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祖宗哎!你拿着就行,别乱动啊!”
“好的,乖孙。”
阎震麟要被她气死了,又要被她可爱死了,于是埋头吃面,吃完面他问:
“今天上官家铺子出事以后,上官盛云应该准备跑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三爷。”
“骂我呢!我管这肃城的安定,这些事儿到不了我耳朵里,我还管个 ”他把那“屁”字儿给截了。
“是这么准备的。”上官长离点头。
“你什么打算我知道,反正你不准离开肃城,我说的,你要跟他们走,我保管你们都走不了,你一样过不了自在日子。”
“不过打了你一拳而已,恨至此?”
“不是!”阎震麟单膝跪到了她的身前,取过她手里枪,现在这姿势,枪对的位置不太好。
“你出了肃城,要再杀个人放个火,我管不了了啊!”
说这话时,三爷的声音像浸了牛奶的面包,甜,腻,棉,软,滑。
他这么着急,非得晚上来,就是怕他们连夜走。
白天他有正事,所以从上官家的铺子出事到刚才他翻进来,夏槐都一直在盯着上官公馆的动向,接到的令是上官家的人只要敢跑就全部杀了。
只剩她一个,也就不用跑了。
“我不用三爷管。”
“我要管!我就要管!”
“三爷是三岁孩童吗?”
“二十二!大你三岁,刚刚好。”他不知道真正的上官长离多少岁,反正她的口卡是十九。
“”
阎震麟伸手握住了上官长离的手,柔声道:
“殿下,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为您所用,您走了,谁用我?那我做再多的事又有何意义,要成为谁的依靠?”
“三爷,那是玩笑话。”
“我不管,我当真了,我现在就要做殿下的人,将来还要做殿下的依靠 。”
“我不喜欢三爷。”
“可我喜欢殿下。”
“世上女子万千,有好皮囊的不在少数”
“那也没有与殿下无二的。”
“你姓阎”
“原是担心这个,如果我家里不同意,我就带你走,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我反正除了你,不会要别人,我记得你说的话,没有移情只有丧夫,我若移情,你杀了我便是,你自是有那本事的。”
“三爷,死缠在这我这里不好使,我心冷你知道的。”
“知道,如果暖不起来,冻死我活该。”
“你简直是泼皮无赖。”
“帅极了的泼皮,爱极了殿下的无赖。”
阎震麟说出了心里话,欢喜得不得了,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眼中是他不该有的纯情。
上官长离的心里似有藤蔓在生长,拨不开,扯不掉,密密麻麻,酥酥痒痒。
她只当自己从未听过这些羞于启齿的情话,所以才会无端生出这样的情愫。
自己也是个女子,她得承认,明日就好了,或是再听一次,也就平和了。
“殿下,你可以不爱我,但请让我爱你,好不好?你若是真遇到爱的人,你便走,只要告诉我就行,好不好?”
“所以我在你眼是,是那般随便的人?”上官长离嗔道。
“不不,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虽然那样我会死,但我愿意你高兴,死也不怕的。”
她深吸一口气,骂道:
“你没救了。”
“是没救了,殿下有药,赏颗如何?”
阎震麟微微起身,凑到了上官长离面前,上官长离浅颦,他便停了下来,又蹲了回去。
“吃饱了,我走了,你早些歇着,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等上官长离出声,就原路返回。
上官长离刚换寝衣躺好,阎震麟又翻了窗进来。
上官长离简直无语极了,就要让他“滚”。
阎震麟忙急急说道:“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和你说,方才一紧张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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