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音音也到了,看厅里只有父子三人,便没有进去,看到阎震麟出来,这才迎了上来。
“麟哥,你晚上有事吗?我请你去看戏啊!”
“有事。”
“哎!那明天呢!”
“和你的话,都没空,我没说明白吗?如果你不是姓兰,已经死了八百回了,明白了吗?”
阎震麟恶狠狠地盯着她,以极其认真的程度说道,然后一俯身,又变了副邪气森森的表情:
“以后,再在奶奶耳朵边说这些破事儿,我就把你扔营里去,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兰音音一语便明,顿时又羞又气,眼泪珠儿盈在眼眶里,几欲滴落,她趁着泪珠没落时,转身跑了。
阎震霆叹一口气:“音音怎么就入不了他的眼呢!”
阎震霄站到了大哥身边回答:“他任何事任何人过不得三日就会厌烦,更不要说音音无论长相还是风情,都不是他喜欢的,让奶奶赶紧把她给嫁了吧,别哪天给老三一枪毙了又得心疼。”
两人都没有动,看着贺明良安排人送钱,各怀心事回了屋。
回到晖月别院,冷渊和冷河都回来了。
两人正在给夏槐试军装,浅灰的军装倒令他长了几分年岁,十分精神。
“哟!精神!明日穿给三小姐和你姐看看去!”阎震麟拍拍他的肩膀。
夏槐一吡牙,接着就傻笑着点头。
阎震麟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挨过打,于是让耀叔帮他擦些药。
冷渊上前一步想开口,阎震麟抬手制止了他,先问冷河:“这回,没跳车吧!”
冷河笑着答:“没有,看着进了院子,您放心。”
阎震麟点点头,这问冷渊:
“怎去了这么久?!害我都被三小姐嘲笑了!”
“啊?!不是,我”冷渊无辜得很,委屈接着说,“一大半人是当过兵的,还有几个并不是,有功夫底子,使刀的。”
阎震麟点点头。
“三爷放心,其他人看不着了,我验完一把火烧了。”
阎震麟坐在客厅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本来是想思考一下这批人是谁,用意如何,但是满脑子都是上官长离的影子。
逃命时揽了她一把,又香又软。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与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一样。
明明是练武的人,身子怎么是那么软呢?那投酒壶的力又从何而来?
许是练武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今天在开车撞门时怕撞了她,就伸手拦,还被她打了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好,但她倒也没有因这事儿恼,是不是对他也有点那意思?
想着想着,有些许困意,就眯了一会儿。
是被冷河给叫醒的:“三爷,三小姐那边有事儿。”
阎震麟睁了睁眼问:“这大白天的,又杀了谁?她哥还是她姐?你去处置吧,我再眯会儿。”
冷河摇摇头:“不是。”
阎震麟一下清醒了,这还有杀人都解决不了的事儿?!
冷河笑着把上官长离一路哭诉的事儿告诉了阎震麟,差点没把他给笑死。
“确实,没钱使,杀人也没有用,得去抢。”
“下面人说,上官老板立即就请了裁缝上门,然后三小姐锁了门不让量身,也不选布,还说明天就穿着旧衣服去逛街。”冷河又道。
“哈哈哈哈哈,像她能干出来的事儿,只怕是裁缝不满意。”
冷河愣了愣:“您怎么知道?上官家请的是个普通裁缝。”
阎震麟没有接话,他想起上官长离吃饭的模样儿,就知道普通裁缝是满不了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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