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回到酒店房间的洛甯和陆乘渊,一起洗澡时情难自禁,在洗手间里温存了一番。
但碍于场地不便,两人回到床上后,又折腾了一番才尽兴。
最后两人又去冲洗了一下,躺下时已经是深夜。
这会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洛甯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陆乘渊迷迷糊糊地要入睡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他眉头微挑,拿过手机来查看。
是覃朗发过来的。
覃朗:完蛋,我闯祸了。
陆乘渊:???
覃朗:你能不能到我房间来一趟?
陆乘渊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洛甯,起身穿好衣服,到隔壁去按覃朗的门铃。
很快,覃朗就开门了。
他穿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
陆乘渊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和抓痕,再想到那条信息,秒懂。
覃朗让陆乘渊进屋坐下,诚实地告知了经过。
末了,他问道:“这不能怪我吧?是她主动的,我是受害者”。
陆乘渊蹙着眉头看覃朗,问道:“你喜不喜欢姚医生?想不想跟她交往?”
覃朗迟疑了半晌,支吾道:“我,我不知道”。
陆乘渊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他提醒道:“姚医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覃朗用双手抓了抓头发,“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我才头疼,要不我给她点钱?十万?她看着好像挺缺钱的,你觉得如何?”
陆乘渊往沙发背上一靠,虚眯着眼看着覃朗,不疾不徐地回道:
“我保证她会赏你一个耳光”。
覃朗欲哭无泪,“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陆乘渊倾身向前,凝视着覃朗,“你也老大不小了,干妈一直想抱孙子,姚医生的家境虽然不好,但是她是个很优秀的人”。
“我相信干妈会支持你们的,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做,不如问问干妈的意见”。
覃朗瞅着陆乘渊:“要问吗?”
陆乘渊挑眉,“干妈这会应该还没睡吧”。
覃朗:“她可能在打麻将”。
陆乘渊又靠到沙发上,“问问”。
覃朗只好拿起手机拨打母亲朱钰的视频电话。
那边秒接。
朱钰一边打麻将一边问儿子,“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认床吗?还是想你妈我了?”
覃朗一看到朱钰,眼泪就往外涌,他哽咽地叫了一声,“妈”。
朱钰这才察觉儿子不对劲,喊了人接手,她拿起手机仔细地看儿子。
一双火眼金睛立马捕捉到了重点。
朱钰:“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被猫抓了?”
覃朗扁着嘴,“嗯,一只喝多的小猫,妈……我要怎么办?”
朱钰这才反应过来,“是野猫还是?”
覃朗:“我们医院的医生,就我跟你说的,新来的妇科医生,姚医生,妈,人家是黄花闺女,被你儿子我给糟蹋了”。
朱钰倒吸一口凉气,“那她人呢?在你身边?”
覃朗摇头,“乘渊在我身边,姚医生在她房间,她睡着了,我跑回我自己的房间了”。
朱钰眯眼看着儿子,“你喜不喜欢她?”
覃朗的脸微微泛红,“她挺漂亮的,素颜也挺漂亮的,要是化妆打扮一下应该更好看,就是……妈,她的家庭比较复杂,她父亲酗酒赌博还家暴……”
朱钰摆手,“那都不是事,她要是嫁到咱家来,就是咱家的人,以后她娘家的人要是敢来找她的麻烦,妈会帮她搞定,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她”。
“如果喜欢,明天等她醒来,你就告诉她,你愿意负责,她要是肯跟你结婚,妈就去跟她父母谈,把你俩的婚事给办了”。
朱钰现在对儿子覃朗的婚事没有要求,只要是女的就行。
覃朗松了一口气,“妈,我……这样行吗?”
朱钰:“行了,一个大男人,亏你还是心理医生呢,怎么遇到这种事就六神无主了,早点休息吧,明早跟她好好谈谈,谈完再联系我”。
覃朗:“哦”。
朱钰突然露出一抹期待的笑意,“儿子,你努力一点,早点让妈抱上孙子吧”。
覃朗:“……妈,那得人家姚医生同意”。
朱钰:“你好好哄哄,女孩子都很好哄的,你疼她,她就会对你好的”。
覃朗:“妈,你快去打麻将吧,我挂了,明天再联系”。
覃朗挂掉了视频,朱钰拿着手机哼着小曲回到麻将桌上。
她终于盼到儿子娶媳妇的这一天了。
“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喝到覃朗的喜酒了?是什么样的姑娘?”朱钰的姐妹追问道。
朱钰唇角勾起,“是他们医院的医生,妇科的,还是黄花大闺女,他们一起出差,喝了点小酒,你们懂的,年轻人嘛,也能理解,不过咱们必须得负责”。
姐妹:“那是得负责,挺好的,覃朗是医生,也找个医生,是最登对的,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朱钰开心不已:“少不了你们的喜酒,回去把红包准备好”。
陆乘渊见事情已经解决,便起身准备回房。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覃朗,“你今晚准备睡哪?”
覃朗愣了一下,拿起手机和姚清之的房卡跟上,“我得去守着她,她喝多了,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万一出什么事就麻烦了”。
陆乘渊挑了挑眉,打开房门走人。
覃朗屁颠屁颠地跑到隔壁房间去,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伸手去探了一下姚清之的气息。
确定她的呼吸是正常平稳的,才放下心来。
“以后不能让你喝那么多酒了”他一边嘀咕一边钻进被窝里。
姚清之突然翻了个身,抱住他。
覃朗先是愣一愣,接着一抹笑意在唇角泛开,他拉起被子将两人裹住,美美地睡去。
这一夜,覃朗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姚清之同意嫁给他,两人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抱着儿子,覃朗笑得合不拢嘴。
就这样笑醒了。
结果一睁眼,看到一脸愤怒的姚清之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覃朗吓得跌下了床。
“姚医生,你醒了”他惊慌失色地叫道。
姚清之浑身散发着寒气,质问道:“覃医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其实姚清之知道,昨晚她跟覃朗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她还是故意问道。
覃朗瞅着姚清之看了一会,脑子里快速地把自己昨晚想好的台词刷掉,临时改变策略。
他爬起来,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姚清之。
装作隐忍克制地回道,“姚医生,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都忘了?”
“还有,楚漓是谁?很显然,你昨晚把我当成了这个叫楚漓的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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