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商无漾和谢崇正在商议各种细节,屋子外……
秦晚晚趴在大金子身上睡着了。
一群小动物也不怕大狮子了,挨挨挤挤的蹭过来把小家伙围了一圈。
其中嗑嗑特别霸道的霸占了秦晚晚胸口的位置。
还用嘴巴叼着她手腕上的一节黑尾巴死命往外拽。
“臭不要脸的!你都长多大了还往晚晚胳膊上缠,你以为还是手指粗细的时候呢!”
小黑是蟒蛇类的,跟在秦晚晚身边第一次蜕皮后就开始疯长。
现在已经快有三指粗,一米多长了。
“还以为你是个宝宝呢,给我滚出来!”
小黑喜欢缠秦晚晚胳膊上,此刻也是,就死活不出来。
最后嗑嗑累了,气愤的在它尾巴上啄了下挠了下,但对小黑的伤害为零。
这家伙的鳞片是真坚硬啊。
这一天,谢崇没回去。
他从商无漾那里出来,问了林都尉他要土地做什么。
林都尉表情格外气愤地把土豆的事情说了。
谢崇又面无表情地回去要找商无漾打架。
商无漾冷笑:“谢大将军可真威风,找我这个病秧子打架,打吧,打了一辈子的穷光蛋。”
谢崇:凸(艹皿艹)
谢崇最终没能打到人,只强势地要和他商谈清楚,土豆种子的归属问题。
那可是亩产五千斤的粮食作物!
就算这一匹不行,下一批的土豆种子他们边军必须至少占一半!
这个绝对不能让。
秦晚晚都睡一觉起来了。
抱着小鹅带着一串的动物去找爹爹,发现屋子里面一点都不安静。
好像……打起来了!
秦晚晚:Σ(д|||)
等等,不是说好了不打架的了吗?
她赶紧倒腾着小短腿儿推开门。
“爹……”
“小心!”
秦晚晚看着迎面朝自己飞过来的东西,身体比脑子反应要快,抱着小鹅直接一个五体投地的趴下了。
“吼!”
她的速度是快了,但后面高个儿的狮子就遭殃了。
被一只靴子往脸上砸了个正着。
嗑嗑心有余悸:“还好还好,崽你这动作真帅!”
躲避技能满分!
秦晚晚小脸骄傲。
不过,那谁的靴子啊?
秦晚晚茫然抬头,瞧见了满屋子的人。
商无漾和谢崇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谢崇的速度要快些,一下把她给抱起来了。
商无漾轻哼一声,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没事吧?”
秦晚晚摇头,小奶音颇为骄傲:“我躲得老快了。”
大金子:(╬◣д◢)
受伤的是它!
“爹爹,你们怎么……”
“我们可没打架。”
两人异口同声。
“是他们打起来了。”
秦晚晚趴在爹爹肩膀上,一双大眼睛盯过去。
一群带着鬼面的影卫和边军此刻看天看地,仿佛啥也没发生。
但实际上,有几个影卫的面具都歪了,头发乱了。
边军的脸中了,其中一个人的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鞋子不翼而飞。
好的,那鞋的主人找到了。
“呕……臭死了。”
大部分男人都不咋爱洗澡,鞋不透气还经常跑,那脚丫子被汗浸泡时间许久,味道可想而知。
商无漾的脸都黑了,直接走到了外面。
那丢了鞋子的边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这是咱男子汉的味道。”
秦晚晚小白眼一翻,催促爹爹赶紧出去。
其他人也往外狂奔。
那人委屈:“怎么了嘛,你们的臭脚丫子难道不是这味儿的?!”
都是一个军营的水还不知道谁,装什么装呢!
他跳着脚想去捡鞋子,但对上了大狮子那凶狠的眼神。
他:…………
不是,你们等等我啊qaq
这个晚上,秦晚晚和谁一起睡觉又成了个问题。
前面坐着两个爹都盯着她,无声地催促她做选择。
秦晚晚怂嗒嗒地提出:“要不,要不晚晚睡你们两个中间叭。”
下一秒,两个爹的脸同时黑沉了下来。
“你想清楚,好好说!”
瞅瞅这咬牙切齿的,秦晚晚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她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的嘛。
左边一个爹爹右边一个爹爹,都不用选了。
小姑娘大眼珠子一转。
“那就,那就抽签。”
遇事不决靠运气。
他们弄了两张纸来,分别写上两人的名字。
秦晚晚闭着眼睛,纸条被折叠在一起随意抛下。
“选吧。”
商无漾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不过他做出这动作却有一种懒散的风流感。
好看。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秦晚晚也不犹豫,小手一抓。
拿着纸条打开一看。
“是谢爹爹呀~”
谢崇表情不见有变化,但嘴角微微上翘。
商无漾眼神幽幽。
管家痛心:“城主啊,您今晚怕不是又要失眠了,好不容易抱着晚晚小姐能睡得着了,您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那一波三折的唱大戏,把秦晚晚和谢崇都给唱得一愣一愣的。
商无漾薄唇紧抿,看着微微泛白,浑身一股子破碎感。
“别说了,愿赌服输咳咳咳……”
谢崇:我踏娘的看你一点都不服输,还来!
秦晚晚心酸了,愧疚了。
她鼓起一口气一只手抓住商爹爹的手。
“商爹爹,我把谢爹爹给你吧,他可暖和了。”
商无漾的表情从这样:( ̄︶ ̄)
变成了这样:ヽ(`Д′)ノ
他修长的手指着门外,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
“滚。”
秦晚晚缩着脖子,糟糕,商爹爹生气了!
赶紧抓着谢崇的手,小短腿儿倒腾得飞快的跑了。
怎么了嘛,她的提议多好。
谢爹爹身上可暖和了,大火炉一样,比晚晚暖和多了。
好久没和谢爹爹一起睡觉啦。
秦晚晚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洗了香喷喷的澡,钻被窝里蛄蛹到爹爹怀里。
“谢爹爹,晚晚好想你呀。”
小黏猫似的蹭蹭。
“想我,那为什么要在这认个爹?”
谢崇语气幽幽。
糟糕,开始秋后算账了。
秦晚晚顿住,脑袋往里面缩啊缩,整个人都钻被窝里面去不见踪影了。
“爹爹我睡了。”
然后装死。
谢崇手伸进去一抓,把闭着眼睛装睡的小怂包给揪了出来。
“说清楚。”
他在外面收到信鸽,得知这小东西去了趟上扬城竟然就多了个爹,那一瞬间气得他直接嘎了一个鞑靼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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