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喜也想不到吕政竟有如此雄胆,更想不到,依着吕政而为,事情会如此之顺利。
特别是对于那奸夫的判断,看着那奸夫的自述,他都有些心惊。
原来,那奸夫是周天雄的家丁,而他敢来是因为周天雄的吩咐,这丈夫叫人来偷自己的妻子,这是破天荒的事,起码王得喜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说过。
不过一想到二方各自的背景,王得喜也只得叹惜不已。
待把奸夫的审词给吕政送去时,吕政也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的变化。
“大人,这东西写好了。”半个时辰后,梁华梦把认罪书给送了过来。
吕政微微睁开双眼,此时已经四更天了,他都有些累了。
待吕政接过此书粗略看一偏后,便转交与王得喜:“王大哥,你现在就快马加鞭送到王老头手上。”
“吕老弟放心。”王得喜闻言,龙精虎猛得接过文书,当即便叫令兵下去处理。
就在此时,一令兵来报。
“报,县丞等处已经查抄完成,他们俱已经押在县衙堂前,财物等俱已经在押来路上。”
吕政与王得喜对神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喜意,此时已经拿下了周天雄,事情已经可以说,是完成了。
思考了片刻,吕政立马吩咐道:“把他们都弄到牢里,我们一个个的审,待把他们的证词拿到手,我看他们有天大的背景都翻不了案。”
“对。”王得喜极为认同应声道。
“大人。”吕政话一出,梁华梦有些可怜道。
吕政不由看了一眼梁华梦,他想到周天雄在背后算计这个传统的女子,想到此女子也是可怜人,吕政便把王得喜审那奸夫的证词呈了过去。
“你看看这里。”
梁华梦不解地接过一看,她越看越怒火,最后脸色苍白,泪水如暴雨般地下。
“呜,呜,我供我读书,陪他他为什么要如此。”
梁华梦哭泣着,把一个穷书生遇上富家女的佳话变成一个恶人的故事。
想到周天雄可恶,吕政不由安慰道:“你放心,你配合好朝庭,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吕政也动了侧忍之心,只不过吕政话一出,梁华梦眼中闪过一丝丝得意之色。
“那我便多谢公子了。”
“你下去吧。”
“多谢公子。”梁华梦福身而去。
待梁华梦离去后,吕政皱了皱眉头:“此女有些看不懂啊。”
“有什么看不懂啊,她倒有些可怜。”王得喜有些同情道。
其实王得喜虽为王家子弟,但却没有得到过王家什么帮助,还被王家要求不得从文,使得王得喜只得弃文从武,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热衷于立功。
“不想他了。”想了想,吕政遥了遥头叹惜道:“趁热打铁,我们去把事情落实下来吧,以免夜长梦多。”
“好。”
二人出来后,便看到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定般进来,更看到还有望不到尽到的马车向这里远过来。
这些都是查抄出来的脏物,吕政也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林川县竟会抄出如此多的财物。
待吕政来到牢里时,吕政便听到牢里鬼叫声了。
“你们是想造反吗,我可是朝庭命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一个文官动我。”
听着里面的喊话,王得喜脸色倒也沉重下来,但吕政却遥了遥头:“一切有王老头顶着,我们怕什么。”
“也是。”
其实吕政也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王振当替罪羊,不过一想到妞妞,吕政便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待吕政来到李平面前时,李平一下便怒火起来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跟你拼了。”
看着李平在牢里发疯,吕政挥了挥手:“你还是省省吧。”
吕政话一出,李平如同看着杀父仇人地盯着吕政,实在是被吕政骗得狠了,而且自己刚刚散场回来不久,便被人抄家了,这让他如此宽心。
“你,我家待你不溥,你为何如此?”吕政一坐下来,在一傍的李娇娇立马开声喝道。
吕政看着一傍有些狼狈的李娇娇:“美女,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再说了,你爹爹干过什么事,你没有知道吗。”
说着,便对着一傍的军汉招了招手:“把她放出来。”
“畜生,你想干什么?”
“呸。”吕政有些怒火地反骂一句:“你才是畜生呢,你为了前途可是把亲女儿送上别人床的畜生。”
听着吕政骂,李平闭口不言,李娇娇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吕政。
李娇娇不由想到吕政叫自己出来做什么,一想到吕政这个男子当日的君子之举,李娇娇内心不由想入非非。
“你自己看吧,看看你那个畜生的父亲干了什么事。”
李娇娇接过独眼龙那本帐本一看,她内心不由伤感起来,他也想不到平日那副老实结巴的爹爹会有如此一面。
“爹爹。”李娇娇回头不解地叫了一声。
李平微微闭上眼:“你以后安生过日子吧,找个谱通百姓过日子。”
李平一想到王振再想到当下那些军汉的动作,他明白,自己这次栽了。
“这还不是真的,这是你编你出来的,对不对。”李娇娇红着眼望着吕政。
吕政微微一叹便拿回帐本,一脸认真地望着李娇娇:“你们来到此,难道还不明白吗,不过事情还没有到绝路,就看你们如何选择了。”
吕政话一出,李娇娇满怀希望地追问道:“我要怎么做。”
“老实配合朝庭,朝庭要做什么,你爹爹清楚,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老实配合,你们就死不了。”
说罢,吕政便让人把李娇娇关回去,不过却让人把李娇娇独立关在一边。
尔后,吕政与王得喜来到此次的主角周天雄面前,看着周天雄平静地坐于牢里,吕政倒也有些佩服起周天雄。
“周天雄啊。”
周天雄不屑地看了一眼吕政:“我自寒门出身,什么场面没有看过。”
“独眼龙那边已经招了,你妻子那边也招了,李平等人也招了,你死定了,我也不想与多说什么,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
看着吕政如此说,王得喜嘴角不由扯了扯,而周天雄一听到梁华梦时,他脸色扭曲一起:“那贱人招了什么,都是那贱人惹的祸。”
吕政自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把吕政那封认罪书递了过去:“这是你夫人的自述,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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