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在对外的这一块业务上,经过合并整合之后,都同属于一个部门。
部长由回国不久的东南亚区域经理孟时九担任。
齐祁在会客室里等了许久,此次她手中的资料也只是交给的其秘书梁远,她就一工具人而已。
百无聊赖,会议室里陈列的荣誉证书,部门发展史都浏览遍了,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等了近一个小时,这也是稍等一会?
算了,谁让她不是甲方呢。
…
“真是不好意思,齐小姐,让你久等了。”
不好意思?
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齐祁心里腹诽着,脸上却依旧笑脸盈盈,摇着头说没事。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
梁远嘴角的笑容也有些许的尴尬,接过齐祁手中的资料后,留住了人。
“是这样的,由于此次我们公司跟你所处的工作室是长期合作,所以我们部长想要见见你。”
“好啊,没问题。”
一路上,梁远的话那真谓是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她本来不想过多搭理,可还是礼貌性的附和着,这也难免会给梁远造成一种错觉。
这妹子果然人美心善,性情温柔。
……
“部长在里面等您,请进吧。”
“谢谢。”
这样的礼貌还在继续着,齐祁嘴角都假笑地难受到爆。
“哦,对了,悄悄告诉你,咱们公司的总裁,也在里面,主要是来听听部门这方面的工作汇报情况,不要紧张,去吧。”
齐祁听此,十分平淡地噢了一声,仰首挺胸地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十分简约,似乎这种简约风格是公司里的一种企业文化,毫不花哨,精练简洁,就是最大的特点。
凡事都讲究效率。
一走进去,果真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手拿着咖啡,十分随意且慵懒的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贺清让。
他的眉眼十分精致,齐祁不得不承认,贺清让长得的确是十分地讨她喜欢。
然而贺清让根本就没有给她一个眼神,自己就像是隐形人走进了这间办公室里。
至于这部长,则是靠在办公桌正对的椅子上,背对着她。
这是什么个意思?
“齐祁?”
这般诡异的气氛终于被那不知名的男人所打破,可他终究没有转过身来,手上拿着几张不知是什么内容的a4纸,翻来覆去地看。
“你好,我是齐祁。”
齐祁的嗓音彼时算不上甜美,当她温顺下来的时候,声音就像是一只猫咪一般,糯糯的,一字一句,直往人的心坎里钻。
呵——
背对着的男人在她作出回应之后,终于转过了身来,发出了丝毫不加任何掩饰的嗤笑,充满讽刺。
他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地甩在桌子上,就连看她的目光,都充满了可怖的意味。
她这是,动他家的祖坟了?
为什么要做出这幅样子来?
她太迷惑了。
“请问,单独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齐祁耐着性子,迎着这男人的目光,问出了口,可明显话语声中带着丝丝冷意,是藏不住的。
男人没有回答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什么事…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有着如同垃圾般的业务能力,究竟是联一工作室里的谁。”
他逐渐向她靠近的蓝色西服,此时在齐祁的眼里,显得格外庸俗不堪,
对!
她就是这样小心眼的人,这个男人成功地引起了她的讨厌,让她讨厌的不是他嘲讽自己的业务能力,而是他眼中那分明的敌意。
她就真不明白了,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基层人员,有什么意见倒是领导跟领导之间进行沟通呀,抓住她不放算什么事儿?
…
“噢,那你现在见到了?那我可以走了?”
齐祁不想在这里久待,贺清让在两人对话之中,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只是一个看戏的,静静地冷眼旁观着。
想走?
见到齐祁脸上写着这般傲慢目中无人的模样,孟时九心里的火气完完全全地被激发了出来,瞬间将齐祁往墙上重重地一推,狠狠地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唔——
来不及言语的窒息感立马袭来,她在挣扎,指甲毫不留情的在他的手背上抓出了好几条血印。
这样掐脖子的戏码上演的如此突然,彼时的她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够了!”
新鲜空气再一次的灌进齐祁的肺腑,迸发出了猛烈的咳嗽。
贺清让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及时地上前将孟时九重重地推开,彼时站在她的跟前,手掌在她的后背上抚动着,试图让她尽快地从刚刚突然被人锁喉的事件中,平息下来。
这他妈都是什么玩意儿,齐祁的脸庞顿时通红,脖子上的掐痕是如此明显,喉咙处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想杀了她吧?
彼时贺清让的眸色很深,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刚刚从疯狂边缘的冷静下来的孟时九,浮动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意味,
“你是不是疯了?”
孟时九微微垂着头,抿了抿唇,
“抱歉。我有些冲动了。”
抱歉?
为什么这些人都爱说抱歉二字,都当这俩字没什么份量,随便就能说出口?
杀了人说对不起,被害人就能活过来吗?
贺清让净身高185,比起孟时九稍高一点,刚刚发生的一幕若他没有在这里,看孟时九的模样,是真想把人掐死。
这样的孟时九,让他觉得陌生又心寒。
“冲动?如果你连冲动都无法克制的话,你也没有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的必要了。kg不是你将情绪带到工作上来的地方。”
说完,贺清让便直接拉住了齐祁的手腕,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
嘶——
疼——
“不好意思,我尽量轻点。”
贺清让手上拿着热毛巾,俯下身来在她的脖颈间擦拭着。
孟时九下手很重,彼时脖子上已经由红转青,跟齐祁其他部位的皮肤比起来,就像是被虐待了一般。
“你轻点也没用,就是疼!”
被疼痛占据大脑,再加上自己似乎跟贺清让会更加熟悉一点,说话也直截了当,甚至还有一点凶。
贺清让抿着唇,将药膏轻轻地抹在她的脖子上,清凉的感觉瞬间直袭大脑,不由得让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们公司员工都这么暴躁的?当着你的面儿都敢动手!更何况我还不是这公司的。你倒是说说,要怎样处罚他?”
齐祁不是一个受了欺负往肚子里咽的人,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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