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眉心上贴了一张纸,他抬手扯下来。

    纸张上面写着挑衅的话语:谢宴,你不行哦。

    谢宴的眼皮子狂跳。

    漆黑的眸中氤氲出可怕危险的情绪。

    ……

    沈稚颜回了国。

    家中,沈稚颜正在跟迟非晚打电话,“晚晚,我从a国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

    “啊啊啊啊颜颜你别太好!!”迟非晚语气兴奋。

    迟非晚去了沈稚颜家。

    晚上,她在沈稚颜家里睡。

    两人点了很多好吃的,还有酒。

    外头的夜色渐浓稠,屋内两人喝得酩酊大醉。

    沈稚颜眼尾湿红,哭着倾诉道:“我在a国看到我爸了,他跟一个女人逛街,看起来好开心,他都能跟别人逛街,为什么就不能回来陪我逛一下……”

    “从小到大,我都没跟他逛过街……”

    “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为什么就我没有……”

    “我爸爸当时就从我旁边经过,但是他都没有认出我……可是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见沈稚颜哭,迟非晚也没忍住哭了,她晃着脑袋伸出手臂想去搂沈稚颜纤瘦的肩膀,“别哭……你有我,我陪你逛……”

    迟非晚的手臂蓦然被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攥住,丢垃圾般丢回给她。

    迟非晚:?

    一道阴影从后笼罩上来。

    沈稚颜醉醺醺的没发觉。

    谢宴拧眉,瞧着脑袋摇摇晃晃的沈稚颜,面色不悦:“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也不怕喝死你?”

    谢宴低磁的嗓音传入耳畔,沈稚颜听起来有些恍惚,反应慢了大半拍,才慢吞吞地回头,看向声源处,神情懵懂。

    “酒比男人亲,伤胃不伤心……”低声嘟囔着,她的手抓起酒瓶子,还要往嘴里灌。

    谢宴啧了声,伸手去夺,“不许喝了。”

    “滚啊,这是我买的酒,你凭什么不让我喝?”沈稚颜气呼呼像一只小海豚,她叉起腰肢质问。

    谢宴俯身下来,手指抵在沈稚颜的下巴处,拇指指腹轻轻地抹了下她湿润的眼尾。

    嗓音低哑缱绻:“因为我心疼。”

    刚才的话,谢宴都听到了。

    爱人的第一课是从心疼她开始。

    迟非晚长长地咦了一声,“没眼看没眼看……”边说着,她识趣地起身,“我先去睡觉了……”

    客厅中只剩下沈稚颜和谢宴两人。

    沈稚颜伸手去夺酒瓶,“把我的酒还给我……”

    谢宴扬手躲开,“不给。”

    “不许喝了,不然明天会头疼的。”

    “头疼是明天的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想喝酒。”

    谢宴在沈稚颜旁边坐下来,眉梢一挑,“真这么想喝?”

    “嗯。”

    谢宴举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口,沈稚颜轻皱眉,炸毛道:“你干嘛啊!你喝我酒干什么!就只有这瓶酒了!你喝了我喝什么!你个偷酒狗——唔——”

    下巴倏地被捏起,谢宴含着酒吻上沈稚颜的唇。

    渡过去。

    沈稚颜喉头下咽。

    少许酒水从两人的嘴角处流下来。

    唇舌火热。

    沈稚颜用手拍打谢宴的胸膛。

    谢宴反握住她的手,手指纠缠相扣,压在铺垫在地板上的毛毯上。

    许是酒精灼烧侵扰理智,沈稚颜和谢宴的脸都红了。

    喂完之后,谢宴歪头看着脸颊粉粉的沈稚颜,唇红齿白,眼尾泛红,眼神放荡,“进口酒水好喝吗?”

    沈稚颜抬起手,手背抹了下嘴巴,水眸瞪圆,怒斥:“滚啊。”

    “偷酒狗。”

    谢宴:“……”

    谢宴把沈稚颜抱回自己家了。

    刷脸解锁推门进来,发现客厅的灯光是亮着的,谢宴脚步一顿,抬眸望进去。

    他的母亲虞娴雅坐在客厅中的单人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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