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堂堂县委书记家公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果然,李卓的话让刘美琪心里没底了,她还真没考虑过这事儿。
张子俞被揭穿了玩弄刘美琪的真相,恼羞成怒,“这特么就用不着你一个被撵出来的狗操心了。”
如果不是怕打不过这家伙,他张子俞凭啥不直接下手揍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将刘美琪塞进车里,一溜烟地跑了。
李卓走到自己那辆捷达车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县城奋斗了两年,只挣下这辆二手的老爷车。
这样也好,今后的路自己去走,他就不信凭着自己的能力不能从基层干起来。
最差还能差到哪里去?他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傍身呢。
也该破釜沉舟了,他早就意识到,要查清父亲死亡的真正原因,不走到一定的高度是不可能实现的。
不说市里省里了,就算是富宁县这么一个小地方,要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没权没钱,也是寸步难行的。
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渴望拥有权力。
……
“嘭”的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县城通往青山乡的水泥路上,一辆白色捷达轿车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儿,停在那里。
与其对撞的一辆牧马人越野吉普车左前轮飞起,而后,整个车身侧向滚到一米多高的路基下。
两辆车的人都已经不知死活了。
捷达车里,开车的是李卓。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第一反应是自己已经挂了,因为现在啥也瞧不见,到处都是白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各个零部件开始慢慢地恢复工作状态了,让他无语的是,第一个感觉竟然是从两腿之间传过来的。
随后才觉得脖子有点疼,两手能动了,也能察觉到脸上好像还有啥玩意儿紧紧地贴着。
他舞动两手,扒开脸上的东西,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贴在脸上的是白色的安全气囊,这应该是刚才两车相撞时弹出来的,确实起到了作用。
李卓懵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看了看车外面,才意识到刚才是发生车祸了。
他倒是没受到任何伤害,活动活动手脚,发现一切正常。
下车检查了一下,车的左前脸凹进去好大一片,左大灯也不知去向了,看起来撞得不轻。
对了,刚才从正前方驶来的那辆越野车哪儿去了?
李卓往道路两侧扫瞄,看到了,那辆越野车正车底朝上,后两个轮子还在转动,像个没办法翻身而挣扎的乌龟,从他这个角度还看不到车里的人怎样了。
绕过一米多高的路基下大大小小的一堆石块,到了越野车驾驶侧,车窗半开。
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以倒立姿势卷曲着身体,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两腿,乳白色衬衣脱落到了腰部,露出里面光洁如玉的皮肤,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
一双深若渊湖的眼睛,正含嗔带怨地看着他,秀挺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女人名叫周慧,是一个多月前空降到富宁县的县长,平时极为低调,从没在电视报纸上露过脸。
所以李卓根本就没认出她的身份。
他走过来问道:“你咋样啊?没事吧?先别动,我马上救你出来。”
周慧咬牙切齿地反问:“你瞧我像是没事儿的样子么?”
咦,这娘们儿脾气还不小嘞,本来就心情不大好的李卓只觉得心口堵的厉害。
他观察了一下女人的气色,以他这些年暗地里行医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没啥大事的,既然如此,他又还何必急慌慌的救人呢?
慢慢地蹲下来,一脸诚挚地看着车里的人,“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周慧姣好的面孔定格了,好半天,才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你觉得现在是跟我闲聊的时机么?”
“也对,你这样的姿势有点儿不适合我们深入浅出的交流,我还是要先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是吧?”
李卓话说了不少,却没见行动的意思。
车里的周慧已经气得脸色煞白。
李卓觉应该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女人这种生物被气得狠了是会失去理智的。
他想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撞瘪了,根本拉不动。
又从车窗探进手,摸索着想看看是不是里面锁着呢,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腰上,细腻柔滑的触觉让他心神一震,那只手停留的时间就长了一些。
周慧瞪了他一眼,“别摸了,车门打不开了。”
说完,她指指绑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这个给我解开。”
李卓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一只手似乎卡在方向盘里,另一只手想解开安全带又够不着。
即便是他想要解开,也得将大半个身子探进去才行。
可是这样一来,两人就难免就有肢体接触了。
女人身上的阵阵幽香传进李卓的鼻子里,再加上对方柔软身体的刺激,让他这个跟老婆分居了半年之久的已婚男人多少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暗骂自己不是人,这种时候咋还能分心呢?
等他将安全带解开后,身下的女人却是惨叫一声,一张极好看的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
李卓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她那只卡在方向盘里的手受伤了,这也怪他,如果不是刚才分心的话,怎么能注意不到她那只手呢?
有些自责的李卓,伸手从她肩部托住,慢慢地将她那只手从方向盘里弄出来。
最后连拖带拽地总算是把她弄到了外面,扶着她站起来。
即便是满脸的痛苦表情仍没能遮掩住周慧艳丽而不失庄重的外表,娥眉淡扫,杏眼含情,略显干练的短发下,柔美的脸有些苍白。
“你的胳膊是骨折了吗?我那车还能开,走吧,我送你去县医院。”李卓说着话伸手就要去扶她。
却被周慧毫不客气地在手腕上打了一下,“用不着你扶,咝。”
她这一下动作,显然又带动了左手臂,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李卓于心不忍,指了指她的外套,“哦,这样吧,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其实不检查李卓也能看得出来,应该只是肘部脱臼,对中医来讲,小事一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周慧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质问道:“你是大夫吗?”
看着就不像。
“我还真的曾经是大夫来着,而且还是中医,对付骨折啥的,我还挺拿手的。”
李卓说的这句话还真不是瞎掰,他的医术可是家传的,从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医术了。
只是后来父亲出了意外,母亲死活反对他学医行医,他这才不得已本科学的是会计专业,毕业后考公考到了财政局。
“有证?”周慧满脸都写着“不信”两个字。
“五证齐全,如假包换,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经验丰富,手到病除,这个你倒是可以相信。”
周慧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感觉这个浓眉大眼,长相非常英俊的家伙应该不是啥坏人,再加上手臂传来的疼痛,还是让她选择暂时相信他了。
她甩着右手想脱掉身上的卫衣,可能是怕扯到左手臂,所以不敢用大动作,搞了半天,没脱下来。
李卓不客气地上前帮她脱了外套,动作之熟练,让周慧有些惊愕,心想,自己莫不是遇到了一个花花公子不成?
而李卓原本是要看向她手臂的眼睛却在半道上开了小差,自动改变了视线方向,落到女人的胸前。
好壮观的波浪啊,这得是十二级台风才能掀得起来的吧?
这个女人的腰还很细,看起来还挺柔软的样子,都这把年纪了,到底是咋保养的呢?
李卓吞了吞口水,暗自琢磨,这女人搂到怀里不知道会是啥感觉?
搂人家的腰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倒是这么一溜号,让他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而且他还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某个不安份的家伙醒过来了,他不敢低头看,害怕那地方支起的小帐篷被女人发现。
只能暗骂那不要脸的东西,一副刚从监狱放出来的样子,没见过女人么?太特么丢人了。
对此,他也是真的很无奈,自从打小每天练习祖传的那一套健身功法后,身体强壮得不像话,那方面的能力和需求也超过了一般男人。
尤其是一个月前,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破了某种障碍,具体突破的是啥,他也说不清,反正现在的他要是当个一夜七次郎应该问题不大。
偏偏眼前这个女人还不是啥省油的灯,她的眼睛轻蔑地往李卓那部位瞄了一下,嘴角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
一股冷嗖嗖的感觉让李卓哆嗦了一下,这娘们儿想干啥?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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