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烁闻言,点头应下,“好的,陆总”。
陆远征不再说话,两人进了电梯。
待电梯门关上后,陆远征突然转头问:“那个叫洛甯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吗?”
陶烁的神情变得兴奋,“的确是姿色出众,她被称为德康总院的院花”。
陆远征嘲讽地笑了一声,“没想到乘渊也抵不住美色的诱惑,我还以为他会找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呢,如果是这样,那就别浪费时间去盯她了”。
“不如把精力放在如何让爷爷对我刮目相看上”。
陶烁附和道,“陆总您说的是,老爷子要是知道二少爷找了那样一个女人结婚,恐怕也是极度失望的,换一个角度想,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陆远征松了一口气,“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这些,我就不用紧张了”。
陶烁:“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
两人走出了电梯,陆远征不再说话,快步朝早就等候在电梯口的豪车走去。
陶烁先一步为他打开车门。
陆远征坐进去。
陶烁关上车门,上了副座,吩咐司机开车:“送陆总回家”。
陆远征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有她的照片吗?”
陶烁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边掏手机一边回道:“有的,我发您”。
陆远征听到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懒洋洋地掏出手机,点开屏幕查看。
视线在触及洛甯的照片那一瞬间,心脏似被雷电击中。
在他看来,整个北岭市的女人都不及他的女人黎莺半分姿色。
跳舞出身的黎莺,拥有着典雅高贵的气质。
一颦一笑都很有魅力。
也正因此,她才能够成为话剧舞台上最引人注目的明星。
可如果把黎莺放到洛甯的身边,就逊色了许多。
洛甯的五官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一样精致完美,光是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
她的美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侵略性。
陆远征觉得,洛甯就像是一杯顶级红葡萄酒,能够叫人回味无穷。
他突然能理解弟弟陆乘渊为何娶这个女人了。
就算是再大的江山,也不如拥着这样的美人过一生来得幸福。
陶烁似乎察觉到了陆远征的震撼,他看着车内的后视镜笑着问:
“陆总,总院的院花是不是名不虚传啊?毫不夸张地说,本人比这好看十倍”。
陆远征掀起眼皮看向陶烁的后脑勺,故意说:
“陶助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夸张的言辞?在我看来,她根本就不及黎莺的一半美”。
“那您就错咯,黎小姐跟洛医生比差远了,您是没见到洛医生,您要是亲眼见到,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陶烁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失言。
忙道歉:“对不起,陆总,我……”
陆远征:“连陶助理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要找机会认识一下这位洛医生了”。
陶烁很快就反应过来。
“陆总,您最近不是总是胃疼吗?要不明天我陪您去总院找医生给您瞧瞧?这胃病还是得及早治,不然影响您的工作状态”。
陆远征挑了挑眉,“不用那么着急,你看一下行程安排,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过去”。
陶烁:“好的,陆总,那我先去安排一下”。
陆远征再度闭目养神,可脑海里却都是洛甯的面容,挥之不去。
他睁开眼,下意识地扯了一下领带。
手忽地顿住,接着把领带摘下来,丢在的旁边的座位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洛甯……
好特别的名字,跟她的容貌一样叫人难忘。
我的好弟弟,你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令人心神荡漾的尤物的?
可真有你的。
此时的陆乘渊正在卧室里帮老婆冲洗身子。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洛甯已是筋疲力尽,任由陆乘渊摆弄。
他细心地帮她冲洗干净后,又耐心地帮她把身子擦干,为她穿上舒适的睡裙。
再把人抱回到床上放下,为她掖好被子。
洛甯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呓语了一声,就进入了梦乡。
陆乘渊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老婆,轻轻地抓起她的左手,在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尽管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情况十分危险。
但他至今仍旧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布娃娃。
又长又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
看到父亲洛北临被绑匪捅死,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发不出声来。
那痛心疾首的一幕,陆乘渊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一定会让高大海兄弟俩为此付出代价,可在那之前,得先想办法把幕后指使者套出来。
这个指使者到底是谁?
陆乘渊完全没有头绪,是身边人的可能性很大,可谁会想要他和父亲的命呢?
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他许久了。
其实他是很心急的,但也知道心急没用。
他得想办法让高洪林开口。
高大海兄弟俩的父母早逝,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唯一的牵挂只有一个。
那就是高大海的女儿高美美。
高美美逃脱是他最大的失误,高大海似乎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有落网的一天。
所以早就给女儿计划好了退路。
只要他被捕,就会有一队人马带着高美美走海路逃离北岭。
从高大海兄弟俩被逮捕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可高美美却音讯全无。
陆乘渊一点都不奇怪,她肯定是用了别的身份,逃到哪个小国家去躲避了。
想要找到她,还真是不容易。
局里已经申请国际刑警帮忙留意高美美的动向。
而陆乘渊现在能做的,就是让高洪林开口,他还得继续琢磨怎么撬开那张嘴。
独自在昏暗的客厅里坐了一个小时后,陆乘渊准备起身回房休息,手机却突然响了。
出于职业的条件反射,他赶紧拿起手机查看。
却看到了让他感到意外的三个字:夏秋月。
他迟疑了一会,接起电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不语。
陆乘渊能猜到对方此刻的表情,应该是极度的不满和愤怒。
但他不在乎。
陆乘渊:“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你应该知道北岭现在是半夜吧,还是你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了,忘了北岭的时差?”
对方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带着愠怒:“这么多年了,你从未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如今我主动给你打电话,你竟然是这种态度!”
陆乘渊反驳道:“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态度?对于一个丈夫刚去世不到一个月,就丢下小儿子,带着大儿子移民国外,”
“这么多年一次也没回来的母亲,你还指望我热忱地回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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