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梅看了男人一会儿,笑道:“我想跟你合作。”
贾韧翼上前一步,“阿梅,你说我听就好。”
“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了,所以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她淡道。
贾韧翼咬了下唇,点头,“我听你的。”
“坐。”冷凤梅指了指旁边。
贾韧翼仿佛得了敕令,赶紧凑过来,紧张、局促又卑微,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阿梅,你说吧。”
冷凤梅这才开口,“你知道温泉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云梦帝国出产。”
“嗯!”贾韧翼赶紧点头,“我能做到。”
“以后我会跟大家说,只有你会研制这种药剂,”冷凤梅说着看向男人,“阿翼,我想帮你扬名,但是,你要答应我,有了权势以后,别再像前世那样了!”
贾韧翼自从重生以来可谓是如履薄冰,周建业派人监视他,大夏人才济济,时刻有人想取代他,他会的这点东西,基本全交待完了,正想着是不是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阿梅就来了,不但给他带来了希望,还带来了底气和尊严。
“阿梅。”他这次没有一点私欲,发自内心的感动,羞愧在心底无声的蔓延,“谢谢你,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那你以后就好好做人,配上我的好,可以吗?”
冷凤梅曾经想过,不让这狗男人好过,可当她看到男人被人欺负,被人排挤,她真受不了!
她的人,她怎么惩罚欺负都行,别人欺他,真不行!!!
“阿梅,你可以抱抱我吗?”贾韧翼祈求的看着女人,他好久没有体会到女人的温暖,心冷,身体更冷。
冷凤梅起身,冷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惯的他!
“姐,你说过我是弟弟。”贾韧翼眼圈泛红,紧抿着唇瓣,“就这一次,求你。”
冷凤梅这才回头,无奈道:“好,我亲爱的弟弟。”
贾韧翼紧紧将女人攥进怀里,眼睛湿红一片,多久没抱过了,好像两个世纪那么久!
他贪婪的深吸女人特有的体香,“阿梅,你把我契约了好不好?”哪怕得不到她,他也想跟她心灵相通。
“不可能!”冷凤梅用力推开男人,“阿翼,我虽然多情,但是从没对谁始乱终弃过,田甜是个好姑娘,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
“她不理我了。”贾韧翼突然哭出声,“她心里都是你。”
“胡说!”冷凤梅看着男人厉声呵斥,“你若是专一一点,她会不理你吗?”
贾韧翼不知道怎么解释,“阿梅,我心里放不下你……”
“贾韧翼!”冷凤梅真的怒了,“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贾韧翼心里一紧,“阿梅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
冷凤梅脸色越来越冷,“阿翼,我念的是旧情,别把我当傻子耍了好吗?”
贾韧翼震惊的看着女人,“我没有……”他真的爱她呀,她怎么会这么想。
“阿翼,有时候谎话说久了,连自己都被骗了!”冷凤梅本来不想撕破脸,但是也该让他清醒清醒了,“我和田甜最大的区别就是,田甜是普通人,我是异能者,而且体质特殊,所以你贪恋田甜给你的爱和新鲜感,同时又舍不得我给你带来的好处,不是吗?”
贾韧翼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被人扒的体无完肤,“阿梅。”他声音都在颤抖。
冷凤梅眼神冰冷,“以后别再说那种话了,我真觉得恶心。”
贾韧翼颓废的坐在地上,他是吗?是吧!他又哭又笑,“对,你说的都对,可我是什么时候变得,你难道不清楚吗?”他不忿的喊道。
冷凤梅终于释然,这就是扒开真相的结果——丑态毕露,不忍直视!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怪你。”冷凤梅笑着看向男人,轻声说道:“阿翼,我终于找到我的人生乐趣……”说完便笑着走开了。
她的人生乐趣就是游戏人生,不为任何人停留。
她不想回忆,也不想掰扯谁对谁错,所谓爱你时,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不爱了,那一世又一世的背叛,还不能证明一切吗?她从此要为自己活,永不再爱!!
贾韧翼被捅破了心思,整个人也仿佛清明了不少,他躺在地上,哭了笑,笑了哭,“阿梅,你这个坏女人,就会欺负我。”
他们一起十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女人这回彻底放开了,以前顾念他和周战的情谊,不愿伤害他们,如今再也没人干涉她了。
贾韧翼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委屈——自己何尝不是有自己的心思。
不甘——无非是再也得不到她体质带给自己的力量。
难过——特么田甜见女人一面就念念不忘,自己才是被双重背叛的那个。
可想哭再也哭不出来,他也要为自己活一次,“阿梅,你等着,我一定比你活的还要好!!!”
冷凤梅眼中带着笑,收回神识,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们回家吧!”
张小帅这个老司机,立马打开车门,“姐,我们一起走。”
他就怕这女人带着他的人飞了,早知道他就从她要一只变异鹰好了。
“嗯!”冷凤梅心情格外好,看谁都顺眼。
周战看着这些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阿梅,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他就是这么直白。
冷凤梅想了想,“你们先回去吧,我跟阿战一起走。”
周战顿时眉开眼笑,牵着女人的手就走。
张小帅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痴痴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肖志强一脸坏笑,“走吧,兄弟。”
张小帅这才收回视线,带着几人扬长而去,咬牙切齿的想,就不信他们不回来,他还能总在身边看着!
…………
阿瓦族密林深处:
铁木尔远远就看到一群变异鹰,载着他的人和货物归来。
他心里一阵窃喜,阿梅这是给他带东西了,哼!那他也不会轻易就原谅她,这个女人,到处留情,非得治治他不可!
巴图心里别提多忐忑了,冲着兄弟几人说道:“一会儿我要是有事儿,你们可得帮我求情啊!”
“放心吧,大家都是主人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另一个男人说道。
片刻便到近前,巴图迈着赴死的步伐,来到头领的木屋,“大哥,你在吗?”
他明知故问,就是想试探一下头领的心情。
“废话!我不在能去哪?”铁木尔见巴图久久不说话,抬步走了出来,脸上尽是得意,和掩饰不住的笑。
“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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