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让克制的愤怒已然映入齐祁的眼中,可在她的眸子里,却没有半分波澜,静静地看着他,无比冷静自持,脆生生道
“没有其他人了,就他们两个。”
贺清让猛地立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在此时似乎摇摇欲坠,这些话他不想问出来的,精明如他,怎么会不清楚人性呢?
齐祁对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比对他来的热情,这些他一直都是十分清楚的不是吗?
又何必再问,自取其辱?
齐祁看着转身离去走上楼去的贺清让,楼上书房的关门声之大,仿若在齐祁的心上在发生巨震。
她真的很困惑,为什么贺清让会因为别人发这么大的火,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她的朋友只有林之沂跟黄铭,除了他们俩,就没了。
“夫人,有些话我本不应该说的,但你毕竟已经跟先生结了婚,对于有些人,还是应该避嫌为好。”
彼时玲姐走了过来,语重心长,也不正眼相对,目光看着地板,活脱脱的表示着自己说者无意……
齐祁叹了口气,摊在沙发上,没有应声,想着待会儿上去怎么哄贺清让是好。
总不可能以后都不跟他俩见面了吧?这不大可能。
可贺清让的醋劲儿是不是太大了些?
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是吗?
慢着,醋劲儿?
贺清让这是在吃醋?
齐祁恍然大悟了过来,她这猪脑子怎么现在才想明白,可他俩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她又不喜欢他们,她喜欢的从来都是贺清让一人啊。
可怜的贺清让,似乎自己没有给他带去足够多的安全感,甚至让他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他重要。
齐祁一个鲤鱼打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跑上了楼,站在书房外面敲着门。
门没有落锁,她也不想再继续敲下去,直接推门而入。
总之她清楚,无论她今晚敲多久,贺清让都不会应她的。
书房里没有开灯,漆黑幽暗的空间里,唯有外面的月光充当着此时唯一的光亮。
齐祁将灯打开,贺清让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别对着她,茂密带着微微浅棕色的短发,柔滑而又泛着丝丝光亮。
“出去。”
短短的两字,带着极大的压迫性,冰冷的两字促使齐祁的脚步往后退了退,贺清让彼时的状态,让她产生了一种只想要离开的想法。
罢了,她原谅他这一次,下不为例。
“老公。”
齐祁缓缓向他走近,却肉眼可见的看着他的身躯一震,缓缓转过椅子来,眼眸中带着无尽的诧异与惊喜。
下一秒,齐祁就被他捞进怀里拥紧,他的力道是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子里,难以分开。
是齐祁来找他了,这是真的。
这一次,是他失算了,他以为按着她的秉性,又怎么会在他动怒之后,主动来寻他?
高傲如她,想要她低头于他来说,又是何等的困难?
可她来了,来到他的身边,带着他最想要的感情,燃烧着他的整个身躯。
“我……”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地吻吻你……”
齐祁抚摸着他的脸庞,带着讨好与欲望,在他的唇上细细描绘,坐在他的身上,主动地搂着他。
她就是属于他的神明,在这一刻,他的神明来到了他的心上,驻足停留……
书房变成了“战场”,而后祥和一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狼藉,可这身体之间奏起来的乐章在贺清让的耳中听起来,却是那般动听悦耳。
或许在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属于自己的。
永远的属于他。
他不再是春风细雨,而是狂风暴雨,更加准确地说是带着一丝的惩罚性质,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可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真正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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