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那双美眸,就犹如那寒潭之水,她冷冷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厮,仿佛能将他冻结成冰雕一般。“本公主现在问你,你究竟是何时来到我苏府做事的?”她的声音虽然清脆悦耳,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小厮被欣雅凌厉的目光紧盯着,他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欣雅的面前,结结巴巴地回答着道。“奴…奴才…是…是今…今年…三…三月…啊…不对…奴才…是去…去年…去年…”他的话语断断续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显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欣雅并没有因为小厮的结巴害怕,对他有丝毫的怜悯之意,她紧接着又追问着道。“你口口声声的道,自己是亲眼目睹了本宫对祖母不敬之事,咱们先不说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即便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是去年就进入了苏府,那时本宫已经在京城里了。本宫在乡下的时候,府里根本连个下人都没有,你又是如何能够亲眼看到所谓的‘不敬’场景呢?还有,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不快如实招来?”
听到欣雅这连番的质问,那小厮更是浑身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他哆哆嗦嗦的道。“公主,奴…奴才…是…是…南…南省…沁…沁县…的人。”
听到小厮的回答。欣雅面色冷峻地迈步向前,身形如疾风般迅速靠近那名小厮。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踹向了小厮。
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啊!" 小厮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笔直地向后飞去,一下子摔落在地面之上。
欣雅踹出的这一脚,她的力道极大。小厮被踹的口中猛地喷出一股鲜血,溅洒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欣雅,身体因为极度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
"镇国公公主,难道难道您您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小厮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听了小厮的话,欣雅的眼神却越发冰冷起来。她的眼神里,甚至还闪烁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意。她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道。"狗奴才!就算本宫今日杀了你这背主忘恩的狗奴才,又有谁敢对本宫指手画脚?" 她的话音未落,便转头扫视了一圈整个大殿。
殿内的众多大臣们,他们皆是瞠目结舌地望着她,显然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住了。
欣雅并未将这些大臣放在眼中,她微微低下头去,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脚下的小厮。她嘲讽着道。“本宫乃是出身于江省梨县之人,而你这个狗奴才,却是来自南省沁县。试问相隔如此之远,你又是如何能够亲眼目睹,本宫不敬祖母之事?哼!就凭你这般低贱的狗奴才,也胆敢污蔑本宫?狗奴才,你还不快给本宫如实招来!究竟是谁指使你在此信口胡言、恶意诬陷本宫的?狗奴才你要是胆敢不说?小心本宫要了你的脑袋!”
面对欣雅咄咄逼人的质问,小厮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公主!小的小的真的没有污蔑您呀小的小的可能记错了其实小的是是梨省梨省江县人" 他的这番解释不仅苍白无力,反而使得其言辞中的破绽愈发明显,让人一听便能察觉出其中有鬼。
“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骤然响起,大臣们顺着笑声望过去。只见魏明涛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直不起腰来。
小厮一番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话语,成功地戳中了他的笑点,让这位素来严肃的将军也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魏明涛正大笑着,他一抬头,不经意间瞥见皇上那冰冷如霜、仿若能冻结一切的目光正看着他。
他心中猛地一个激灵,连忙强行止住了笑声。尽管如此,他脸上依旧残留着难以掩饰的笑意,而这笑意此时却化作了一抹浓浓的讽刺,他鄙视的看着那小厮。
“你这个蠢笨不堪的狗奴才,竟然连自己生于何处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你这不是把你祖宗都给弄丢了吗?狗奴才!你说的话真是可笑之极。亏你还有胆子敢污蔑镇国公主,究竟是谁给了你这样大的狗胆?哼,我看呐,背后指使你的那个人,他的脑袋定然是被驴给狠狠地踢过,以至于变得如此糊涂愚蠢!”魏明涛一边说着,一边斜眼冷冷地瞥向一旁的墨梓尘,他的眼神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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