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先进屋!”祁墨北急急叫道。

    如果真有人来,她站在那里就是当活靶子。

    上官长离退了,但仅是退进了屋里,让大门敞开着,没有丝毫惧意。

    “长离!”

    这时有人叫道,听到声音,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阎震麟迈着大步进了里院,夏枫跟在他身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长离!”阎震麟几步进了屋,到了上官长离身前。

    他上上下下检查:“有没有受伤?”

    上官长离摇摇头。

    “有没有欺负你?”

    上官长离又摇摇头。

    “有没有说难听的话?”

    上官长离还是摇头,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问:“你怎么来了?”

    “接到你电话就觉得不对,让人一查,说有人给你送过吃食,你还收了,你怎会吃别人送的东西!再一查,那店里收到过电报,就知道有问题了。”

    “三爷聪慧。”

    “走吧!”

    阎震麟将她一揽,转身就要走。

    这时,上官长离拉了他一把。

    一套三才碗砸碎在阎震麟的脚边。

    但是上官长离晚了那么一点点,还是有一些茶水溅到了阎震麟的裤腿之上。

    “兔崽子!你那好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萧宜骂道。

    “小姐!”祁墨北握住萧宜的手,又慌慌张张抬头问阎震麟,“小少爷,你烫着了吗?”

    上官长离一个转身到了阎震麟面前,侧身提起他的裤脚一看,有一小片红印。

    阎震麟就势揽住她,摇了摇头。

    上官长离越过他望向萧宜。

    阎震麟心里清楚,萧宜扔出碗来时落在她身上的茶肯定比自己腿上的多。

    祁墨北将萧宜带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洗烫伤的地方。

    转身又把阎震麟给拉到了沙发上坐下,摆了只小凳子到脚下,把裤腿卷了起来,让下人端冷水来。

    “北叔,我没事。”

    “处理一下,起泡了就麻烦了。”

    “不会的。”

    祁墨北不由分说,让小丫头拿帕子打湿了敷在伤口上,阎震麟一把扯过帕子:

    “我自己来!”

    上官长离要接过帕子,阎震麟笑着抽走了:

    “我们殿下不必做这些事,以后我伺候你。”

    他试了试水,这个天气水很冰,就拧了个帕子随意搭在烫红的地方没再管。

    本来也不严重。

    他人靠进沙发里,还握着上官长离的手。

    “开车来的?”上官长离问。

    “嗯,你想坐船回去我就陪你坐船回去。”

    阎震麟搓了搓她的手,坐起身又问,“真没受什么委屈吧!”

    “真没有,就算你愿意让我受委屈,我自己也不能愿意啊!”上官长离笃定道。

    “嗯,那打架的时候有没有伤哪里啊!”

    她平时最讨厌穿这西式的裤子,今天穿成这样,铁定是为了打架的。

    “没有,近不了身,我都说让她换一批了,这一批不行。”

    “批?!!”

    “呃”

    “她上的一批?!!!走!”阎震麟跳了起来。

    正说着,祁墨北扶着萧宜走了出来。

    “伯母手如何?”上官长离问道。

    “没有起泡,上了药了,小少爷,你坐好,我给你也上些药。”祁墨北对阎震麟道。

    “不用,没事我们就走了。”

    “小少爷,住下吧!饭店没法住啊!小姐早就让我把房间都收拾好了。”

    “怎么?又有想要的地方?用长离引我来,把我一困,再去找我阿爸换其他的地方?”

    “小少爷,没有的事,小姐就是想你了。”

    阎震麟冷嗤一声:“我排第三!他们叫我外家少爷,你觉得我能换几条黄鱼?!”

    他再看向萧宜,就见她双眼都蓄满了泪,因为咬着牙,所以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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