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亦一惊,她之前虽然察觉到屋子里有其他人的气息,但她一直以为是隔壁历执墨的保镖,就没有把人点出来。
况且,他们之前也没有什么动作,南诗亦也不觉得历执墨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下手。
没想到一念之差竟然着了别人的道
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与此同时,她本能的开始挣扎,双脚在地上蹬踹,双手也拼命的掰扯那只手,试图挣脱这突然起来的束缚。
然而,那只手的主人力气极大,南诗亦挣扎间还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儿。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从捂住她口鼻的手帕上传来,让南诗亦挣扎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逐渐脱力。
夜色朦胧,被乙醚迷晕之前,南诗亦还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身影。
他们的动作迅速且无声,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一般。
南诗亦从没像今天这样厌恶过自己的好嗅觉。
以往能够帮她快速分辨出香方的鼻子此时却成了自己的索命原因。
她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瞬,南诗亦甚至把那微弱的希望寄托在历执墨的身上,祈祷着他能发现隔壁的动静,然后把自己救出去。
无数个想法在她脑海中闪过,但随着意识的逐渐消失,她最终还是陷入了黑暗。
等她晕过去以后,满嘴臭味的历钦森从她身后探出了脑袋,呲牙露出了一个十分狰狞且扭曲的笑容。
如果南诗亦还醒着,看着他这副模样一定能发现他的状况不太对劲儿。
历钦森在这一片也有一个别院,一开始是历老爷子为了让一家人更亲近所以才安排的这么近,没想到现在竟然让历钦森钻了空子。
他这些年被历执墨的天才光环压制的太久了。
明明年龄差不了太多,但他这个小叔一度强的厉害,把他的父亲都逼的喘不过气来。
如今历执墨成了植物人,压在他头顶上的阴云一下子散开了。
极度放纵之下,他现在的性格变得格外的放纵,几乎完全被欲望所驱使。
从他第一次见过南诗亦以后,便对她垂涎三尺,无论如何都想把她给弄到手。
只是历钦森发的那些骚扰短信南诗亦根本看都没看就直接删除了。
历钦森心痒难耐,最后借着历志诚埋藏在历家的人手,偷偷搞了几把钥匙,为他今晚的恶行埋下了罪恶的伏笔。
今天白天,他听说历执墨从植物人状态苏醒了过来,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之中。
如果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权利,他也不会这么失落。
可是历执墨成为植物人的这段时间,历钦森被那些狐朋狗友吹捧了这么久,已经彻底迷恋上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了。
曾经看不起他的那些人如今都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着他的原谅。
而他曾经想要的东西、想要的女人,不用他说就有人会给他送来。
一想到历执墨醒过来以后,他现在拥有的这些东西都会消失,他整个人就焦躁的不行,一丝黑暗的想法不受控制的涌上了他的心头。
只是还没等他做什么,就听到历老爷子拖着病体去医院给历执墨撑腰,他原本的那些想法瞬间烟消云散了。
就在历钦森有些丧气的时候,杨寻古给他带了个绝密消息。
原来历执墨并没有完全康复,他虽然醒了过来,但整个人却变得痴傻了起来。
历钦森瞬间狂喜,然后就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开了派对庆贺,最后喝的酩酊大醉。
酒意让他原本就张狂的内心更加膨胀,权利在握的感觉让他动了一些不该接触的罪恶。
双重刺激下,历钦森的行事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杨寻古不知道在想什么,话里话外的怂恿了历钦森几句,结果他真的色胆包天的吩咐保镖去历执墨的别墅把南诗亦给掠了回来。
甚至为了刺激,历钦森自己也跟着过去,亲自动手把人带走了。
等历钦森把人带回自己的别院以后,酒精才后知后觉的褪去了一些。
他看着保镖手里那个昏迷的女人,眼中闪过些许挣扎和迟疑。
这个女人和他这段时间玩弄的那些女人可不一样,毕竟算下来,他应该叫南诗亦婶婶……
可是看着她,历钦森心中的欲望就不断地扩大。
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不断的涌现。
‘反正历执墨那个男人已经傻了,把他的女人绑出来他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我根本就不用再惧怕他。’
但是另一个声音也在不断的提醒他。
‘可是这毕竟是历执墨的未婚妻,今天爷爷也见到她了,如果真的碰了这个女人,那就回不了头了……’
最后还是脑袋里残存的那一丝醉意驱散了他脑海中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去把这个女人绑到地下室去。”
“我今晚要亲自调教一下她,桀桀桀……”
保镖们心头一跳,想起地下室里的那些东西,看向南诗亦的眼光都多了些许怜悯。
等南诗亦再次恢复一丝意识时,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十分诡异的陌生房间里。
入眼就先看到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格独特的画作,画面中是一些抽象的线条和色彩交织。
第一眼看过去只会觉得画作有些抽象,但盯着看久了,就能察觉到那些线条勾勒的部分处似乎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束缚姿态。
暗红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特殊造型的灯罩中洒下,让整个空间笼罩在暧昧又危险的光晕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为了掩盖这种味道,房间的主人似乎喷了不少香水来掩饰。
只是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原本鼻子就灵敏的南诗亦更加难以忍受。
南诗亦下意识地想要揉鼻子,结果却惊恐的发现 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冰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床头床尾。
这些东西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呈现大字展开姿态,整个人被禁锢的完全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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