她钱给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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