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古代重组家庭日常 > 第 259 章 甘之如饴
    葛天冬两次回去又出去,郭庄早等的心急,见他洗漱后又心情大好的摆弄食盒。

    不似平日一门心思做学问,劝诫之话脱口而出:

    “葛贤弟,你的勤奋为兄看在眼里,既有抱负,就不该儿女情长。”

    “要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得了这样就失了那样,该以功名为重,其余次之。”

    葛天冬疑惑抬头:“我仅才出去一趟,郭兄为何说这话?”

    “做学问亦讲究张驰有度,不能一心只读圣贤书。”

    郭庄连连摇头,坐在他对面,认真道:“你看看你,往日这时不是在看书,就是做文章。”

    “你出去耽搁那么久,且回来无心看书,若仅此一日倒也罢,长久下去可还了得?”

    葛天冬笑一声:“郭兄多虑,日日勤奋,偷一会闲也使得。”

    郭庄见他不以为意,语重心长道:“为兄是过来人,是全心全意为贤弟好。”

    “说来我离家到此进学,一是为能与你交流学问,二就是远离情色,专心念书,以期来年能中秀才。”

    “贤弟不知,我那内人在身旁扰的没法清净,我便是住在学堂,也是日日去探,这一日日下来,便磋磨了时光。”

    郭庄是镇上人家,家境不错,殷殷又劝道:“你能读书十分不易,就是为家人计也不该如此松懈。”

    “还有你这门亲事,说起来不差,若等你中了秀才,何愁没有更好的姻缘。”

    “左右还未定亲,何不就此……。”

    算罢两字还没出口,被葛天冬沉声打断:“郭兄,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这样的话断不要再说第二次。”

    “我便是才学横溢有状元之材,亦不会毁亲,另攀高枝。”

    “且不说我只是学才一般,她很好,实是我高攀于她。”

    郭庄很是不理解:“贤弟一向冷静自持,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令你如此迷恋?”

    葛天冬对着食盒露出笑意:“或许你们眼中的她不是最好的,但在我眼中是,天地间仅她一人,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满足。”

    郭庄摇头叹息。

    痴情人最是无药可救。

    罢了罢了,终归不是自己的事,何必多费心。

    葛天冬原想把食盒让青成带回去,为见喜月,自己亲跑了一趟。

    虽没说上两句话,却是甘之如饴。

    欢儿瞧的羡慕,皱着眉头盯着程望,咋跟个木桩子似的?

    二人虽说天天见面,说上话的时候并不多。

    感觉定了亲,还是跟陌生人一样。

    难不成以后过日子也是如此?

    傍晚下工时喊住他,没话找话的问道:“家里可有短缺的?”

    程望稍有些拘谨:“不缺,大哥说月底发一半的工钱给我,你不用担心。”

    欢儿噢一声,再无别的话。

    程望也就沉默站着。

    “行了,你走吧。”

    欢儿转身去忙活晚饭。

    程望觉得她似是有些不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之就是觉得她不是特别高兴。

    也没什么事发生,她这是怎么了?

    程望就觉得了奇了怪。

    走到家仍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程连见他走神,凑上去问:“大哥这是怎么了?”

    程望原不想说,被他紧追着问,又无别的人可诉,这才说了出来。

    程连听完也不明白,又问道:“今日还有什么事?”

    都是些小事,程望随意说了几桩。

    牛马不相及,程连也就没联想到,倒是给出意见:“大哥,姑娘不高兴得哄,你没事多和她说说话,别只顾做活。”

    他都不用想,大哥肯定去了就做活,根本不会主动找欢儿姐说话。

    程望一口气喝掉碗里的粥,放下筷子说道:“铺里活多,赶工都来不及,哪有空说闲话?”

    程连只觉无奈:“嫂子比做活重要。”

    程望却是反驳:“大哥对我不薄,我拿着工钱,自该好好做活,哪能偷懒?”

    “你可以边做活,边和欢儿姐说话。”

    “她又不是没事做,你不知道喜月多忙,她得帮喜月。”

    程连叹气:“大哥真是一点都不懂姑娘家的心思,还好有欢儿姐要,否则谁愿意嫁?”

    程望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若是靠哄的,那就是不真诚,才是辜负她。”

    程连一言难尽:“我的大哥嗳,你咋不懂姑娘家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程望瞪眼:“你懂?少在这胡扯,我告诉你,你这一天天大了,别哄骗人家姑娘,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不通,程连不愿多说,收碗去洗:“大哥还是管好自己吧,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我咋能不操心,长兄如父,我告诉你,别走歪道。”

    “咱还是要脚踏实地,真诚待人。”

    小院中,两兄弟的话断断续续,好一会之后才停。

    睡觉的时候程望还在想,她到底因为什么不高兴?

    难不成真如程连所说,自己不会哄人?

    他觉得欢儿不是这样的人。

    她就不是个爱听花言巧语的姑娘。

    定是程连想差了。

    要不明日直接问问她?

    莫不是她有烦心事?

    是什么呢?

    欢儿是有那么一会会不高兴,不过仅只很短的时间她就想开了。

    程望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性子。

    她是为图清净找的他。

    不该冲他生气。

    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很快便把这事抛去脑后。

    次日二十八,是逢集日。

    把糕做好,欢儿就忙着去集市卖糕,没注意到程望几次偷偷看她。

    见她神色如常,程望倒不好再问,也就暂且搁置下来。

    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欢儿晌午回来,与喜月说了一事,看到唐家大房在搬家。

    听人说两兄弟分了家,要回乡下去住。

    铺子留给了唐茂生。

    赵春兰闻言凑过来:“唐家开了这么久的木铺,自不会轻易把生意丢了,分家留给老二是正常。”

    喜月点点头:“假以时日,闲言慢慢平熄,靠此维持生计应该不是问题。”

    杨应和接话:“他们估计也是这样想的,不分家硬留在镇上,见一次便提起一次,对他们来说才是更大的伤害。”

    正说着呢,郑婆子来了:“听说了吗,他家大孙子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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